“sorry,属下越矩了。”pink语气恭顺的回答,只是她眼里的桀骜与她的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眼里的表情没有逃过转过身去,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在训练的枪手,问她,“这次培训,你说谁会到最后?”
外面是正在培训的一群孩子,从外表上来看,他们的年纪大概都在十五、十六岁之间,可是他们脸上阴狠的表情却让人不敢相信他们还只是群未成年的孩子。
“属下不知。”pink扫了眼外面,面无表情的回答。
里面只有他们两个的声音,外面却是枪林火弹,一枪一个,血液溅在玻璃上,形成一小朵血渍,看上去像朵血花,红得妖冶,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你第一次来zero的时候,就是我教导的,那个时候你也是这么过来的,第一次看见我们成员训练的时候,你说好残忍,因为要杀很多的人,可是,现在你看到这样的情景的时候,你就变了,你不再觉得残忍了。因为你已经没有心了,杀人已经令你麻木了,血对于你来说,就像自来水,可有可无。”
突然跟她提过去的事情是想干什么,她想要反驳他的话,但是却不知道反驳什么,不可否认,m的话击破了她心里伪装的墙壁,找到了最柔软的那个角落,用了的戳了一下她。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m转头看含了太多东西,让她看不清,以至于懵懵懂懂的应了是,“看这次培训,谁是最后的赢家。”
每年冬天天,zero都会从世界各地或者是监狱寻找有潜力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培养成杀手,他们会教导他们用枪,会教导他们赤手空拳的话要怎么对付别人,会教导他们各式各样的技能,包括如果攻占敌人的心理防线的心理学以及黑客技术等,可是,他们的教导时间很长,考核时间却很短,一个小时的考核时间,考核很简单,一个大房间,5把枪,谁能把多余的人杀死,谁就能得到考核zero杀手的资格。
这种招人模式是zero不变的模式,从来没有特例,慈悲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可笑,这样的情况,你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杀你,而你想要活命的话,就只有杀了其他人,才会有机会。
“残念没通过这个考核。”pink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残念当初是直接晋升杀手,而不是像普通成员这样通过考核,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他拆了他身上的追踪器。”
“呵呵。”m笑了笑,用手指再次打开屏幕,直接按下启动追踪器追踪的控制键,开始追踪残念的地址,绿色的小圆点,在一幅地图上顺着一条细小的线,乱七八糟的跳动,直到在一个小地方停下。
看着这样的情况,pink皱了皱眉,“残念身上有两个追踪器?”
“正确的说是每个人身上都有两个,只是有一个未启动。”这是一种保险的做法,也是一种残忍的做法,第二个追踪器不单是追踪器这么简单,这种追踪器里面镶嵌了一个小的微型炸弹,是用来预防成员叛变的设定,也就说,如果成员去取掉了第一个追踪器后,第二个追踪器就会自动启动,一旦成员叛变,这边就会立马控制追踪器爆炸,微型炸弹虽然小,可是,近身炸掉一个人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没有在追踪器上多纠结,pink仔细看了看残念所在位置的地标,得出结论。“他在台北。”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残忍跟残心也在台北。”
残念跟残忍之间的事情,在组织里一直都是有议论的,只是事情没发生,组织也没下定论,而残念现在所在的位置,他取掉身上追踪器的做法,让人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想脱离组织。
而pink说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残念动情了,组织的规矩他触碰了,按照常理,m应该下令让暗杀小队的人却杀掉他爱的那个人,然后让人把残念带回来,进行心理洗脑,也就是熟称的,人工失忆,利用他心理的漏洞,进行攻击,让他遗忘他所遇到的所有事情。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m的意思是让pink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是。”pink转身往外走去。
门被重重关上,m盯着屏幕上台北的地标,若有所思。
从冷门出来,回到山顶小木屋的时候,残心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呆愣的状态,说实话,这样的状况,在残心的人生中那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啊。
所以他现在很矛盾,更多的却是烦躁,靠,不就是被那死黑道头子亲了一口吗!他在烦躁个什么劲啊,他妈的,又不是女人,矫情个屁。
残忍看着他被扒得乱乱的头发,歪着头,有些不解,这家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来问自己,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再望下去,老子就挖掉你眼睛。”残心冷冷的盯着他。
残忍笑了笑,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的模样,“想要我眼睛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