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瞥了一眼玉角,愣了一下,起身出去,过一会拿个东西回来,一比,递给容煜:“你瞧,这是不是一样的?”
容煜一看那个玉角的玉质、纹路和林成拿来的半个玉佩一模一样“这是。。。”
林成说:“嘿嘿,你这是哪来的?这半个是碎尸案的尸体里发现的。”
m的,小麻雀这东西不和我说实话。容煜说:“我说这是鲁潜给我的,你信吗?”
林成点点头:“我信。”
“你觉得鲁潜是碎尸案和琴师案的凶手吗?”
林成说:“碎尸案不是他。”
容煜告诉林成,这是鲁潜拿给他,让他想办法送到宫里救命的。
林成拿过银牌,仔细看了看:“这银牌是皇子祈福的东西。你看这银子很特别,是特贡的,虽然划了,可你对着烛光细看,还是能看见一些龙纹。在皇子赐名的时候,会将名字刻在上面,送到姑铃山寺祈福。”
容煜傻眼了:“这东西一般的富贵人家会保存吗?”
林成说:“想死的话,倒是可能,这被发现是大不敬之罪。可是按道理,不会有这种空名的银牌出现。”
容煜问:“那你能看出这是什么时候的银牌吗?”
林成摇头:“那要和宫中存档作比较,或者交给宫中的银匠察看才能知道。容煜,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安生两天,你就浑身不舒服。”
容煜说:“你瞧你刚才魂不守舍的样子,怎么现在又说起我来了。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鲁潜那案子最后被翻案的话,你和王七他们会受牵连吗?”
林成喝口茶,也给容煜倒了一杯:“不知道。”
“林成,你在不在?容煜,在不在?”
“谁啊,这黑灯瞎火的,衙门不关门啊。”容煜没好气说道。
“你们快来帮把手,七哥出事了。”
容煜赶紧出去一看,只见王七被人抬着,刀插在腹部。
“七哥这是被人追杀了?”
“那个鲁潜疯了,我们奉命拿人,鲁潜竟然藏了把刀,想要杀了衙役逃出去。”
容煜忙问:“那鲁潜呢?”
“被关进死牢了,有人招呼他呢。容煜,快去烧点水。”
容煜赶紧跟着一顿忙活,才把王七安顿好,好在刀子没伤到要害。
第二天一早,容煜抱了床被子去死牢看鲁潜。今日所见的鲁潜与昨日简直判若两人,在墙角缩成一团,一言不发,看上去人已经痴傻了。
等容煜回去,王七已经醒来了,林成在一旁照顾,问容煜:“他那刀子是你给的?”
容煜摇头。王七说:“这就怪了,他关进去的时候,所有利器都是收了的。”
林成说:“你怎么会被这样一个人所伤?”
王七看看林成,看看容煜,小声说:“有人从背后按住了我。那刀子是冲我来的。”
王七想了想:“我觉得这琴师案和碎尸案在刀法上有些像,一直在调查。捉拿鲁潜前,我曾经单独问了他这件事,他只说不知道。”
林成说:“哈哈,你小子活该。这是给自己找事。”
容煜也笑了:“你呀,破案太心急了。”脸上笑,心里却是一阵寒意。
☆、第 39 章
陆安平察觉到门外有人,猛地一开门,来人惊了一下,陆安平笑了,“小东西,闹什么。”将容煜一把拉进来,围在怀里,亲了上去。
陆安平有些贪婪地亲着容煜,手在容煜身上一点点抚过:“怎么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进来了?”陆安平很是怜爱地掐掐容煜的脸蛋:“前些时候像着了魔,这些时候像驱了邪。你呀。”
容煜苦笑一下:“你才中邪了,你这是想我了?”
陆安平察觉到容煜神情中的不快,对于原因也能猜个七八分,看看容煜一身天青色锦衣,显得长身玉立,身上那股子脂粉味也没有了。
容煜说:“我想在走之前来见见你,可又担心见了你就走不了了。”
陆安平不好再装不知道:“你去哪?其实,鲁潜那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的。”
“有关系,鲁潜给了我一包东西,让我送进宫里去救他的命。我想着,这一去必是凶多吉少,等回来我就要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了。”
程逸宁早将容煜跟踪他的事告诉了陆安平,陆安平知道容煜早晚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这原因出乎他的意料。容煜是这么重情义的耿直之人吗?陆安平有些不信。
容煜抱住陆安平,亲亲额头,转身就要走,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意味。陆安平拦住了,这梨花含泪的人就是要走,也得让那水流下来再走。
陆安平将容煜推搡到屋里,容煜死死抱住他,任由他胡来。
这一场fēng_liú,真是天雷勾地火。
容煜趴在陆安平身上,一动不动。陆安平低头亲吻容煜的发:“心肝,你要弄死我啊?”
容煜有气无力说:“你招我了。一点都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