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个消息后,他才又重新有了睡意。
可到了第二天,两人吃了早餐后,时戟竟突然说要带他去a市……
邹或一听,脸就沉了下去,拧眉,不乐意,道“我已经旷课好几天了!”
时戟不为所动,给屋里的佣人递了个出去的眼色,等人走后,才瞥了眼邹或,淡淡的道:“你平时在学校不也旷课整日呆在画室吗?”
“……”邹或被他这句话给噎着了,眼神里带上了些提防,努力保持着冷静,质问道“你听谁说的?”
时戟又瞥了他一眼,嘴角微翘,脸上露出了些讥诮,道:“你还真以为你这么旷课天天呆在画室没人知道?……没人管你?”
“……”邹或的脸白了。
时戟的话点到为止,没再继续往下说。
邹或攥紧手,闭上了眼,等在睁开,情绪也调整好了,道:“知道了,我们要在a市待多久?”
时戟见状,满意的笑了,起身把邹或从椅子里扶了起来,亲亲他的唇,沉声道:“乖。”说完伸手狎昵的摸向了他的屁股。
邹或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僵,有心躲避,但最终并没动。
之后,时戟的手更加sè_qíng了,竟隔着裤子沿着臀缝摩挲了起来,当摸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力道……
邹或被弄的脸顿时红了,伸手就要去拽时戟的手,道:“别闹了!”
时戟不为所动,手指隔着裤子捅了会儿就又摸上了邹或的下身。
邹或的分身,很快就被他逗弄硬了,胯下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时戟的手顺着分身的形状,就这么隔着裤子来回的揉弄,边揉还边问邹或,舒服吗?
邹或被他弄得浑身的血液都热了,眼眶含着湿气,嗯了声,眉头皱着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时戟故意在他分身的顶部一掐,邹或顿时一阵轻吟,“哦……”
之后,没几下,就射了,射完过了几秒钟,邹或大脑才清,两腿间湿哒哒的,着实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他懊恼的闭上眼叹了口气,再睁眼,才发现,时戟一直都没有动情……而自己被他给玩了!
时戟的手离开了他的性器,在他唇上亲了下,神色一派自然,道:“去把裤子换下吧!”
邹或并没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恼羞成怒的瞪眼道:“你过分了!”
时戟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低垂着眼瞅了下邹或的裤裆,勾着嘴角道:“你要是不想换,也可以这样出门!”
“……”邹或心里忍不住骂了句“混蛋”。
……
43、失控 ...
他们到了a市住的还是之前住过的那处宅院,晚饭是邹或一个人吃的,时戟有事情出去了。
a市比h市冷很多,夜晚的玻璃窗上都结了一层雾气,邹或在窗口站了会儿,心血来潮的用手在雾气上画了几个小脚丫,之后又画了几个笑脸,等把所有的玻璃都画满了,再找不着空处了才收回手,玩了这半天,手指早就冻的冰了,连感知都迟钝了,他擦掉手指上沾着的水汽,放进口袋里捂了半天,才渐渐回暖。
时戟回来的并不算晚,他一进卧室就看到了窗户上邹或的那些杰作,翘着嘴角道:“要是想画画,就让人去给你买画具!”
邹或没接话,走过来帮着时戟脱下西服外套,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时戟也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才刚来,你就急着回去?”
邹或把衣服放好,没什么情绪的道:“在这很无聊!”
时戟抱着他亲了口,道:“明天让司机带你出去逛逛!”
“……”邹或绷着脸,点了点头。
晚上,邹或又做了梦,梦到自己在屋子里来回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跑了一晚,第二天一醒来,浑身就跟被车碾过一样,骨头都僵硬了。
时戟被他翻身的动静吵醒了,抬手拿起床头的表看了看时间,打了个哈气,一翻身,手臂一捞,就把邹或抱怀里了。
邹或被他传染,也打了个哈气,窝在他怀里,难受的蹬了蹬腿。
两人之后就都没再睡着,躺了会儿就起了,吃完早餐,时戟就出门了。
邹或把他送出了门才回屋,他穿的少,刚才在室外站了一小会儿,就冻得手脚发麻了,回屋后好一阵才缓过来,室外已经接近零下,原本想要出去逛逛的念头也被冻得打消了!
中午的时候,时戟打了个电话回来,两人聊了几句就挂了。
下午,邹或的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才知道是邹艺,当时一听邹艺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想要挂断,但当邹艺急切的说让他别挂的时候,他又禁不住心软,犹豫了下,终究没硬下心肠挂断……
邹艺见邹或没挂松了口气,忙道:“或或,你在哪呢?我又去找你那个叫田守(三眼儿)的同学了,他说你不让他告诉我?是吗?”
邹或屏住呼吸,过了半分钟才狠狠的吸了口气,绷着脸,阴阳怪气道:“对,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当初你抛弃我后,电话也不给我留,还是我自己求人给我查的,后来给你打过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忘!再后来没出两月,你的号码就无法接通了!当时,你知道吗,我有时都会想,你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我也就彻底死心了!最后这句话并没说出口。
邹艺听了这番话,反应自然很激烈,她也不狡辩自己当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