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表面平静一片,转身就要跨出去。
“哥……”
楚沐说:“怎么了。”
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张冕咽口唾沫临时改话,语气颇有不耐:“关好门,我困死了!”数着羊好不容易睡着,他发现自己又做梦了。
这次连楚沐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惊讶之余猛地一睁眼,天亮了,动动脖子似乎是落枕了而且他感觉一夜没睡一样,清透明亮的早晨,他就那么坐床上直到闹钟响,嘴巴严严实实抿着神色严肃。
平白无故梦见和男人做事,自己还很舒服,难不成自己真是个隐形基佬终于发育成功爆发了?梦遗对象是楚沐,难道真的喜欢他?
感情的事他了解的不是很通透毕竟经验太少,疑问慢慢在脑中浮现的那一刻,张冕露出点惊悚的意味,伸出一只手狠狠赏自己一巴掌再拍拍脸去冲了把澡,下去看到楚沐时说不上的不自在。
就像是打量牲口般的打量把楚沐从头看到尾,吃饭的也不懂技巧直勾勾的看过去,有意无意的看这看那满脸犹豫,见家长不说他就放下胆,趁着出来家门口了捏捏自己的手,悄悄往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干什么。”楚沐侧头面若沉水,淡淡的扫过张冕的色手。
张冕神色支支吾吾,“不小心碰到了。”屁股大家都有,摸上去没什么,可能用的心情不一样导致手指尖都是滚烫。
楚沐微微笑了笑带着促狭,没去戳破,“什么时候运动会。”
“周四和周五,正好开完就放假。”
“嗯,那时我去看看你。”
张冕委屈:“不是不来看我丢人的嘛。”年纪大了总是要面子不是。
“我说爷爷不会去,可没说我不会去。”
张冕盯着他要盯出个洞,可是楚沐一直是含笑的模样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他连忙低头做挠痒状捂鼻子,“那天你早点来,男子1500是周四上午。”垂下眼是死活不抬头了,说完又不明就里的松口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而楚沐只是和往常一样帮他整理整理衣角,手揉揉他腰说胖了。
赶到公司也没什么事,车转弯打算回去陪陪老爷子,半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好几个孙殊的电话,楚沐心里一惊明白孙殊没事不会一直打他的电话,马上回了过去:“你那什么情况。”
“楚沐你赶紧回公司,深z那的算是废了。”
“什么意思?”眉毛都快拧出个疙瘩来,楚沐方向盘一转立马回公司,孙殊等候多时额头尽是冷汗,“张天国携款私逃,警察刚走没多久。”
携款私逃,这就不明白了。
“他不是在躲警察么,还有空拿钱跑路。”
孙殊一脸懊悔:“只顾着他那特殊癖好一时忘了。”偏偏分部那边东窗事发缺欠工资被人报了警,现在警察顺藤摸瓜直接加大力度去找人。
“应该不会牵扯到其他的。”事分两件。
话虽是这么说的,楚沐捏着眉心从头开始回想,他是不介意让名义上的大伯带款逃跑的,分部被掏空本来就剩个空壳了能有多少水分,只是在这个节骨点上……
“不好!”
听见楚沐这么惊讶的声音,孙殊扶了扶眼镜:“你想到什么了。”
“我要回去一趟。”事不宜迟,楚沐夺门而出。
赶到家的时候已经迟了,门口警铃不断像是刚到。
“请问这是张天国的家?”
家门口竟然来了警察,老爷子在护士的搀扶下也下来了,中气略足道:“对,是的。”
“我们是城西公安局的,目前怀疑您儿子张天国和一起杀人案有关,想问一下他在家?”
“杀人案?”老爷子其他的没听见就听见杀人两个字,一脸震惊问是怎么回事。
两名警察相视,家里人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连忙说了案件的情况,老爷子身子一抖险先要倒下幸亏楚沐在旁边扶着,他颤抖着抬起手指向警察问楚沐:“什么叫,?”活了快80年都没听过这词。
楚沐闪过一丝纠结,不过很快隐藏好,“就是施虐者和受虐者,通过*上的疼痛来相互获得性|快感。”说的很简单了,老爷子往后退两步晃神,他年轻是在农村长大的那股子旧思想根深蒂固改不了,这分明就是变态啊!
“你们确定是他?”
警察道:“我们确定,目前得到消息他席卷了您名下深z的资金潜逃,我们通过两名遇害人的手机和开房记录得知佚名者就是您的儿子张天国。”要不是有证人出来,他们警方也不会这么快查到。
也知道要是没有证据也不会贸然上门问,但对于老爷子来说受刺激的远远不止儿子杀人的事,而是两名女学生死的那天是他的79岁生日。
生日那天他在干嘛,被孙子请回家过生日。
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只要想着这个孽子,老爷子就心口难平,当下用力拄着拐杖砸地面色通红不断咳嗽,怒声道:“给我,给我查出这个王八蛋!”猛地喘气奈何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呼吸困难,他只感到头脑一热疼痛难忍,肩膀和腿也跟着抽搐僵硬,两眼一翻就往后仰。
楚沐赶紧接住老人家按胸口,“上医院!”一边让护士做紧急措施一边把车开到门口。
警察看老爷子说气就倒,也搭把手把人送到车上,楚沐摇下车窗仓促道:“我们一有消息就会和警方联系。”
途中让秘书提前联系了医院,刚到门口就有一大波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