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紧的内裤边缘勒在他滚圆结实的屁股下面,愈发的显出那两丘诱人结实的手感。
“怎么不叫我大哥了?”他兴致勃勃的调戏着姜小白,说着话就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两条手臂一环,严严实实的抱住。
姜小白抖得跟片小树叶似的,尴尬跟难堪已经无法形容他此时的感受。
终于在涂常青再次把他放倒的时候,他忍无可忍的出声咒骂道:“我cao你妈的涂牛蛋儿!你这是qiang奸!”
涂常青抓住姜小白就往床铺里一搡,一面动作奇快的打开了对方手腕上的铐子。但他并没有给他自由的意思,而是变着花样的重新拉起姜小白的手腕,用手铐铐在了床头灯的灯座上。
“我特么奸的就是你!”低声甩出句痛快话,他干脆利落的分开姜小白的腿扛到肩上,俯身用直撅撅的xing器顶住了他的会阴。
那下面湿淋淋的早被润滑剂浸了个透,只要一挺一动,bo起的器具就挤着会阴直接戳向姜小白敏感异常的yīn_náng和yin茎。
姜小白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又因为涂常青身份特殊,就忍不住□。而涂常青在这节奏里玩出了趣味,便连续的活动起腰身,戳得姜小白嗯嗯啊啊不断,最后连个完整的音调都没有了。涂常青低笑一声,伸手摁亮了床头的一盏小灯,这灯不是特别亮,但光线暧昧,他就在这半明半昧的朦胧里仔细的打量起姜小白的luǒ_tǐ。
姜小白的皮肤很白,而且是浑身上下统一的白。为了阻止□,他正竭力的咬着嘴唇。
两个ru头发硬发红,一边一个挺在起伏的胸脯口上。
豹纹内裤脱了一大半,绷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湿哒哒的还有几条粘稠的润滑剂,藕断丝连的挂向他完全bo起的生殖器。
他下腹还是白,两条腿中间更是白的几乎透明,就因为白,耻骨上湿漉漉的耻毛顿时就有了浓重的情se感。
涂常青看得彻底兴奋,便忍不住俯下去一口咬住了那红肿挺立的ru头。
用力的吸吮着那个细小可爱的器官,他伸出两只手,分别摁住两边的大腿根。这么折起了姜小白,他开始往极致里压他,越压越深,恨不能直接胸膛贴胸膛的去试试他胸口里的心跳声。
姜小白被他压在底下,既快乐又痛苦,陌生的触觉与感官让他对涂常青的介意渐渐淡化。他哼哼唧唧的又开始求饶了。
“……涂……涂总……你你……别……别这样……”
涂常青早就脱了裤子,下半身也是赤条条的翘出一根粗长发硬的xing器。穿过腿间的空档就挤到了姜小白的两片屁股中间。
润滑剂顺着鼠蹊往腿根子里浸,姜小白下面是一塌糊涂的湿,早分不清哪些是他流的,哪些是涂常青抹上去的。只要稍微有点小摩擦小碰撞,就能听见那湿哒哒潮乎乎的动静。
姜小白躺在床上,虽然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床头微热的灯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体各处,包括胸口被人反复享用着的ru头跟底下湿透bo起的xing器。
不和谐的脑补太刺激,姜处男简直激动的浑身发抖。他不要脸了,彻底的!
“……你摸摸我,下面……下面帮我摸摸……”
涂常青的腹肌硬,顶住了姜小白的yin茎来回挤压摩擦,姜小白就舒服得脊背发颤,可这远远不够,他知道涂常青的手厉害,为了享受那彻底的快乐,他开始破罐子破摔。
反正横竖是跑不了了,干就干吧!老子先爽到再说!
涂常青不吱声,骤然停止了压迫的动作,照着姜小白的话握住了他的yin茎。
在撸管这门功课上,男同志之间的学习互助显然是极其有利的实践活动,比如涂常青就撸的一手好管。不过他不是自用,而是为了让对方彻底放松身体而略施出手的雕虫小计。
姜小白定力差见识短,很快就举了白旗。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他嘴里一进一出的除了热气就是□,长长短短深深浅浅,叫的涂常青心里面抓心挠肺的痒。
一手抓住自己的yin茎,他趁着姜小白的一个松神就捅进去了。
姜小白正快乐着,陡然被人干了屁股,嗓子眼里的□也截然而止。底下酸麻肿胀的触感让他只能“哈哈”的往里走倒气。
“……草泥马啊……涂牛蛋儿……你特么的怎么说干就干啊!”
姜小白的身体一弓,两条腿照着涂常青的后背就包抄上去。腿肚子压住他坚实的背脊,他挺身就要把涂常青的那根东西从自己身体里ba出来。
涂常青让他弄的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抓住了姜小白滑溜溜的小腰身,一抽一插就打了个来回。他有的是力气,这进出的力道当然不会轻,反倒是姜小白自作聪明,一下被人狠狠的顶到了前列腺,顿时就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他呜呜咽咽的哼唧,带了点哭腔,夹住涂常青的双腿也在酥软的快感中滑了下来。反射性的敞开双腿,涂常青就一览无余的看到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姜小白是完全bo起了,yin茎挺得硬邦邦的,东倒西歪的要从小腹上站起来。往下走,是两个yīn_náng,湿漉漉的裹了层气息甜腻的润滑剂。yīn_náng受了摩擦的刺激,鼓在会阴上,被屁股里进进出出的xing器顶得直发颤。
连续的摇晃着脑袋,姜小白好像是哽咽了,喉咙里咕咕囔囔的简直听不清说的什么。涂常青扶起他的双腿按到自己腰上,贴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