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思欣喜地忍不住低头啄他的脸,抽手想把大大眼睛下面的湿润划去,亦微圈着他两只手乖顺的任他吻,感觉到他要抽手,把脸转回来又埋他怀里:“不动,不动。”
久思安静下来:“嗯,不动,抱抱,亦微不哭了。”
“嗯……我不哭。”说不哭,其实还是哭了,声音都哇哇的。这孩子从小就爱哭,这回伤心了,不哭足一个钟头停不了,久思好难过,感觉一万只手在拧着他的肉,他的宝贝,他最珍
贵的宝贝,竟然……
已经被拉走还回头看着久思的骆水涛看他对亦微的温柔样,回过头牙咬切齿地低声怪叫:“恶心,变态……哎呀!”
罗沂感觉手一紧,回头看被她拉着的骆水涛,怎么又坐回地上去了?
骆水涛一脸惊慌地爬起来转头看。
抱臂的章宛筠用指腹划划指甲,还鼓着脸凑近吹了吹,一脸置身事外。其他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像刚才那飞起一脚踹人膝盖弯的真是天外来客,真的不是幻觉吗?
“哼!”骆水涛甩开罗沂手走出去,自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也不想想他哥他爸妈今天也是坐那车来的,人啦。
罗沂(yi)觉得,或许自己该听骆惊声的话,把他送出国历练个几年,尝尝人情冷暖。回到骆惊声身边,罗沂捏捏自己的手腕,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对骆惊声说:“你说的……就那么办吧。”骆惊声揽揽她的肩,点点头,骆闻阅听见了,没说话,还是站一边看那个让大堂哥喜欢到这程度的那个仿佛长不大的男孩子。
这边章宛筠在骆水涛走了以后脸色又沉了回去,西音扭着腰蹭到她边上:“小宛别气了,来,我们到里面去,我跟你说说。这个……”骆钦知道自己老婆又要去八卦了,没阻,也该说清楚,毕竟……看了眼还任那孩子用被羽绒服包得圆圆的手臂捆着的自己儿子,罢了,解决了那事,他达到自己的要求,其他的就任他去了。人活一世最重要的不就是活得舒心吗,又望了眼领着亦微妈上楼的女主人,看来这客还得自己招待。
骆彦秋从始至终都一脸兴然看好戏,时不时瞄几眼紧紧盯着久思他们的闻阅,有意思。骆水涛说的那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就坐他们下面的他可是听得一字不差,他当然不会以为闻阅喜欢上这个才见一面的小孩子,那就只剩……又瞄了瞄久思。他自己就顶喜欢久思那张脸,不过没想到竟然是通吃啊,又喝了口茶。
作者有话要说:猫咪脸 (= ̄w ̄=) ,求抱,求爆,求破……
☆、我们永远在一起
亦微这一哭破了他以前的记录,最后手酸慢慢松开久思,久思把人往上一托,抱着回自己房间去了。
哭累了一松放床上后哼哼着就睡着了,前后两分钟的事,久思油腻地点他鼻子:“你啊!”
金演今天死皮耐脸地跟过来其实还是为了求复婚的,不过骆梓不怎么爱搭理他,几个人聚在一起主要还是等人。
几个大的看看电视聊点各自最近的生活,小的则跑去玩游戏的玩游戏。骆妙昨晚没睡好,今天才醒,这孩子还是在h国出生的,所以持h国国籍。西音被哄回来没几个月,乐芙女士又把她招了去,直到月子都做好,毕竟西音算是高龄产妇,h国多特家族自己的医院在医院这方面技术资源什么都过硬,骆钦没想就答应了,之后自己也过去陪她,工作由秘书传过去,也是那段时间西音信了他的话。
时间快到啦,骆钦自己还有骆惊声两人坐车去机场接人去了。
骆梓自己不想去被念叨,把金演撵去了,金演别提多高兴了,屁颠屁颠过去,骆梓在后面他看不见的地方脸上很温柔的笑。骆彦秋看得抖了抖,也不知道这两人闹什么,明明很恩爱,说离就离了,那个被逼着离了的第二天鼻青脸肿歪嘴斜眼的样子把这几个兄弟姐妹全召到骆家祖宅,嚎得什么似的:“阿梓,我错了再不敢了,我们复婚吧。”
他姐拿着条把把人轰大路上:“阿紫你个畜生,再叫我戳瞎你双眼。走走走,老娘不跟这伺候了。”
问他怎么惹着自己姐了,支支吾吾不说,一腿踹过去:“你敢搞外遇?”
金演茫然跪地上回头看踹他的竟然是最斯文的骆彦秋,一惊之下直接趴地上去了满嘴沙子磕磕巴巴扭着脸:“噗,呸,不,不是,哎呀,反正不是这个。”想到自己那蠢得丢了老婆的行为,金演不好意思开口,不过骆彦秋是那么好应付的?
他一脚踩金演屁股上,压低身子问:“不说?”骆彦秋虽没有其他几个哥哥那么高大,但也不轻啊,这一脚下去,金演又吃回一嘴沙子:“说说噗呸,我说,你起开,快起开。”
从地上爬起来的金演嘀嘀咕咕:“明明平时很斯文的啊,怎么原来是个小流氓啊……”
“嗯?”骆彦秋负手立他身后凉凉一个鼻音。
“没什么没什么,就,就是我@#¥*……”
骆彦秋作势又要踹,金演躲树后面:“我昨天还是你姐夫呢,哎呀,别打,别打,我偷偷换了那管精子。”一声大喝什么都招了。
骆彦秋知
道他们结婚几年都没有小孩,所以去做了试管孕,不过他还是有些听不懂,踢踢金演让他继续。
“算了跟你说也没什么,阿梓她想给我生个孩子,但是我……我应该早知道的,看我大哥就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当年结婚的时候我以为我不会跟我哥那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