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个站着,一个斜靠,站着的盯着斜靠着的,而斜靠着的却紧闭着眼,是绝然不愿去看那站着的。
这般气氛诡谲,偏生站着的丝毫不觉不对,斜靠着的则退避不得。
徐子青感觉到云冽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正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越久,他身上的热度越大,打从下头胀硬,就更加难以忍耐,甚至有许多麻痒之感自后椎而起,要他想去蹭上一蹭,却是半点不敢动弹。
云冽思忖良久,才道:“你如此反应,是为受人暗算,非你之过。”
徐子青听得,也是想要转一转这难忍欲念,立时回道:“师、师兄教我?我……”他慢慢呼吸,想要说得顺畅些,“我不知是怎么被、被暗算,莫非,是那兽肉么?”
他也是极力思考,脑中虽浑噩,好歹也记得之前发生之事。
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季蕊手中得到的一条兽腿最是可疑,他自个不能确信,想来师兄该是知道的。
云冽闻言,就朝旁边走去,目光也自徐子青身上移开。
徐子青就立时松了口气。
师兄的目光虽是并无情绪,可在此等情境下,仍是让他很吃不消。
云冽低头,看一眼落在地上的那支兽腿,就已明白。他便说道:“此为聚阳红牛之腿,因内含极阳之气,女子吃来无事,男子吃来动欲。”
徐子青把身子缩得更紧,颤声问道:“我之前并无所觉,与他们对战时,方才、方才如此……”
云冽说道:“你曾服用先天乙木之精,甲木为阳,乙木为阴,乙木之精沉寂于你血脉之中,自是使你体性也偏了阴去。有此压制,故而初食时无事。”
徐子青复问:“那后来,又为何……”
“你修道至今,元阳未泄,虽不算纯阳之体,却仍是纯阳之身。体内一点元阳被乙木之精压制,早已蛰伏,使你能克制欲念。”说到修炼之事时,云冽便并无之前的迟疑之感,缓缓为徐子青讲明,“然而你食用聚阳红牛,极阳之气汇聚体内,促发元阳,乙木之精难以久久压制,一朝激起,反应更加凶猛。”
种种缘由之下,徐子青反应更比寻常食用此牛之肉者更甚,还能说出话来,已然实属不易了。
徐子青听到此处,心中已有不妙之感。
果然云冽续道:“若要止住,需泄出元阳,如若不然,恐怕经脉俱焚。”
徐子青顿时僵住:“竟是、竟是不能忍么?”
云冽以为徐子青不懂其事,略沉吟,言道:“无需惧怕,你可以手捋元阳之根,出精即可。”
徐子青脑中“嗡嗡”,师兄怎能说得这般轻易,这、这……他简直不知如何言语,只觉得许多年来心境都不曾如此震荡。
他非是不知如何行事,可仅是一个犹豫,师兄便如此教他。一时之间,他已是无数念头掠过,百味繁杂,哭笑不得。
云冽见他仍然不动,神色略沉:“事不宜迟,师弟,你若不能,莫非要我……”
徐子青一个激灵,失声叫道:“不必了,多谢师兄好意!”他头回打断云冽言语,连声说道,“只是师兄眼前我不敢冒犯,还望师兄背过身去。”
云冽见他受教,略点头,转过身去。
他此时已知乃是少年羞赧,不肯将私密之事暴露人前。想明之后,他自是不会勉强,也就依言为之。
因云冽之前所言,徐子青即便欲念旺盛,仍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若非及时反应过来,当真被师兄为他、为他……他面色涨红,那可真是羞愤欲死了。
见云冽背转身,徐子青放下心来,他依旧有些窘迫,却是狠狠心,把手向下探去,慢慢握住那挺立之处。
触手滑腻,虽是自个身上之物,在此时感觉却很不同,徐子青心跳如擂鼓,闭闭眼,手指上下滑动。顿时一种酥麻之感自下方传来,直让人头皮发麻,这般感受极为奇异,他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几乎就要呻吟出来。他低低喘息,咬住下唇,才堪堪将声音忍住。
想起师兄就在前方不足五步之处,徐子青不由动作加快,他只想快些泄了,也好莫要这般难堪。好在他是头回,不能持久,过不多时那感觉越发强烈,终于到了顶点,喷发而出。
徐子青一个没忍住,闷哼出声,元|精沾染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