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光棍节,和几个哥们儿喝得烂醉如泥,吃晚饭的时候才起床,更新就耽误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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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贲留下了几个身手最好的保镖护着杨海,然后带着一票人跟在白枭后面一起上楼。海哥有自己的战场,他张贲当然也有自己的战场。海哥在下面虐人,他当然也要去上面跟白枭面对面,给这个克洛托党教父制造压力。
张贲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代表家族发出自己的声音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他觉得自己很镇定,甚至从来都没有这么镇定过。
白枭,是一个可以和自己父亲平起平坐的角色,按理来说,在这样的长辈面前,张贲应该收敛。
但是。
看着白枭的背影,张贲还是觉得自己无所畏惧。这是杨海给他的信心,也是身为一个游戏者的信念。
我们的世界是由不自量力的人和疯子来创造历史的,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这就是游戏。
张贲沉默着,跟着白枭走上了回旋扶梯。
白枭身边的人顿时有几个出列,走到张贲的面前将他拦下。
张小胖看着那个比自己高了一头半的虎背熊腰西装墨镜的彪形大汉,做了一个扭断脖子的手势。
彪形大汉虽然有墨镜遮挡,但是他脸上的错愕是那么明显――他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挑衅了?而且还是死亡威胁手势。
“让开!”张贲低声吼道:“如果你是克洛托党的人,就应该知道游戏界是个什么规矩,我不会带人上去弄死白枭,我还没他那么无耻。”
彪形大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白枭到底有没有绑架苏若水,其实他的这些心腹手下都很明了,但是……白爷正在气头上,我不解释就是不解释,你能怎么样?
他无可奈何地让开了一个身位。
如果他是普通的黑(和谐)社会党派成员,这个时候就直接动手了,但他是克洛托党的人。
游戏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克洛托党可以下死手,但是他们只能收拾手下败将。
彪形大汉在张贲他们从自己身边鱼贯而入的时候还默默地想,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小子能抗得过几时。
张贲上楼的时候接到了张镜湖的天讯,他一看来讯人是自己的老爹,就知道八成是老爸让自己撒手不管。
于是他直接把能量条从通讯器里面拆了下来。
ok,世界清静了。
张贲平静地坐在了八楼的餐厅的一张靠近中心围栏的桌子上,在他的座位对面,白枭正抽着一支雪茄,脸色沉地想着什么。
张贲也沉得住气,还慢悠悠地跟服务生要了一杯**尾酒。
白枭不说话,他就也不说话,从水晶穹顶上面垂落下来的荧屏上面,看着杨海在一楼做什么。
嗯,**尾酒味道不错。
白枭也在看着巨大的晶化屏幕,杨海在下面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监视器投到这上面来。与此同时,他在斜眼大量着张贲。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臭未干的小娃儿还挺能沉得住气。看着张贲一脸淡淡的样子,哪怕是装得,但是能够在这个时候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那也相当不简单了。况且这小子才多少岁?
沉静,颇有大将之风,虽然稍显稚嫩,不过经过打磨之后,是一块接管张氏财阀德好材料。
白枭心里面想着,虽然他对杨海毫无好感,但是却对张贲的印象不错。
火焰行的一楼由两部分组成,左边是棋苑,右边是街机厅,作为专业的娱乐城,火焰行的设备都是当前最先进和最完善的,配备之奢华完全不输给那些s级游戏中心。现在,眼前这条走上二楼的路被白枭的手下给堵住,他不拿出什么让人信服的东西来,显然这些人是不可能让路的。
杨海看着左边的棋苑和右边的街机厅,还是选择了左转。
街机打起来太耗时间,而且很容易形成车轮战的局面。街机这个东西跟其他游戏不同的是,就算车轮战也不算是耍赖,但是杨海必须要保存体力。去下棋就不同了,因为棋类游戏在职业玩家的领域里面一向是属于非主流的行列,职业玩家也并不常常下棋,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职业棋士。这也是为什么所有国际a级赛事,棋类游戏都不在其中列项的原因。
棋道,尤其是围棋一道,易学难,往往需要花费大量的力在上面才会有所成就。职业玩家作为娱乐明星,肯定不会天天沉醉于黑白之间,大把大把的银子等着他们赚,因此,杨海觉得,这些人下棋的水准肯定不高。
以自己的水平,想要弄死他们,总比打街机要节省体力。职业高手里面可能很多人都非常善于打街机游戏,但是估计没几个人擅长棋战。
那些火焰行中的职业玩家们,显然有了准备,看到杨海走进棋苑,有几个人就跟了过去。
看到一个身影走进棋苑里面,白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张贲心里一沉,让敌人开心的事情就会让自己不开心。
白枭悠然道:“那个小子倒是有几分算计,知道职业玩家一般不棋道,可惜……嘿。”
白枭的目光落在一个跟着走进棋苑的身材健硕,面色平静的男子身上。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金永炫,是一个韩国人,他是今年的新晋世界冠军,但是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那就是白枭的教子。
教父与教子,这是一种来自于古老波兰的神圣传统,也是维系着整个克洛托党忠诚的不可撼动的关系。金永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