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我的脚踝,顺着一路吻到大腿内侧,我现在伤好了,什么姿势都没问题,也就随他折腾。
疯子动作急切却不粗鲁,处处护着我的肚子,看起来还是很在意他的“小崽子”的。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后穴因为长久的空置泛出些微微的刺痛感,但不明显,他等了一会儿,见我眉头松开了才浅浅chōu_chā起来。
大概还是怕伤到我,他动作十分温吞,有力但太循规蹈矩,弄得我有点难受。习惯了他疾风骤雨般的节奏,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人脚尖开始发慌。
“你……快点……啊……”我蜷了蜷脚趾,后穴自发地收缩吞吐着。
疯子把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我呻吟着上身直扭,想要摆脱着磨人的快感到达顶峰。
疯子大概也是许久为开荤忍不住了,附身叼住我一边乳首不住嘬弄吸吮,下身开始又稳又重地chōu_chā起来。
“哈啊……啊啊……”那就像直接击打在我欢愉的源头上,令我无法自持,五指深深陷进皮毛里,双腿紧紧绞着疯子的腰,片刻后便颤抖着泄了身。
我软软地倒在垫子里,大腿微微痉挛着,很长时间没有再发出声音。
那晚疯子克制地做了两次,之后简单替我清理一下便拥着我睡去了。
翌日清晨,当天尚未完全亮起时疯子就出门寻找食物去了,我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拿了他给我做的长矛和几个野果,准备走了。
走之前我来到关着母鹿的围栏前。
“我说过走之前会放了你,但是现在肉越来越不好找了,放了你有些可惜。”母鹿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知无觉地盯着我,“不然你就留下来吧,看你这么肥,出去也是被别的猛兽吃,不如被疯子吃。”
我见它没有反对,满意地赏了它颗果子,拍拍屁股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洞口,我往疯子离开的方向凝视了一会儿,接着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我整整走了两天两夜才离开那个山谷,又花了两天找到了一个民风淳朴的小村子。
还好掉下悬崖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我用一些铜钱换了干粮,又买了一头驴,聊胜于无的准备让它驼我继续上路。
这些天我总想起疯子,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入睡,胸口的那枚玉牌就像会发热一样,灼烧着我的心。
到底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在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借住了一个晚上,打算第二天一早接着赶路,但在这天夜里,我竟然做了个梦。
那个梦很清晰,清晰地如同现实,我就像悬浮在半空,以着别人的视角来看这几个月发生在山洞中的事。
一幕一幕,完全的重现,分毫不差。
我掉下山崖,疯子救我,我发烧浑身发冷,他脱了我的衣服抱着我为我取暖,明明我是个大男人,他却像把我错当成了黄花大闺女,见了一点赤裸的皮肉就要负责到底,将我当成了他的“女人”。
之后的假装怀孕,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到了梦中的我打算离开山洞离开疯子的那天,我以为这个梦会到此结束,但是没有,它竟然还在延续。而且,那是我没有经历的事情。
我看到了疯子,他手里拎着一条鱼兴高采烈地回了山洞,山谷里的鱼不多,这个季节的鱼更难抓,他能抓到那么一条一定用了不少时间。
“囡囡!”他在洞口就叫了一声,好像怕我不知道他回来了一样。
然后他走了进去,我几乎有种很糟糕的预感,接下来的一切会让我很难受。我想让自己快点醒过来,但是晚了,我漂浮在洞口上方,眼睁睁看着疯子大喊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名字冲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可怕,喘着粗气,在洞口小心观察,一遍一遍往不同方向寻找着我的身影。
“囡囡!”
“囡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