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届神马的最吐艳了!
抚摸着龙椅扶手上的龙头,永珏淡淡的开口:“这些事务,德保大人多担待。”
新上任的国丈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下跪:“奴才领旨。”
“行了,折腾了一晚,各位爱卿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諴郡王,傅恒,鄂容安,德保,明瑞,海兰察,丰升额,昭仁殿议事。”永珏袖子一甩,潇洒的走了。
走的飞快的他并没有看到,丹墀下和亲王复杂又深沉的目光。
解了剑,扯掉披风,大马金刀坐在上首,永珏支楞着下巴,道:“傅恒大人,你是领侍卫内大臣,辛苦些,朕以后就在乾清宫处理政事,至于养心殿,还是供起来吧。”
“奴才遵旨。”
所有人默默的抽着嘴角,没错,那种死法太不吉利了!
“德保大人,如今已是十一月底,叫礼部的人利索些,茶水点心随时供着,什么时候忙完了什么时候休沐,传旨,召先帝的几位公主及额驸回京观礼,”永珏继续命令道,“还有户部,如今国库不丰,除了先皇葬礼,其余典礼一应从简,不要铺张浪费。”
众大臣互相看了看,好嘛,又是一个恨不得把一两银子当二两花的雍正爷。
“弘畅,你带人亲自走一趟,去把福晋等人接入宫,她月份不浅了,注意安全。”又想起了一茬,永珏接着说,“哈姬兰,这就给先帝的妃嫔们安排住处,把六宫腾出来。”
领了命令的逐渐离开,最后,昭仁殿里只剩下富察明瑞和永珏两人。
年轻的帝王站起走下来,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抹笑容,声音轻飘飘:“筠亭,我赢了。”
明瑞条件反射的想抱他,却迟一步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是九五之尊,讪讪的一扯嘴角:“恭喜皇上,奴才……”
永珏厉声打断他:“筠亭,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你也是吗?”
明瑞顿了顿,低头道:“礼不可废。”
“算了,”用力一闭眼睛,复而睁开,永珏低沉的笑了起来:“刚才你看到没有,阿玛瞧见我的表情,不敢相信?相信什么,我瞒着他,还是我……哈哈哈,当然要瞒着,不然等我到了九泉之下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们兄弟……”
“皇上慎言!”越听越不对,明瑞赶紧打断他。
永珏一愣,扶额轻喟:“是我魔怔了,筠亭,多谢你提醒我。”
明瑞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无措和失落,悄悄握住他的手,温声说:“奴才愿做皇上的镜子,只要皇上别给奴才小鞋穿。”
永珏咧嘴坏笑:“放心,筠亭,在朕这儿,你可以什么都不穿,朕绝不怪罪~~o(n_n)o~”
富察明瑞:“……”
昭仁殿里春意浓浓,气氛良好。
再看看谨郡王府——
从昨夜永珏离开后,阴云就笼罩在阖府人头顶。
女眷们坐在正厅里,整宿没睡。
天已大亮,西林觉罗松格里坐不住了,豆大的汗珠沁出,抱着肚子,脸色渐渐发白。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好几个胆小的侍妾已经开始偷偷哭泣。
林若茵绞了热帕子递给她,劝道:“福晋,王爷不在,您便是我们的支柱,若是你动摇了,大家不是更紧张?”
“可是,”松格里咬住没有血色的嘴唇,“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林若茵淡雅一笑:“这不正是最好的消息么?”
松格里愣住了,不等她开口,戴权便连滚带爬的跌进来,狼狈极了。
众女眷见他哭的鼻涕糊了脸的样子,顿时心里一沉。
戴权喘着粗气:“福晋,諴郡王来了。”
松格里眼前一亮,她自然知道永珏和弘畅的关系,强撑着站起来向外走。
弘畅快步走进内院,宝蓝色披风上染着斑斑血迹,他手握长刀,神情肃穆,见到松格里便单膝下跪,朗声道:“弘畅奉皇上之命,迎主子娘娘及各位娘娘入宫。”
后院里一阵寂静后,猛地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喜极而泣。
另一边,贾府里,贾政下了朝,惊慌失措又忍不住满脸喜色的跑进荣禧堂:“老太太,万岁爷宾天了!”
见他满脸泪水强压着狂喜的样子,贾母叱道:“那你欢喜什么?”
“老太太不知,继位的新皇是谨郡王,咱家元丫头苦尽甘来,要做皇妃了!”即使古板如他也抑制不住的兴奋,想当初的赫舍里家、佟家、富察家,煊煊赫赫,羡煞旁人,如今他也要有个做妃嫔的女儿了。
同样激动不已的王夫人已经从女儿想到了荣国府想到贾宝玉,只盼着自己能做皇子的外祖母,把整个贾家都夺来留给自己儿子。
“什么?”贾史氏惊得连手串掉了都不知道,欢喜的整个人颤抖起来,满脑子都是自家能重回当年贾代善在时的荣国府,“大喜呀,大喜,快给王家、史家这些老亲报喜。”
向来在外面给贾家跑腿的贾琏却突然出声了:“老祖宗,现在正是国孝,咱们家如此喜气洋洋的,只怕皇上知道了,娘娘脸上也不好看啊!”
荣禧堂里欢乐的气氛顿时凝滞了。
史老太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琏儿说的不错,我们不能给娘娘丢脸,等孝期过去再摆宴庆贺,可不能叫那起子小人得逞。”
“老太太说的是,这是咱们阖府的荣耀呢!”王夫人也不摆端庄的菩萨脸了,满脸喜色,恨不得立刻就摆出一品夫人的款叫那些命妇们瞧瞧。
永珏的动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