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辞别了诸葛镜铭一步一晃的走在御花园中,几次夏役带人想上前搀扶都被赵恒撵走了。最后更命令他们不许跟着。
窗外夜光如水,苏砡展宿在太后宫中的偏殿,他刚遣走了奴才。准备听从太后之意去御花园赏花,今日入宫一事了了,他终于可以暂时放松一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将桌子上自己刚刚擦拭好的竹笛别在腰间,迈步出了寝殿,朝御花园方向走去。
深夜的御花园果然清净,冷风轻轻吹拂,花香满园。苏砡展缓步在石子路上走着,虽然夜有些凉意,却丝毫没有减轻他的兴致。鸟语花香,宁静安逸,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心情大好他便抽出了竹笛,现在四下终于无人他可以如愿吹奏一曲了。
笛声清灵,如溪水潺潺,苏砡展的笛音比云瑞多了一分空灵。添了一分飘然。
渐渐地,他合目沉浸在笛声之中,忽然,一阵酒气袭来,冲散了花的香气。紧接着有人从他身后伸手将他缓缓的圈进怀中,苏砡展只觉后背一热,便靠上了一个坚硬温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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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抽疯版~赵恒:怎么?太后不好吗?那不然,做皇上皇好了~苏砡展:→_→死开~又喝醉了,满嘴胡言乱语!赵恒:没喝酒,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砡展不觉骑乘这个姿势甚好么?来吧我们试一次!苏砡展:@#
☆、淡看荣华入宫庭
笛声止,双眉紧锁。
“别动,让朕靠一下。你又吹这只曲子,记得竹林那次,你就是吹的这支曲子。朕很喜欢,朕的母妃,也喜欢吹笛子,朕小的时候,她日日吹给朕听。可后来父皇赐死了她……”
原来,那日竹林竟然是他!可赵恒的母妃?前世从没听他提前过,苏砡展一直认为太后是皇上的生母,这件事日后要找人查一查。
扭动了几下身体,苏砡展犹豫,不知该不该转身,如果自己动作快一点,夜晚漆黑,皇上应该看不清自己吧。太后的良苦用心他总算知晓了,怪不得晚膳他陪太后吃了整整俩个时辰,直到快深夜太后才放他离开,临走还叮嘱他来御花园赏花,是他大意了,想必太后定然知晓皇上的行踪。
“皇上,皇上,你在那啊?”这时夏役带人追了过来。
苏砡展眉峰一挑,可惜,他不能让太后如愿了……
一个俯身他快速绕到赵恒身后,竹笛一敲,赵恒感觉怀中一空,来不及思考就晕了过去。摇了摇头,苏砡展大步朝湖边走去。反正已经出来了,就去看看荷花吧,躲开皇上,应该没有问题了。
夏役找到赵恒的时候,赵恒正躺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呼呼大睡。
“哎哟喂,我的皇上啊,您怎么睡在这了?”
赵恒被人推醒,用力晃了晃混乱的脑袋,头晕晕的。刚刚他是遇见谁了?想不起来。
“夏役,刚刚除了朕,你可还见到其他人经过?”
“回皇上,没人啊,这深更半夜的,御花园中那还有别人?莫不是您刚刚睡着梦见谁了吧。”
“云瑞可曾离宫?”
“回皇上,今日新选的几位公子都回家了,三日后,您下旨给他们位分他们才会进宫。”
“嗯,朕的头有点痛,可能是刚刚贪杯喝的多了,我们回去吧。”赵恒捶着头向寝宫走去。
苏砡展沿着湖边漫步。却望见湖边凉亭中有人独自饮酒。这么晚了会是谁?转身欲走却被人唤住了。
“谁在那?”
苏砡展只好转身走进凉亭。“在下苏砡展,不经意打扰了公子的雅兴,还望见谅。”
“哦?你到知晓我不是王宫贵族,直唤我公子?”
“阁下身上所穿的衣物并非出自宫中。砡展也只是猜测,不过阁下的问话到间接帮砡展证实了阁下的身份。”
“哈哈哈哈,好一个细心睿智的砡展,你不介意我这样唤你吧,皇宫之中我不问你身份,也猜的出一二。今日皇上大选不是么。砡展可赏脸你我共饮几杯?”
“还不知公子尊名。”
“在下诸葛镜铭。这下可以跟我喝酒了吧。”
“那砡展就失礼了。”
两人如遇知音,畅所欲言,很快将桌子上剩的一壶酒喝光了,诸葛镜铭刚刚跟皇上已经喝了很多,此时有些微醉。
“砡展贤弟,你我一见如故。为兄见你谈吐不凡,有件事想向你请教。今日皇上招我入宫,明日我就要上阵杀敌,可为兄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年都是纸上谈兵,这次去我是抱着必胜的决心的,贤弟可有什么妙计,助我一臂之力?”
“诸葛兄过谦了,可是因为北晋扰我边境一事?砡展不才,日前因北晋扰我边境,曾研习兵书发现一计,到有点愚见,诸葛兄不妨一试。书中云,“待天以困之,用人以诱之,往蹇来连……”
诸葛镜铭猛的站起身一把抓住苏砡展的手,“调虎离山?果然妙计!为兄只有七分把握,如若加上你这一妙计定当大获全胜,来,贤弟,再跟我细细的说一下此计的用法。”
此时此刻,回京的官道上。
“王爷,您慢一点。还有三天时间我们赶得急回宫参加喜宴。”宋时在赵翼身后拼命追赶。
一天前赵翼收到密报,丞相之子今日进宫大选。当日他就打乱行程赶了回来。逃跑的王妃已经被他抓到了,人也已经押回王府。得知那日他们没有安排人替婚,赵翼才发觉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也许只有即刻回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