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戎平生首次开始在意自己的相貌。即便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也当然会希望对方在跟他做圌爱的时候能享受到。
下降前空圌姐拉开了帘子,打开了飞机窗户的挡光罩。外面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机舱,庄少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拿着塑料袋在清理的空圌姐后,侧过身来把地上的三个安圌全圌套捡了起来,一并光圌明正大地扔进了袋子里。
顾戎这回竟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大概是羞耻的事情做过几回,脸皮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厚。
“起来喝些水。”顾戎从空圌姐那里要来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把瓶口放到庄少祺嘴边喂了几口水,等庄少祺愿意从他身上下来后,又起身向空圌姐拿了两份晚餐。
睡一觉圌醒来两人都不是很饿,庄少祺耍赖着让顾戎喂他,两人自从有了身圌体关系,做起什么来都自然了很多,顾戎切下一块牛排送到庄少祺嘴边,一直到把大少爷喂得心满意足了,他才能免受骚扰地吃上几口。
窗外云层的云朵少了一大半,顾戎知道这是已经快到了,就嘱托庄少祺收拾好东西,不要丢三落四地留在飞机上。
庄少祺忽然凑了过来,双臂撑在座椅的扶手上,在顾戎鼻头上亲了一口。这种像恋爱的大学圌生间的相处方式让顾戎心里一暖,默默地给光着下圌半圌身的庄少祺提上了裤子。
避开了首都机场降落时要排的队,他们的私人飞机很快就在别处的一家小型机场落地。回到了熟悉的城市,顾戎眉头舒展开来。首都的晚上和他们在巴厘岛时的温差略有差别,顾戎下了飞机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长袖外套,披在了庄少祺身上。
庄少祺回头时不经意间看到顾戎脸上难得露圌出的一点温柔,在那被他吻肿的嘴唇上又亲了一口:“戎哥有没有觉得玩的很开心?”
“嗯。”
庄少祺笑了笑:“那我现在可以要报酬了吗?”
顾戎把行李箱放到了机场的车上,回头道:“你想要什么报酬?”
“比如让我上一辈子呀。”
一辈子?庄少祺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他的大好人生才刚开始。顾戎现在是渴望能够和爱人过一辈子的生活,但当他还是庄少祺这个年纪的时候,对一辈子的概念也很模糊。
更何况庄少祺这样喜欢享受和激圌情的人,哪里会轻易收下心来。
顾戎没有回答,他们的关系就只是情人而已,用一辈子来形容太早了。
顾戎在京圌城的公寓地理位置很好,距离医院步行也不过十分钟,每天上班很方便。庄少祺把他送到楼下后,顾戎提着行李箱进了公寓大楼,正在等电梯时,就在大理石地砖上看到了另一个人影。
庄少祺从后面抱住了顾戎,下巴在男人的衬衣上磨来磨去,鼻翼间的呼吸打在顾戎耳后,让他的心脏又打了个激灵。
顾戎转过身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出口的话竟然如此温柔:“几点了还不回家?”
电梯门一开,顾戎也没直接上去,反倒是庄少祺先提着行李迈了进去:“我不想回了,留我住下吧。你在几层?”
顾戎站在电梯外:“我女儿在家。”
“这没关系呀,我不介意,她介意吗?”
“倒不是介意。只是你让我和她怎么解释?”
“当然是你的朋友啊,你现在和她说我是你的男人,她也不会懂吧。”
顾戎没了脾气,提着行李箱也迈了进来:“你别在我女儿面前动手动脚,我可不想让她以后早恋。”
庄少祺却振振有词:“早恋可以经验丰富。”
顾戎瞟了他一眼:“所以你经验丰富?”
庄少祺在顾戎挺翘的屁圌股上捏了一把:“我经验丰富,爽得还不是你。”
庄少祺这种随时都能来一炮的体力顾戎实在有些吃不消,好在他家的主卧和女儿的房间隔着一个大客厅,即便庄少祺真的做点什么,也不至于被他六岁的女儿和女儿隔壁的保姆听到。
庄少祺住进来后的第一天,顾戎家里的笑声就多了起来。顾戎知道,只要是庄少祺想,他就能很讨人喜欢。果然顾芊芊成天到晚都来缠着庄少祺玩拼图,而庄少祺对顾芊芊的宠爱甚至让顾戎担心起来,这样下去早晚女儿会被宠坏。
不过大少爷自然还是少爷习惯,从头到脚都习惯了有人伺候。咖啡要特定的牌子、加一茶匙的脱脂奶粉和一块方糖,凉了烫了都不行。起初顾戎让保姆给倒了一回,后来顾戎算是明白了,庄少祺不止想要人伺候,最重要的是想要他伺候,温热的咖啡要给送到嘴边才喝。
顾戎爱干净,本身也勤快,而且看到庄少祺躺在床圌上和他撒娇时,多煮回咖啡、做份早饭也就完全不累了。
被伺候得舒服,庄少祺更是赖在他这里不愿意走。一个月下去,渐渐的不止是保姆,就连顾戎六岁的女儿都意识到生活和以前不同了。
顾戎给庄少祺做好早饭,照常去医院上班,顺路把庄少祺送到和他医院在一条街上的公圌司。庄氏的zrfinanc.在纽约证劵交易所上市后就开始在各地扩展业圌务,把本部从香圌港迁移到华尔街后,又在巴黎、伦敦和北圌京开了三家分部,且在亚太、北美和欧洲拥有十多个办事处。
庄少祺一身西装,压住了庄少祺微卷的短发带来的风圌流,完全看不出才从大学毕业两年,反倒有种精明的领圌袖气质。
每次看到在工作时懂交际又果断锋利的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