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蜈蚣妖涌来,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这些不穿衣衫的年轻妖女,挥动八只手脚,把一个个处于外围的玄士剪成肉碎。
“秦扬,你他吗不得好死!”
張艺默剛剛祭起摩煞陣图,把一只蜈蚣妖困在陣图当中,便见那只蜈蚣妖的尾巴从陣图中蓦然探出,刺破他的头颅,当即死不瞑目。
他的陣图原本能困住蜈蚣妖,不料却被路過的秦扬以蛮力撕毁,威能大减,這才轻易丧命。
众人心头大恐,顷刻間又有人丧命在蜈蚣妖之手。
那个长眉老者沉声道:“不要惊慌,這些蜈蚣妖的实力低微,用玄火便能克制!”
他的玄气猛然化作滔天玄火,熊熊燃烧,当即把十數只蜈蚣妖烤得里面熟透,外面却毫无伤。
其余人等见玄火奏效,当即把玄气衍化玄火,纷纷烧去。
庞通更是恐怖,肉躯微微一晃,就是几百道血影飞出,穿透蜈蚣妖的外壳,透体而過,把這些蜈蚣妖全部吸干,只剩下空壳。
顷刻間,這群蜈蚣妖便被众人屠杀一空,不過混乱中也死了近三十人之多,损伤惨重。
众人面色惨淡,他们上百人追杀秦扬,沒料到遭遇沙暴死了近半的人手,能活下来的都是精英,不料又被這小鬼借刀杀人,引来一群蜈蚣妖,又有小半的高手稀里糊涂丧命。
秦扬悄然退走,他见到這些人屠杀蜈蚣妖十分轻松,心头也暗自震骇。
高手毕竟是高手,他對付蜈蚣妖只能用蛊虫的力量,而這些人却能用玄火直接炼化,這便是四变以上的实力作用。
“若然被這些家伙活捉,多半我也会被他们用玄火給炼化了……”
這场罡煞沙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狂风過去,留下满目疮痍。
秦扬在沙暴中奔行几百里地,也不知自身此刻到了那里。
即使沙暴只有区区几小时,但却令他受益匪浅,肉躯锤炼得更加坚韧,抵得上苦修大半个月。
如今他的肉躯之強,即使在罡煞沙暴中穿行,也不会受到太大损伤。
沙暴消失,他便收起葫芦藤,乍然听闻一阵号角与嚎叫之声传来。
抬眼望去,但见前方无边的荒漠中,遽然冉冉升起二十多轮光亮大放的炽阳,又有俩三道玄气長河浮現,滚滚悬浮在空中。
同一时刻,又有數十件玄宝冲上云霄,起起伏伏,玄宝中传来浩大的激撞声,震耳欲聋,交响不绝。
“這是乾坤两大帝国的玄士在交手?”
秦扬心头一动,终于碰上了双方交战场地。
他当即动身,往交手的地方赶去。
他飞出数十里地,但见前方的荒漠当中,十余条硕大沙龙卷,在荒漠当中来回穿梭。
一个大乾帝国邪道玄士站在一条沙龙卷上,肆意奔腾,這些沙龙卷正是他的玄气和黄沙混在一处,凝聚而成。
其中一条沙龙卷从地底窜出,把一个大坤帝国的魔门弟子缠住,用力一搅,当即把那人肉躯缠得寸寸断裂,骨肉都被搅得粉碎。
轰隆,十余条沙龙卷沉入黄沙当中,在地底穿梭奔行,偶尔露出粗大的肉躯,往其余玄士杀去。
遽然,空中闪現一道剑光,那剑光微微抖动,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刹那間铺天盖地都是剑光,嗡的一声把十余条沙龙卷绞碎。
那个邪道玄士也被這些剑光切割而過,碎了一地。
随后,所有剑光遽然合拢,化作一把大剑落入一名魔门弟子身边,围绕他盘旋飞舞。
這只是战场的一角,其余地方還有數十个玄士,实力有高有低,大多數是道境四五变的实力,只有一个魔门弟子,实力达到六变八阶,一轮炽焰隐隐带着罡气,似要蜕变成丹的征兆。
显然,這些邪道玄士在此和魔道玄士遭遇,罡风沙暴爆时他们各自保命,但沙暴平息,這些人便当即出手。
秦扬望了一眼,便知這些大乾帝国的邪道玄士大半要遭殃,即使邪道的玄术玄宝层出不穷,但邪道秘笈修行方法过激,根基不稳,导致玄术、玄宝的威力,比同級其余魔门弟子逊色一筹。
也即是说,同等实力下,一名魔门弟子能稳稳地压制住邪道玄士。
但是从总体而言,這些魔门弟子必然要落败,這是因為邪道玄士中,竟然隐藏着一个修行到道境七变的強者。
只见他祭起一尊大鼎,当空罩落,轻易就把對手炼化成灰。
“魔门的秘笈追求修为上的暴涨,即使修行度极快,但在玄术上并无多大建树,反而比不上邪道玄术的千变万化。”秦扬观望半响,心道。
敕!敕!
空中遽然传来蛊虫的怪叫声,他心头一动,循声望去,但见几百头蛊虫就像蝗虫過境,把一名魔门弟子淹沒,顷刻間,這个玄士便尸骨无存。
“莫非是我巫毒门的人?”
秦扬急遽四处搜寻,却见那些蛊虫遽然缩小,齐齐涌入一轮炽阳当中。
炽阳之下,一名温尔中年站在那里,显得颇為文静,在他身后,则站着一名状似大猩猩的壮汉,毛凸显,大大咧咧,一幅五六十岁的老头樣子。
另一个玄士则年纪轻轻,相貌英俊,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而显得妖艳。
俩人站在温尔中年身后,东張西看,大猩猩手里捧着一颗闪闪亮的宝珠,鬼鬼祟祟,显然正在寻觅敌人,打算下黑手。
這俩人的实力已然达到道境四变,很是不弱。
“他们三人怎麽也来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