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狂风吹過,绝对能把一个道境六变的高手,瞬间撕成残片!
甚至连玄宝都会被它撕得粉碎,此物威力即使比不上赤炎雷火大阵,但在四十九块旗帜当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杜择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他打定主意,這次什麽話也不说,任由他们动手。
“自从遇到秦师弟,多次说错話,三番四次出丑,师兄的面子全丢光了。什麽也不干,说不得還能保留些脸面!”杜择心头暗道。
唰!
秦扬头顶浮現出一株郁郁苍苍的葫芦藤,帶着他们径自闯入這座阵法当中,直奔那面罡风萧瑟旗而去。
所到之处狂风平息,风煞沒有了丝毫威力,如履平地。
谭斌和崔雄俩人祭起凶煞旌旗,直接往罡风萧瑟旗卷去,那面旗帜却十分奸猾,随风而走,不和凶煞旌旗硬拼。
這面旗帜萧瑟律动,驾驭狂风,全身藏在风煞当中,四处游走,就像一条肆意游动的大鱼,滑不留手。
秦扬等人在后面穷追猛赶,却始终沒能赶上這面旗帜。
最终,還是杜择动手,和崔雄和谭斌俩人合力祭起凶煞旌旗,当即把這面旗帜的威能提升了一倍,覆盖面积也提升了四成,足足方圆六七百米大小,远远望去,就像沾满了鲜血的地面一样。
有了他的加入,罡风萧瑟旗当即无路可逃,直接被鸡人镇服,缩成一面不足一尺長短的小旗,被谭斌收入符诏当中。
杜择终于找回自身的地位,心头激动得无法自持:
“好歹我也不是一名混吃混喝的师兄,总算有了些面子……”
“秦扬,不如我们一鼓作气,把這四十九块旌旗一并收了吧?”崔雄目光中精光闪烁,提议道。
谭斌也颇為心动,就算是杜择也心头怦怦乱跳,若然把四十九块旌旗全部收了,巫毒门便拥有四十九件镇派級的玄宝,足以能一跃成為名门大派,而不是在七十二流门派中垫底的存在。
秦扬摇了摇头,道:“除了這俩块旌旗,其余的我们沒有這种能耐了。”
几人叹了口气,清楚他说的是大实話。
收取雷火旗帜,靠的是秦扬的曼陀罗树,强行收走赤炎雷火,破开赤炎雷火大阵。
而收取罡风萧瑟旗,则是依仗秦扬的葫芦藤,定住狂风煞气,因此才会这樣轻松。
但别的阵法,每一座都大不相同,主持阵法的旗帜,功能迥异。
若然试图收取,他们便不占任何优势,只能和各大阵法以硬碰硬,得不偿失。
然而,他们几人却又没有这种修为,哪怕有三件地阶之上的玄宝在手,也只能自保,无力破阵。
轰。
又有一座大阵被人破开,秦扬望去,却是司马辰故技重施,把追随他的一干‘奇才’全部葬送在烈焰旗的威能之下,终于寻到机会,祭起玄宝,把這块旗帜硬生生拉入自身的气海镇服,终于破阵而出。
“這个司马辰,真他吗够狠!”
秦扬摇头叹息,又有一批爱国人士丧命,司马辰的手段,让人不寒而颤。
“他得到烈焰腾空旗,如虎添翼,恐怕在场如此多人,沒有一名是他的對手。”秦扬心道。
司马辰得到這块旗帜,即使他城府深沉,也不禁欣喜若狂,径自闯入其余大阵当中,直接把烈焰腾空旗祭起,试图继续破阵收旗。
不過沒有那些“爱国人士”的帮忙,以他的修為,也只能在阵中勉强保持不败,却无力破开阵法。
這儿的阵法,威能极大,只凭他一人,還不足以破开。
司马辰试了十数次,只得作罢。
“可惜,若然能再寻到一批爱国人士,我或许还能多收几块旗帜了……”
他当机立断,当即绝了收取玄宝的念头,冲出重重大阵,往浮空阁楼的那座浮屿赶去。
而其余人等,有人丧命在诸多大阵的威能之下,也有不少人顺利穿過這些阵法,赶向中心浮屿。
秦扬四下扫视,但见庞通許梦华等人跟随在那位道境七变的长眉老者身后,也穿過重重阵法,往中心浮屿而去。
那名道境七变強者沒有破开大阵收取旌旗,却是因為他沒有司马辰那般心狠手辣。
而且,庞通、張艺默、許梦华等人都不是易于之辈,个个都是各大门派的天才弟子,即使他有心令這些人送死,他们也不可能上当。
“秦师弟,那座中心浮屿,我们去不去?”杜择往秦扬道。
随着一路的打拼,秦扬已經惭惭取代了他的位置,成為他们四人当中的领头人,因此杜择才会询问他的意见。
秦扬笑道:“既然来到這儿,還是要去瞧一瞧,见识见识玄灵界的真正面目。”
谭斌把凶煞旌旗還給他,旋即取出那面罡风萧瑟旗,交給杜择。
杜择把罡风萧瑟旗祭起,但见這面巴掌大小的旗帜当即覆盖几百米大小,旗帜上空,罡风凛冽。
“真是讽刺啊,我成為玄士这么长时间,還是头一次使用地阶以上的玄宝。”杜择喃喃道。
四人站在罡风萧瑟旗的旗帜内之上,只见它催动旗帜,破开重重阵法,往那道中心浮屿笔直飞去,而那些滚滚罡风带,始终悬浮在他们的头顶,吹刮出冷冽的寒意,把诸多阵法的威能逼开。
這便是镇派級玄宝的強悍之处,杜择也仅仅是挥出罡风萧瑟旗十分之一不到的威能,便已能够做到诸法不侵的境地。
若然能把這件玄宝的威能统统激,其威力势必大得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