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严钧面带嘲讽,冷冷地说:“你的一切都让我讨厌。”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杜修轻缓的声音将每一个字都带出一种酥麻的暧昧和□□,“你忘了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么多刺激又美好的日日夜夜了吗?我享受跟你心灵上契合的每一分每一秒。”
严钧被他的无耻给气的脑仁嗡嗡直响,“我早晚有一天把你嘴给缝上!”
杜修让他逗乐了,“宝贝儿,相信我它能让你得到更销魂的快乐。”
严钧扭头就走不想跟他再呆在一块,觉得杜修这个人杵在哪,那里的空气都是下流的。
他刚走了三步,就听身后杜修说:“周五八点,亭山胡同。”
严钧停住脚步,黑暗中的眼中一时间寒光凛冽,就像两把开了刃的刚刀,冰冷锋锐,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严钧走了,黑暗的卫生间里传来一声低笑,所有的灯一下子又亮了起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地中央,尽管他的五官深邃立体,但他的眼角眉梢甚至头发丝里都带着不可一世和桀骜不驯,哪怕是现在他呲着牙甩着由于磕到穴位而发麻的腿和手,都带着一股常人没有的狠劲,或许只有黑暗才能掩盖他的危险,也只有黑暗才能使他更加危险。
良久,才听到一声满足地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