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晟扬加快贯穿的速度,插得肉穴yín_shuǐ飞溅,夏斌尖叫出来,快要背过气去了,yīn_jīng硬得要爆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难过得翻来覆去,后穴绞得邵晟扬差点破功。
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要先射。邵晟扬不肯服输,非要先看看夏斌高潮中失神的表情不可。他扳过夏斌的脸,强硬地让他面对自己,接着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探入口腔,凶狠又缠绵地夺取他的呼吸。
他们做过许多次,可接吻还是第一回——自从两人就别三年重逢,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夏斌被吻得飘飘然,近乎窒息的感觉使快感更上一层,瞬间突破了身体的界限。他嘴巴被堵着,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喊叫,身体剧烈颤抖,yīn_jīng射出一股股j,in,g液,后穴也喷出大量汁水,前后同时达到高潮。
第19章
yīn_jīng与后穴同时的高潮让夏斌几乎失去意识,双眼失去焦距,修长的身体上汗水密布,下体一阵阵痉挛。他从未享受过这种空前的快感,高潮后的yín_xué抽搐不止,缠得邵晟扬把持不住,也一并射了。滚烫浓稠的j,in,g液浇灌着敏感的内壁,令夏斌再度颤抖起来。
这波欢愉好久才过去,夏斌累得动弹不得,邵晟扬也因他的配合而获得意外的快感。两人四肢交缠,从脑袋到下身都紧贴在一起,谁也不说话。邵晟扬回味着xìng_ài的余韵,夏斌则在快乐和羞耻之间矛盾,一会儿觉得既然是做爱,被干射实属正常,一会儿觉得明明自己是被强要,最后却变成合奸,简直不要脸。
邵晟扬以往欢爱后都爱来支事后烟,自从开始戒烟,这爱好便也停了,换成了用言语调戏夏斌。
“舒服么?”他问。
夏斌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
邵晟扬继续道:“你舒服我也舒服,我舒服你更舒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咱们又不是没做过。”
“……这次不一样。”夏斌小声说。
“难道你宁可疼得嗷嗷叫也不愿舒服?知道你心里有芥蒂,放不下身段。我当初被男人操屁股也是这么个感觉,但是习惯就好。当然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你要是真不乐意那就算了。”
邵晟扬环住夏斌的身体,舔了舔他耳后的皮肤。夏斌那里敏感得很,就算吹口气都受不了。邵晟扬还记得他这个弱点,故意用舌尖舔舐那里。“自己选吧,是要我弄疼你,还是要我疼你?”
夏斌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如果邵晟扬这时挤一下,肯定会喷出红汁。他抿着嘴唇不说话,邵晟扬便自作主张道:“那我就当你选前者了。”
“别……”夏斌脸上发烫。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夏斌扭过头不理他。邵晟扬躺了一会儿,忽然翻身骑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腿作势要往穴里插。明明才做了一次,他竟这么快就硬了。夏斌哑着嗓子阻止他:“别!”
“那你说啊,选哪个?”
才欢爱过的xiǎo_xué尚未合拢,穴口微张,周围的媚肉泛着淫媚的色泽。邵晟扬的东西在穴口打转,却不进去,磨得夏斌又是舒服又是难过。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床笫私语。
“要你疼我。”
邵晟扬通过义哥当中间人买了辆车,很快办好过户手续。他自己平时不怎么开,钥匙放在夏斌手上,夏斌出门买东西的时候便开车去。他好久没摸过方向盘,车技早已生疏,从前号称帝都飙车小王子,如今开车慢得就像刚拿到驾照还在实习期的菜鸟。邵晟扬偶尔把他当司机叫他接送,都嫌弃他开车太慢,要不是自己喝过酒,早把他赶一边儿去亲自上阵了。
一天夏斌接到原悦的电话。原悦说她要乘翌日晚间的火车离开希宏市,问夏斌能不能送她去火车站,一来行李比较多,二来也是为了防止被人渣前男友骚扰。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夏斌当然义不容辞。可他记起邵晟扬因为原悦的事儿大吃飞醋。手臂上的烫伤结了痂,已经不疼了,可那恐怖的记忆仍盘桓在他心头。帮原悦吧,邵晟扬八成要生气,不帮吧,夏斌过意不去。
他思来想去,觉得邵晟扬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对其晓以大义,他一定能理解原悦的难处。
夏斌好歹是美国名校毕业,商场上摸爬滚打,对演讲还有点信心。傍晚邵晟扬一回来,他便奉上一杯咖啡,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道:“跟你商量个事儿呀!”
邵晟扬看看咖啡,似乎疑心里面下了毒。
“你还记得原悦吧?她今晚要坐火车走,怕那个前男友又跑来纠缠,所以我打算送送她,不是正好有车么,运行李什么的也方便……”夏斌决定先对邵晟扬动之以情,渲染可恶前男友的变态之处,让他心生同情,再晓之以理,援引现在诸多女性被渣男家暴的社会新闻,让他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刚准备发表演讲,邵晟扬便打断他:“行啊。”
夏斌的下巴掉到了地上。“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邵晟扬翻了个白眼:“要是不同意,你不得逼逼一整天?但是我有个条件。”
“嗯嗯你说!”
“我得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怕你们依依不舍,最后跳上火车私奔了。”
邵晟扬哼哼地笑,下意识地去摸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