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小仙桃的话提醒了万花楼来的女兵,其他几个女兵也过去,揪扯着安县长和张团长厮打起来,尤其是一个女兵,揪着安县长的耳朵揪得老家伙杀猪一样惨叫求饶。
不过,这样一来,也露馅了!
安县长和张团长都回身看:“小仙桃,你,你们?”
“滚你麻痹,”小仙桃继续用枪刺找机会,从阻拦的人腿缝隙里朝县长大人身上乱戳。
安县长从地上爬起来,张团长也恍然大悟,肥壮的身体气势汹汹,将殴打的两个女兵推倒:“兄弟们,都起来,这些王八羔子不是皇军,不是,咳咳,不是日军,是冒充的!”
顿时,面朝西面跪倒的三十多个伪装成日军的保安团士兵,纷纷爬起来,转身瞪着这边,一个个怒气冲冲:“老木的!居然吓唬我们?”
“是啊,他妈滴不是犯上作乱?”
“差一点儿把老子心脏病都吓出来了,安县长,张团长,不能饶了这些瓜娃子!”
“对,将这些胡作非为,殴打上官的渣渣们都抓起来!”
这时候,刘德威上前,急忙打着哈哈:“喂呀,安县长,张团总,原来是你们?我刚才还真没有看清楚,还以为是鬼子,你们怎么会这样?”
张团长马上盯住了刘德威:“好呀,刘德威,原来是你搞的鬼,现在出来装好人?不行!老子今天要报仇,要杀人,要枪毙你们!”
刘德威脸色惨白,大汗淋漓,急忙解释:“团总,团总,县长大人,也怪你们啊,你看你们穿着小鬼子的衣裳过来,谁知道啊?”
安县长冷笑着,环视着周围,尤其是瞪着小仙桃:“小表子,居然敢打老子,敢打一县之长!猖狂啊,泼妇啊,你信不信老子将你绑了骑木驴游街示众沉塘?”
张团总大声咆哮:“你们都是县里的保安队和百姓吧?给老子闪一边去,小心老子发火,老虎不发火,还以为是病猫,现在不躲着的,一会儿,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许多人认识县长和团总,马上害怕了,朝后面躲避,尤其是刚参军的,瞬间,将杜词,小仙桃,乔娜娜,鲁奇等人突出出来。
“呵呵,就是你们几个的主意吧?你们冒充日-本鬼子,不,你们一定投靠了日-本鬼子当汉奸了,还不缴枪跪下?”安县长大声咆哮。
张团总将小仙桃推了一个趔趄:“小表子,你等着,”又对乔娜娜打量了一番,阴阳怪气地说:“乔中尉,今天这场戏,是你挑起来的吧?”
乔娜娜厌恶地看着张团总:“不是,但是你们穿着鬼子的衣裳,谁都可能看走眼。”
“胡说,就是你捣的鬼!乔娜娜中尉,你给我听清楚了,别看你是南京城里来的宪兵军官,可是,到了我们一亩三分地上,就得听我们的,你唆使部下惊吓殴打安县长和我,缴了我们保安队的枪,这是犯上作乱,这是严重违纪,你到了南京那里儿说不过去!你说,你怎样赔礼道歉?”张团总的眼睛很凶恶地盯着乔娜娜,一面很淫邪地在她脸上和胸前游荡。
乔娜娜脸色顿时羞红,下意识地侧身,用手往胸前遮蔽了一下:“我说过了,这是误会,”
张团总跳脚大喊:“骗人,刚才我和安县长被你们羞辱的时候,你难道看不出来?”
乔娜娜冷笑着说:“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安县长和张团总,从来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不是这种跪地求饶的磕头虫!”
“放肆!反了你了!”安县长破口大骂:“小表子,你别以为自己是宪兵多么了不起,告诉你,现在就给我跪了!赔礼道歉以后跟着我们回去等着上级的处分!”
乔娜娜顿时气急败坏:“做梦,你们才是小表子生的,小表子养的,你们给小表子当儿子都不配!你想想你们干的坏事儿,贪污**,欺男霸女,无所不干,就连我堂堂宪兵中尉来督战,都被你们堵在房里差一点儿欺负了!我要举报给上级,让你们被撤职!”
小仙桃抢着上前,指着安县长,“我呸,我们小表子怎么了?名声臭吧?那你安县长和张团总隔着十天八天的去一趟,吃好的和好的,还白占便宜好像跟见了亲娘一样好吧?”
“来人,把这两个诬陷父母官的小贱货给我绑了送回去,老子不信监狱里的十六种酷刑之下,你们还敢嘴硬!”安县长咆哮着,“人呢?死光了?”
安县长带来的人,立刻上前。
“站住,”乔娜娜挥着手枪:“你们听着,我是宪兵,是来督战的,也负责监察,你们县长和团总,都在我的监察之下,你们敢动我,是叛乱!”
安县长冷笑着,清瘦颀长的驴脸上,肉皮颤动了几下,露出阴鸷和邪恶:“乔娜娜,你省省吧,看看你的宪兵督战队还剩几个?在这里,老子就是土皇帝,老子说话就是天,我说更明白一点儿,你要是顺从了我,给我当了五姨太,我还能饶你不死,否则,老子现在就能整死你,而且,让所有保安队和县政府的人都上你一遍!你信不信?”
张团总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安县长还是太仁慈了,父母官当久了就这样容易心软,我看啊,等全部上一遍也不能算了,应该扒光了游大街,然后骑木驴让那一根又粗又长的木头驴东西从她嘴里爽出来,哈哈哈。”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的随从三十多人,就放肆地大笑起来,“对对,啥几把宪兵,只要是母的,就是老子的菜!”
乔娜娜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