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陆的南方有一国,曰宋,称南宋。
南宋在几百年前还是一个封地,后陈候也就是宋太祖,举竿与其他三国争霸。后,败三国,成立宋国。南宋占据有利地理,在几代贤圣的治理下,国力强大,昌盛繁荣。
谢家先祖乃宋太祖家臣,后随之打天下,战三国。建国后,谢家先祖承蒙圣恩,被封为安国公,世袭罔替,被赐封地洪州。几百年下来,谢家已然成为南宋第一世家,子弟皆为武将,为宋皇镇守疆土。
因此,可以说南宋存在多少年,谢家就显耀多少年,恩宠不衰。
谢家的本家在洪州,安国公晚年颐养之所,而其嫡系子弟皆在京中为官。本家子弟都会在朝历练一番,或是在军中磨练,以练其筋骨,养其心志。
现官居正一品大将军谢衿,十五岁随父出征,十八岁平定南越,二十一岁战西夷,战绩显耀。当今皇上与之情如兄弟,百官与之交好,百姓眼中的大英雄。他更是众人眼中的玉面战神,与尚书苏兰芝并称“京城二公子”。
他一生荣耀,为人正直,人皆称赞。若说他有什么败点,非他的嫡子谢云莫属,一说起谢云就头大,其中曲折非言语可道。他只能叹一声,家门不幸!
谢衿十八岁成家,家中一妻二妾,正妻裴氏有嫡女二人——嫡长女谢亭和嫡次女谢怡,郑姨娘有庶子谢衡,张侍郎有庶子谢文和庶女谢信。谢衿在三十二岁得嫡子谢云,由此可见,谢云的受宠程度多高!
话说谢云本是女儿,只因裴氏无子,压力大,在生谢云时伤了身子,很难有孕。于是,她一咬牙,让心腹买通接生婆,谎报生了儿子。自此,谢云一生出来便当成男儿养。
裴氏在坐月子的时候,坚持要亲自抚育谢云,谢衿见她心绪不好,也就由他。十三岁的谢亭和十岁的谢怡帮着裴氏一起照看谢云,每天对着一个娇俏的奶娃娃,她们表示很新奇,整天玩得不亦乐乎。
在谢云百日之时,谢府前的那条街布满红绸,马车不绝,场面极为壮观。百官前来祝贺,管家简直是收礼收到手软,待客待得口干舌燥。谢府的下人们忙碌不堪,却是脸上洋溢着喜庆,因为他们可以得到很多打赏。宴宾时,皇上派遣内务总管前来观礼,赐白玉凤佩一对。难得一见的安国公也露面了,喜笑颜开,看来他对这个小孙子很是喜爱,还将自己贴身的琉光玉佩赠与她。
观礼之人皆惊叹,暗自琢磨着谢府这是圣眷正浓,又不得不感叹,谢府的小公子可真会投胎,一出生就备受瞩目。
记得当时中书令王岚看着襁褓中谢云,对着谢衿说:“恭喜谢将军了!”
随后就有官员向他道贺,谢衿笑着一一谢过。
晚间,裴氏抱着谢云坐在榻上,看着谢云握在手里的琉光玉佩,问谢衿:“王大人今日何意?”
谢衿把玩着手中的白凤玉佩,说:“就是示好呗,你别没事就别把阿瑾抱在怀里,以后她要是认床怎么办?”
裴氏不以为然道:“我乐意她每日都睡在我的怀里。”
谢衿无语地看着他,把玉佩放到锦盒中,吩咐下人将其放置库房中。“我今晚到郑氏房中,你不要被阿瑾闹得手足无措后派人去找我。”
“哼,我能行!”裴氏白了他一眼,低头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真是越看越好看。
谢衿伸手将谢云抱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觉得十分柔软,用手指戳了几下。不想竟把她弄哭了,手忙脚乱地哄着她,她还越哭越大声。
裴氏心疼得不得了,怨怼地乜了谢衿一眼,哄着谢云,还将谢衿赶出房间了。
谢衿看着关上的房门,听着愈小的哭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咳了一声,整理衣袖,向院子外走去。
红袖小院,谢衡正端正坐着写字,而郑姨娘坐在榻上刺绣,案几上轻烟袅袅,室中弥散着淡淡芳香。
谢衿踏进门看见这一幕很是欣慰,轻声走至桌旁,观看谢衡写字。
一笔一划,工整有力,还算有模有样。
称赞一声:“不错!”
“父亲!”“大人!”谢衡与郑姨娘齐声。
谢衡站起身,立在桌旁,恭敬地站着。“父亲,我这字可入你目,那么是否说明孩儿可以去上私塾?”
郑姨娘端着茶水,奉与谢衿,看着他的眼中暗含期许。
谢衿坐在榻上,品了一口茶,笑道:“你怎的想去私塾?你可知我们谢家世代为武将,可从没出过文官?”
“孩儿练不来武,也是不喜,看书只觉得古人智慧无限,很是钦羡。将来小弟去当将军,我也可以给他当当军师。”谢衡恭敬道,九岁的身躯笔直不屈。
谢衿听后大笑,指着他对郑姨娘说:“听听,咱家是要出一个军师了!”
郑姨娘笑着附和,眼睛直盯着谢衡。
谢衿笑着对谢茹说:“你今晚留下来一起用膳吧,子笙,传膳吧!”
“好。”郑姨娘笑着走出房间。
“孩儿谢过父亲!”谢衡对谢衿一拜。
阆苑,谢怡趴在床边看着熟睡吐着泡泡的弟弟,对一旁的谢亭说:“怎么弟弟就睡了?”
“因为弟弟很小。”谢亭一本正经地回答。
“哦,”谢怡假装自己听懂了,又问,“那弟弟为什么晚上不睡呢?”
“因为弟弟白天睡够了。”谢亭答
突然,谢亭与谢怡相互对视,之后十分有默契的戳谢云的小脸,果然,谢云立即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