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无法,摆明了她娘想要跟她的婆婆说悄悄话,刚刚还说让她放心呢,转头就要将她轰出去。无论如何她也不相信她娘刚刚让她安心的话。可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两个娘都明摆着赶她出去,她能拒绝吗?根本不能好不好?
所以,她面色羞愤地拉着福宝的手一块出去了。
如今桃花开得正旺,村子里大多数的人家都种了桃树,走上几步就能看到那满树的灼灼桃花,空气里面桃花的芬芳,想得让人迷醉。
在外面走了几步,喜妹的心情就平复了下来,算了,有什么好羞愤地,反正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伸头一道缩头一刀的,反正她是无处可逃了。
“喜妹,我们一起走。”福宝拉起喜妹的手,像个侍卫一样守护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地带着她在村庄里面缓缓地散着步。
两人之间的气氛分外地温馨与平和,他们两人手牵手,整个世界好像再也没有另外一个人可以插入进去。
迎面娉娉婷婷地走来了一个女子,这名女子手上捧着木盆,木盆里面盛满了湿淋淋的衣服,很是吃力地捧着。许是因为这样,她眼拢秋水,眉聚流沙,很是忧愁,那轻愁的样子,恨不得让看见她的人将她捧在怀里面好好地呵护。
这女子在看到福宝的那一刹那,眼睛亮了起来。说真的,不说话,不犯傻的福宝还是很有欺骗性的,那眉清目秀的白皙脸庞,那精壮的身子,都是吸引姑娘之处啊。
“这位公子,你能够帮我端端这木盆,这洗衣盆好生沉重,沉得我手腕都端红了。”说着,聊起自己左手的衣袖,露出那浅红色的印记,似是想要引起福宝的怜惜。
喜妹皱了皱眉眉头,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在村子里见过她。
这个女人给喜妹很不好的感觉,任哪个良家女子都不会随意地在路上拦住一个男人的,更不要说还是男子身边有妻子存在的情况。
可这个女人的?就好像没看到她站在这里一样,眼睛里面只有福宝,这眼含春水的样子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喜妹心里面浮现了一丝不满,自然而然地将福宝拦在了身后,皱起了眉头,很是不善地对着这个女人说道:“你是谁,拦着我们作甚?”
那女子好似这才看到了喜妹一般,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却依旧柔柔弱弱地说道:“小妹,你是这位公子的妹妹吧?行行好,让你阿哥帮帮我吧。”这阿哥被她唤得缱绻情深的,一边唤着,这眼角还勾着福宝。
喜妹见识少,却也觉得这女子不像是良家子的作态,心里面也升起了些许的警惕,顷刻间就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开始捍卫自己的主权:“谁家妹妹会跟哥哥手拉手出来散步的?”说着,宣誓主权一般地将自己与福宝拉在一起的手伸到了这名女子的眼前。
这女子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的样子,可她却没有丝毫的慌乱,显然,这拦路拦到小夫妻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的。
她捂了捂自己的嘴巴,娇羞地道着歉:“可对不住了小娘子,原来这是你的小相公啊。”说完却用不甚明晰的眼光扫了一眼喜妹,眼睛里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知为何,喜妹觉得她的道歉没有丝毫的诚意不说,那意味深长的样子,也总让她觉得她不怀好意。她刚刚的视线甚至让她觉得,她已经被面前的这位女子给看穿了。
“既然你们是小夫妻一道散步,奴家就不多加打扰了。”说完又娉娉婷婷地走了,走过离他们没两步的样子却又柔柔地回了一个身,冲着福宝露出了一抹娇羞而又勾人的笑意。
福宝有一点恍惚,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他笑,关键是,这个笑容让他觉得,下一秒,这个女人就会扑上来将他给吃了。他抖了一抖,好可怕。
心里面有了害怕,他立马缩着身子,想要喜妹抱抱他,可是喜妹心里面正不开心的很。她觉得,她莫名其妙地招惹上这么一名奇怪的女人都是福宝的错。
所以,她压根就不想理睬福宝,甚至,心里面还觉得有一点委屈。她独自撇开福宝,一个人走在前面,留得福宝一头雾水,不知道喜妹为什么又生气了。
却说刚刚拦路的这名女子,确实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她唤做媚娘,曾经是省城里面□□的头牌,至于只□□么,想当然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家去的地方。
媚娘曾经是□□的头牌,引得无数男人一掷千金,在她的身后追捧着,她过惯了男人追捧的日子,在这样的一个声色场所里面可谓是如鱼得水。
可是,当她的年纪上来以后,追捧她的人越来越少,生活的水平也一落千丈。她自然是想一直过着奢靡的生活的,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她的恩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