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地问:“我该干点什么?”
“进行男人之间的谈话。”衣千歌说着还喝了一口奶茶, 喝完就蹙眉,“怎么这么甜?”
“奶茶不是甜的还是苦的不成?你连奶茶都没喝过?”
“我看你们两个人老喝, 想着买一杯尝尝, 结果这么难喝?”衣千歌说完将奶茶放在了办公桌上,不打算再喝了。
“奶茶有一种你们这个年纪欣赏不了的美。”
“别歧视年龄, 只是我不喜欢甜的。”衣千歌倒也不生气,反而挺淡然的。
周睿也不是歧视年龄, 就是不管范围跟目标, 就算地图炮也要胡乱怼一通, 让衣千歌不舒坦才是主要目的。
周睿坐在了单独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开始谈吧。”
“说说看你的目标国家。”衣千歌拿着表格坐在了周睿的斜对面,拿着笔似乎要记录。
“没有。”
“有喜欢的哪个区域吗?”
“没有。”
“你的托福和雅思过了吗?”
“没有。”
衣千歌看着表格, 觉得这个似乎没有什么用, 于是放在了一边看向周睿:“这样吧,我们谈谈未来,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下去, 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说不定继承我继父的公司, 或者继承我妈妈的房产,当个二代什么的。”周睿笑嘻嘻地回答。
衣千歌扫了周睿一眼,接着点了点头:“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还有特殊辅导?”
“对。”衣千歌说着套上了外套,还拿了车钥匙,似乎要开车出门。
周睿迟疑着要不要回教室取外套,衣千歌就递过来了一件:“穿我的吧。”
周睿嫌弃地拒绝了:“不用。”
“那走吧。”衣千歌也没再问,随手丢在一边就带着周睿去了停车场。
周睿臭美,秋裤都没穿,冷得哆哆嗦嗦地上了衣千歌的车,坐在了后排。
衣千歌启动车子后,随口说道:“把安全带系上。”
“就不系。”周睿翻了了一个白眼。
衣千歌也没坚持。
衣千歌带着周睿到了本市的一家商场,是奢侈品的聚集地。
衣千歌似乎对这里还不熟悉,看着楼下的分布图后分辨了方向后,去了一家店里。
走进去后周睿就忍不住到处看了。
周睿最喜欢两样东西:鞋、表。
之前衣千歌也是注意到周睿手腕上的手表市价有四十多万,就知道侯冉昔跟柴美涔两个人是宠着周睿的,而且周睿也是真的很喜欢表。
这个表是小众牌子,甚至很多土豪都不知道。
然而真的懂表的人却知道,这个品牌的手表各个都是精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衣千歌带周睿来的是一家不次于周睿手腕上那块表的店,价格甚至要更高一些,随便一块表,都有可能七位数起步。
这家店别看展示的表不多,却占了很大的地方,无声地透露着豪气。
衣千歌到了柜台前,低头看了看,让服务员取出两块新款来放在柜台上。
周睿看了看,眼睛都有点直了。
机械表,看上去贼霸气,明明没有声音,却每动一下周睿都仿佛能听到清脆的声响似的。
贼棒。
“喜欢吗?”衣千歌拿着表问他。
“怎么,想收买我?我不用你送我。”周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衣千歌点了点头,拿出卡来对售货员说道:“两个我都要了。”
交完钱之后,衣千歌并没有给周睿,反而自己戴上了一个,还故意在周睿面前晃了晃手腕。
周睿错开目光不再看了。
衣千歌指着店里休息的沙发说道:“我们到那里继续说。”
周睿真是闹不明白衣千歌在想什么了,在他面前炫富?气鼓鼓地到了沙发上坐下。
衣千歌慢条斯理地说道:“侯冉昔的公司最近在亏损,亏损的理由是他用鸡蛋碰石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举惹怒了部分股东,导致内部混乱,这种局面最起码要保持三年。
三年后他能否力挽狂澜,尚且不知。
不过,他短期内是不会盈利的,你真的继承他的公司了,说不定还要帮忙拆东墙补西墙,所以侯冉昔的公司收入可以视为0。
侯冉昔有能力,能在几年内让公司重新回血,但是你没有,你继承了公司八成败在你的手里。”
“什么鬼?”周睿并不知道这些。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侯冉昔依旧算得上有钱人,哪有几个商人不欠银|行钱的?真要用钱也拿得出,但是公司那笔烂帐他自己心里有数。”
周睿愣愣地看着衣千歌,有点被唬住了。
“再说你家里的房子,我知道你们这里的房价和房租,远远比不上直辖市。一个房子的房租也就两千多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