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的姐妹。”她又问过那些盲女,是愿意跟着寨子里的人过活还是打算自己投亲靠友去,给她们也每人拿了一包钱。
本来有打算趁乱逃跑的盲女又庆幸自己跑的慢,之前跑的那些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沉甸甸的的银子拿在手上,心里略安稳些,既然不是再用她们赚钱,那索性就跟着寨里的女匪还有个照应。
驿馆还有雪族留守的人员,百卉客栈也必须得去看看情形。留下凌远保护凌威,雪姝跟烛月商议着趁夜色进帝都寻找她们的人手,顺便打听一下眼前的形势。
凌远虽然不放心自家姑娘,可烛月在安全是有保障的。他只得临危领命带着燕回山的众匪,藏匿在周围村落里,有逃难的人家变卖房舍,他们轮换着出面购买,囤积粮食蛰伏起来。
雪姝只带烛月倒不是多喜欢他,只是因为他会带着自己飞。等他们飞进城里的时候,客栈已经上了门板,隔壁百卉楼依旧亮着大红的灯笼。
为了谨慎,烛月使用了隐身符带她进了青楼,雪姝有些焦急地上了楼寻了漪澜说:“挣钱不要命了,怎么还开着?”
漪澜无奈地说:“而今城里被号称勤王讨逆的淮王把持着,为了显示太平盛世,谁家关门就杀谁家。还有那个刁妈妈的艳红楼背景是淮王,燕回山断了淮王的财路,他安顿巡防营去剿匪,自己领着人马装成巡防营回城趁机作乱打了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一天一夜都没怎么休息,见雪姝露出明显疲惫的神色,烛月要了一间屋子和热水,带着雪姝去休息。
见这俩人住到了一块儿,漪澜一脸八卦神色,悄悄尾随到了二楼最里面的包间,正撞见见烛月一身白色寝衣出来倒水,见她来了还打个招呼:“找雪姝有事?她洗完脸脚沾枕头就睡着了。”
漪澜露出八颗牙齿,连说明儿再说赶紧跑了。
烛月把残水倒在门外的水桶,依旧回了那间屋子,收拾了外间的罗汉床凑合着躺下。
听见里屋有动静,他捡起地上的被子给盖好,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说:“渐渐分不清前世今生的状况了,你从前睡觉挺老实的。”
他机警地听着街市上的人声马嘶,又回到外间屋床上休息。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雪姝的胆子其实很小,从小她房里必须有上夜的人。
雪姝这一觉到了日上三竿才起,看着大叔把早饭和洗脸水都给提了回来,她终于有点过意不去,立刻穿了靴子下地道:“抱歉,我被威哥和远哥伺候惯了,你受累了我自己来。”
烛月把筷子递给她手里问:“嫌我笨手笨脚没有他俩会伺候人?”
雪姝坐直了抱歉地说:“不是的,他们说起来是我的人,伺候我也就伺候了,反正也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烛月有些不满地说:“你真打算和他俩天长地久?”
雪姝无奈地说:“族规严苛,有我爹撑着还好,再过几年长老会对他们下毒手,可如果我真和他们有什么,怕是明年他们其中的一个就得遭了毒手。”
烛月边喝粥边说:“各自娶妻生子不好吗?你并不喜欢他们,就真的缺那两个忠实的奴仆?”
雪姝忽然眼珠转转说道:“你若有法子保了我那两位哥哥的性命,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她又炫耀地说:“我很有钱的,可以把库里所有的宝贝和金银都给你。”
烛月哼一声,示威一般说道:“若是我要你和我走呢?”
雪姝顽皮笑笑:“我在哪儿都是吃饭喝酒,跟你走也无所谓。”
被气得脸色铁青的烛月说道:“暂且你凡事听我的,等这一切安慰下来,若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行带你走,同样我保证这辈子凌威不会惨死。”
雪姝不理解他话的意思,立刻追着说:“还有远哥。”
烛月收拾了碗筷,唤来漪澜叮嘱道:“淮王手下是知道我们之间有联系的,你凡事机警些,我和雪姝不能再住在这里,不然会给你带来灾祸。”
他拉着雪姝往外走,雪姝扭回身叮嘱漪澜道:“姐姐,账上的银钱都拿出来,能花钱买众姐妹一个平安就好,亏空回头我补上,我在草原还有不少积蓄。”
漪澜倒没把眼前的乱子放心上,而今青楼下午才营业,这边开着门客栈上板也就没人追究。看烛月紧紧牵着雪姝的手心里暗笑:萝莉最终还是便宜了大叔,都住一块儿去了。
烛月在帝都有个不起眼的小院,他前世的四名弟子而今都回到了他身边,大弟子青云负责草原各部,二弟子占星负责盯着吴越一代,三弟子连山潜在帝都和魏国之间,这小院就是连山平时的落脚点。
法力高强的修道人对那碗孟婆汤是免疫的,正在院里劈材的连山一见师父带了前世的小师妹回来,激动的扔下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