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的。”
烛月真的去准备东西,薛德麟又开始担忧,有前世记忆的加持对抗薛德显事半功倍,可自己这俩宝贝儿子前世爱的是同一个女人,老皇帝纠结不已,眼睁睁看着雪姝和承岚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看来是摘下了隐身符。
紧接着烛月出来塞承岚嘴里什么,又进屋塞给承禄一个药丸,薛德麟有心阻拦,可明明是自己刚才恳求人家的。
承岚迷糊了一阵突然把雪姝抱紧,上下打量一眼又去看她小腹,有些失望地说:“我们一家就差英歌了。”
雪姝被他吓了一跳,躲到烛月背后说:“大叔,你给他吃的什么,失心疯了。”
薛德麟把承岚拉进房里,这时候承禄也醒了过来,看看父皇和二哥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薛德麟搂住儿子安慰道:“没事了,父皇保护你,等你大哥打回来,你就再也不用受苦。他赶紧把雪姝没有记忆的原因,并且已经和烛月同居了的事告知了两个儿子,仔细分辨这哥俩的神色。
承禄还算平静,可承岚显然不甘心。他要往外跑被承禄一把拽住,语重心长地劝:“二哥,你自欺欺人了一辈子,姐姐心里爱的一直是他你不是不知道。”
承岚一停顿,承禄继续劝:“她开心就好,不是吗?上辈子她成全了所有人,这辈子所有人就成全她一次不好吗?”
德麟看着自己这两个冤家一醒过来不但没商议军国大事,立刻进入儿女情长状态肠子都悔青了,立刻开门出去又给烛月作揖尴尬道:“上师,有后悔药不?”
烛月看了看这个昔日的皇帝无奈一摊手:“没有,我俩歇着去了,你们自己分配房屋。”说着提着雪姝回了他俩的屋子,抓紧补觉。
承禄醒过来见过皇后之后依旧喊文氏做娘,皇后也明白了文氏对自家有大恩,反而露出羞愧的神色。
东厢房给昔日的帝后居住,西厢房文氏住一间,承岚和承禄住一间,倒座安顿那七八个护卫,宝相大师又回了皇宫充作内应。
得知连承岚和承禄都恢复了记忆,雪姝追着烛月也要个解药,烛月无奈一摊手:“你的记忆因为神魂受损才丢的,那药无效。”
雪姝果然追问自己为什么神魂受损,烛月吼一句:“因为你蠢。”
被凶过的雪姝嘴巴噘着,承岚立刻过来献殷勤,埋怨地说句烛月:“你又凶她做什么?”拉着她衣袖示意跟他去吃点心,娘正在烤。
文氏和皇后在好奇心驱使下也追着烛月要那解药,并且服下了两粒。烛月索性把药瓶子都给了薛德麟,弄得他反而郁闷起来,多了一辈子记忆对于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反而成了负担。
承禄脸上再也不见明媚的笑,抱着膝盖坐在天井发呆,皇后开始寸步不离陪伴照料儿子,恐怕母子再次分离。
文氏怕雪姝身子弱,要上街买鸡鸭炖汤给闺女补身,无人时开始思念自己的小孙女英歌。
捅捅承岚示意他抓紧和雪姝圆房先把英歌生下,一家人就差孙女了。
可承岚望着院里的枣树叹气:“英歌前世虽然是我的骨血,却是冒充上师的女儿出生,这才骗过了世人,怕是这辈子真得成了上师的女儿。”
文氏看着汤锅流眼泪道:“只要是英歌回来了,是上师的咱们也照样疼她。”
从给了他们恢复记忆的药,烛月越发盯紧雪姝,天色略晚就拐回自己房里休息,恐怕薛承岚这辈子继续自荐枕席成功。
这俩人天天住在一块儿,谁知道无人时会发生些什么,承岚渐渐萎靡不振,薛德麟后悔不迭。
而今就等待雪秉臣找到太子下落,里应外合拿下帝都。雪姝反而开始无聊逗烛月玩儿。
草原人不过除夕夜,看他们一个个张罗包饺子炖肉的,雪姝混在她们那儿吃饱了拉着烛月回房休息。一顿饭的空儿,外面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货要堆雪人,烛月立刻去找了辣椒做嘴巴,又去翻出两粒黑枣给雪人安上眼睛,示意雪姝搂着雪人,烛月拿了纸笔出来,勾了轮廓出来,回房慢慢细画。
这会儿雪姝冻的手脚冰凉,追着貂儿非要塞它肚皮下面取暖,貂儿上窜下跳躲避宁死不从。
雪姝又把冰凉的小手塞到烛月怀里,烛月把笔放下,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外间屋的塌上,脱去靴子搂着她一块儿钻到了被里。
炭盆里噼里啪啦声响,雪姝暖和过来昏昏欲睡,一下撞到了烛月下巴上清醒过来,才发现烛月也睡着了,手却搂在她腰间。
她蹑手蹑脚下了地,把案上的毛笔拿了来,在烛月下巴上脸上涂了黑黑的络腮胡子。还没等溜走,一下被烛月按在身下,亲得她成了花脸猫。
然后拿了镜子给她看自己的惨象,又遭到了两个小拳头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