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智的一个人,最擅长做出数据分析图打别人家的脸了。”
“偏偏那群人选择『性』眼瞎。”
金相元吸了口宋泽辰推过来的饮料。
“辛苦了。”
“你们也辛苦了。”宋泽辰撑头感叹,不顺心的哪里有他们,在网络上自家粉丝被人追着打。
当我们的粉丝承受了很多非议吧。
他有时看着对他们温和表白转身努力反黑的粉丝留言,心中欣喜又心疼。
“我们泽辰成年了之后越来越有男友力了。”金相元正经不过三秒,装作陶醉的样子。
“行了我不浪费你时间了,我回学校了,你明天不是还要飞菲律宾吗,早点休息。”
金相元,和宋泽辰一起收拾好随身物品,在临别之时又给宋泽辰比了个爱心。
宋泽辰还没来得及表示嫌弃,金相元先开口:“请务必把我的爱传递给我的果果,祝他成年快乐。”
宋泽辰笑着让他赶紧滚。
*
菲律宾马尼拉,他们演唱会的其中一个地点。
从机场到酒店安置好,一个下午的彩排。
在傍晚时宋泽辰接到快递的电话,大家揶揄他在国外居然还能享受到跨国拆快递的愉悦感。
他翻出记忆里爷爷前几天说的话,大概是他爷爷算好时间寄到的小零嘴,之前从爷爷家带到宿舍里后,大家一扫而空意犹未尽。他爷爷特意寄给往这里寄,希望他们在异国他乡也吃得好些。
宋泽辰兴奋地拆开包裹拎着袋子往彩排处走,途经一个玻璃隔间,里面金泰涥和工作人员在商量着什么,宋泽辰存了躲在门口吓唬的心思,但是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里面的对话不真切地飘了出来。
“哥哥,我可以回国吗?”金泰涥哑着声。
“泰涥啊。”工作人员似乎很为难。
“我不能回国。”金泰涥自言自语地答复,“太迟了,回国也没有意义了。”
“泰涥,你『奶』『奶』的事,节哀。”
宋泽辰的笑容僵在原先的弧度,他没来得及认真思索其中的意味,金泰涥推门而出,宋泽辰手足无措,迅速把袋子藏在身后。
“怎么了?”金泰涥明明盯着他的方向,眼里却空无一物,完全没有心思计较宋泽辰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泽辰勉强微笑:“没事。”
“那好。”金泰涥游魂一般地『荡』开,脚步虚浮,踉踉跄跄。
宋泽辰张张嘴,却并说不出什么话,他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看了袋子很久,因为商标特殊太过明显国内很难买到一看就知道他的爷爷送的。
他的爷爷送了东西。
他无法去送他的『奶』『奶』。
宋泽辰苦笑:这袋零食可能要被扔了。
晚上的表演,前所未有的顺畅,宋泽辰强迫自己不去看金泰涥的状态,只在走位时抽空观察了一眼。
金泰涥表现得如同一个无事人,该c位时就上去展现自我,在后排也一点不含糊。
这样的他才让人更加难过。
结束表演后,大家三三两两地分散商量该做的事情,金泰涥独自率先沉默地走开。
“泰涥怎么走了?我还想拉上他一起吃夜宵呢。”朴知旻嘀咕。
“阿泽你去吗?”田正国捅了捅走神的宋泽辰。
“我不去了,我先回去,我有事要找泰涥哥,知旻哥你今天和正国睡吧,我们换个床位。”
“什么事啊要彻夜谈。”朴知旻虽然疑『惑』还是乖乖交出了房卡。
“你们去吃吧,我先走了。”
宋泽辰丢下这句话后大步向前,走到房间门口时举着房卡无法打开。
他纠结半天,刷开了房门。
金泰涥蒙在被子里,像受伤的小动物,又像一个小土坡,无声无息。
宋泽辰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那团隆起:“哭吧。”
简简单单的温和语调,被子里的人忽然剧烈的动静起来。
金泰涥从被窝里钻出来,憋得连脸颊带耳朵一片红,他恍若隔世地聚焦眼前的视线,重重地喘息缓过闷热的窒息感,真正难受的恐怕是深入骨髓的难过扼住他的喉咙使他随时能晕厥。
宋泽辰把他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次重复了一遍:“哭吧。”
所有安慰的话语在这样的生离死别前都显得格外无力,连他这个局外人一听这个消息都这么难以接受,何况金泰涥当事人的心境呢。
宋泽辰的肩头先是滚烫然后温度消散变凉,很快又有新的灼热附上,金泰涥这么爱忍眼泪的人连大哭也是无声的,全身反『射』『性』的抽搐,张大嘴偶尔透出破败风箱的呜咽。
太过认真反而会走神,宋泽辰的思绪飘回从前。
他的『奶』『奶』去世时,他的反应比金泰涥激烈多了,在医院里打滚,像一个小疯子,死死扒住病床,手指都充血。
不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