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嫣,我也是第一次怀上孩子,许多事还是不如几位夫人懂得多,若瑶觉得,你还是问几位夫人比较稳妥。”苏若瑶看到这几遵神,可不想曹如嫣的孩子有什么意外,把自己给扯进去了。
“苏若瑶,你今日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不过,你看,大少奶奶多大度,一点也不介意你这个丫环引诱大少爷,还处处关照你,信任你。比你那狭窄,谋逆的心可好多了。”四夫人沈氏毫不留情地辱骂。
苏若瑶忍住了:“四夫人说的是,大少奶奶自出身本就比奴婢贵重。”
二夫人宋氏想到一事,指责:“苏若瑶,你是延仲的侍妾,应在延仲与如嫣婚礼当日,于大门跪迎如嫣进门,你不见人影。他们成婚多久了,你也没有正式去拜见,还任凭你那个丫环打骂如嫣的丫环小满。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给如嫣行妾室之礼,跪拜奉茶呢?”
苏若瑶笑话二夫人:“二夫人似乎忘了,若瑶一直都是大少爷的丫环,从不是妾室。如果以一个不懂礼数的丫环身份,跪迎大少奶奶进门,岂不是降低了大少奶奶的身份?”
二夫人气得没话说,四夫人替她骂:“大胆。长辈说话,应当听着就是,你尽然句句反驳。二夫人可是大少爷延仲的生母,大少爷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若我真有误,任凭延仲处罚,不须四夫人多言。”苏若瑶毫不惧怕,把几个妾室夫人一一训了个遍。
几位夫人面对不再柔弱不堪,而是波澜不惊的丫环苏若瑶,不知该如何训斥,但她们都拉长了脸。
这场面不可收拾了,曹如嫣忙说:“各位娘,饿了吧。已是晚饭时间,今晚,我做主,各位娘,还有若瑶,都随意吧。”
于是,饭菜端上桌了。
没人注意的护卫海星不容否定地说:“奴才斗胆,请大少奶奶撤去苏姑娘的餐具。奴才已为苏姑娘随身携带了两套银制餐具。各位夫人,大少奶奶,恕奴才无礼了。”
海星从每晚菜中夹了一点,并用随身携带的银针一一试毒,然后对说:“苏姑娘,没问题。”
苏若瑶也没想到海星会来这一出,弄得曹如嫣很不满:“苏若瑶,你这是在怀疑我会对你下毒不成?”
四夫人沈氏起哄:“苏若瑶,你可是当面羞辱我们几位夫人和大少奶奶!我看这饭也不用吃了。就此去找老爷夫人评理去。”
海星依然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大少奶奶,各位夫人,莫生气。奴才试毒是大少爷的意思,请各位别怪罪于苏姑娘。”
“各位娘,刚才那杯清茶,是如嫣给端给我的,既然我相信她是我孩子的福星,我就不信里面有毒。而这些菜,也不知是谁经手的,我可得防范着。”苏若瑶毫不避讳这些所谓的长辈,对曹如嫣说:“如嫣,我没有怀疑你,所以你该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场面话,你确实是这我孩子的福星,遇见你,他就不闹了。刚才海星的举动,不是怀疑你,你别生气。”苏若瑶虽然表面说不怀疑曹如嫣,但心里还是没底,没有完全相信她。
但曹如嫣已经生气了,也忘了苏若瑶说的“福星”,她气得一句话不说。
在座的人也不可能不生气,而苏若瑶的保护神程延仲火急火燎地赶来,双手抱着苏若瑶的双肩:“若瑶,你没事吧?”又问二夫人:“娘,你没事带若瑶出来做什么?要事有个万一、、、、、、”
二夫人沈氏极其不开心:“苏若瑶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孙子,我会把她怎么样呢?倒是苏若瑶的这个护卫,居然当着我们的面,为苏若瑶把这些菜,银针试毒,还说是你的主意。”
四夫人沈氏在一旁添油:“延仲,苏若瑶说到底是个丫环,你这是把她当皇后还是公主啊?叫我们几个娘,还有你的妻子如嫣的脸往哪放啊?”
“四娘,你还是少说两句。”程延仲没有忘记四夫人是烙伤苏若瑶的幕后凶手。
二夫人怒火难消:“延仲,你一来就问苏若瑶。你看如嫣也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不问问她呢?”
程延仲向二夫人解释:“娘,银针试毒是太过头了。但如嫣有你和爹,大娘,程家上上下下,还有她的家人关照着,而若瑶只有我怜惜她,连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也欺凌她。以前她差点被打胎,后来被烙伤毁容,这些要她性命的事,让延仲怎么放得下她?”
二夫人这个和事老太也被儿子气晕了头:“好,你就带她走,反正这个女人比你亲娘还重要。”
“二夫人,延仲说话急躁了,你别往心里去。”苏若瑶安慰二夫人。
“你住嘴!难怪老爷夫人这么讨厌你,你看你把延仲蛊惑成什么样了?你们两都出去!”二夫人怒气冲天地指着外面。
程延仲只好说:“娘,你别太生气。如嫣,你也别太在意,我先出去了。”
程延仲扶着苏若瑶出了东厢房。回到西厢房后,苏若瑶呕吐了一阵子,程延仲吓坏了:“若瑶,是不是不舒服?我立刻去请郎中。”
“不用了,延仲。我只是因为刚才的饭局之前,那些伤人又虚伪的话而恶心。待会熬些瘦肉粥喝就好了。”苏若瑶呕吐完后说。
程延仲见苏若瑶没事就放心了,但依然金刚怒目:“若瑶,我不是说过,我不在场的话不许和任何人一起吃饭,你忘了以前的吃的苦吗?特别是今天四娘在那里,我一想到你以前的烙伤与她有关就心有余悸。还好今日有海星为你震摄心怀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