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回去,咱就回去。”
英莲撅起小嘴在冯渊脸颊轻轻一吻,她开心地笑道:“夫君最好啦。”
夫妻俩商定后,第二天就跟大家商量回去的日期。
封氏自与女儿相见,一切都顺着女儿来,而且知道冯渊将女儿从火坑救出来,心里感激欢喜得不得了。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封氏对温柔体贴的冯渊满意得不得了,心情一好,身体的调养也就有了效果。
英莲看着与记忆中越来越像的母亲,每日也很开心。
甄能儿开始还与封氏生疏,相处一段时日,也真心将封氏当母亲敬爱。
封氏了解到甄能儿的事,连连叹息,提到秦钟,她又笑着保证:“放心,有妈在,妈会帮你好好相看新姑爷的。”
冯渊拽着缰绳听着马车里传来的笑声,侧头对柳湘莲说:“看来接岳母和我们一起回去是对的。”
柳湘莲笑一笑,夸他:“是你心太好,说起来,哪有接岳家和你们住的道理?可你见不得她独自在姑苏受苦,竟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令人佩服。”
冯渊无所谓地笑笑:“我自小没有父母在身旁,也想有个母亲一样的长辈疼爱我呀。”
柳湘莲道:“你就是直说为了你家娘子,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冯渊耸耸肩,摊手道:“既然知道,就请你不要拆穿。”
两人对视哈哈一笑。
众人一路悠悠赶回都中,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入都城后,柳湘莲先帮着冯渊他们在客栈安顿好,之后辞别众人回家看看。
柳湘莲赶着马往城外住处行去,出城门之际,听得身后马蹄阵阵,回头去看,却是贾珍和贾蓉父子俩带着一众家丁急急往城外飞驰,他远远勒住马往边上靠住让路。
不想到跟前了,贾珍先停下笑着冲他打招呼,贾蓉并后面家丁也停下来。
贾蓉下了马,对柳湘莲笑道:“柳大哥,多日不见,听说去南方玩了?”
柳湘莲坐在马上笑道:“你们父子俩这样匆忙,是去做什么?”
贾珍沉声道:“家父不久前去世,我本与蓉哥儿因国丧随驾在外,承蒙圣恩,这才得假赶回来料理。”
柳湘莲想了想东府那位炼丹修道的太爷,忙敛容正色道:“还请节哀,若有用得到兄弟的地方,尽管吩咐。”
当下,三人匆匆告别,柳湘莲看着贾珍父子离开,自己也赶马回家。
等一到家,柳伯迎进去,柳湘莲解着披风问:“杏奴何在?”
柳伯不敢撒谎,便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杏奴那日进城采买东西,在宁府那里见到一个人跟柳湘莲房中所挂的画中女子极为相似,今天吃过中饭,就进城去打听了。
柳湘莲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他想骂几句,回头看见柳伯脸上小心的神情,便忍住道:“该死的浑小子,做正事从不见他上心,这样的事他跑得比谁都快。”
柳伯陪笑说不是,又去厨房收拾饭给柳湘莲吃。
柳湘莲回房,看着画上的女子想,难道她们来宁府了?
转而想到贾珍父亲逝世的事情,恍然道:“也是,于礼上也该来的。”
下午,柳湘莲拉了屋内帘子,倒在躺椅上假寐,听到门口传来响声,接着就是杏奴兴奋的声音:“柳伯,查到了查到了,原来是宁府尤大奶奶的妹子!”
柳伯听到声音,急得从厢房出来冲他摇头摆手。
杏奴擦着汗道:“您做什么,大热天的,是不是中了暑气?”
柳伯哎哟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杏奴不解。
柳湘莲在屋内好笑,高声道:“柳伯,拿水来。”
杏奴听到主子声音,腿都吓软了,龇牙咧嘴悄声问柳伯:“您怎么不早跟我说爷回来了呀?”
柳伯叹气:“我不跟你比划了么。”
杏奴认命地跑到小厨房捧了茶壶出来,一进屋,他先讨好地笑:“爷,您回来了呀,路上辛苦。”
柳湘莲冷笑:“没有你辛苦,这样大暑天跑出去,不好受吧?”
杏奴想笑又想哭,脸上不知作何表情好。
柳湘莲哼一声,起身拉开床边的帘子,眯眼问:“怎么,打听出什么了?”
“啊?”杏奴愣住,不明白这句话是嘲笑还是认真的。
“怎么?不是打听出她是谁了吗?”柳湘莲手往后一指,杏奴顺着看过去,只见墙上的美丽女子正望着这边笑,他忙低头:“就问出她是宁府大奶奶的妹子,这几天随母亲来宁府看家,就这些。”
最是人间绝色处
且说柳湘莲在家歇息几日,旧日好友听闻他归来,纷纷送来帖子邀约吃酒,更有几位,家中或老人过寿,或纳妾再娶,都请他去唱两出助兴。
天气炎热,兼之柳湘莲心里惦着尤三姐,烦乱之间,便生了拒意。
遂来人皆被他以时值国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