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说出口,于是只好憋红了脸,染上一层胭脂。
“嗤嗤,”陆长安搂着她的腰,“想我吗?”
“嗯。”宋眉山点头,她觉得自己这个毛病真的该改改了,行为比思维要快的毛病。
“眉山,我也想你了,我想你。”陆长安将宋眉山搂在怀里,吻她的耳垂,“想你,想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你的呼吸,也想你喊我哥哥。”
宋眉山抿着嘴,她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陆长安吻她的嘴,“听说你不听话,背着我交了男朋友,那个人是谁?”
“哥哥,没有,”宋眉山急着否定。
“甚么没有,是没有交男朋友,还是没有变心?”陆长安的手已经伸到了宋眉山裙子里面,他在摸她的腰。
宋眉山腰上觉得痒了,便动了动,谁知离陆长安又近了点。
陆长安一把撩起她的裙子,“黑色的裙子,黑色的内裤,黑色的内衣,还说没有,还说没有出去勾搭男人?”
陆长安伸手就脱了女人的裙子,他摸她的后背,“怎么这么瘦了,嗯?”
宋眉山说:“该瘦的时候就瘦了,人一长大,就瘦了。”
陆长安压在宋眉山身上的时候,宋眉山的指甲嵌入男人的后背,他们像是树缠藤藤缠树一样,紧密缠绕,再也不能分。
宋眉山睡在了男人的怀里,陆长安吻她的脸,宋眉山睁开眼睛,“累了吗,要不要睡觉?”
陆长安俯身衔住女人的唇,“我们再来一回。”
那天晚上的同学聚会宋眉山自然没有去,吴磊来问她原因的时候,宋眉山说:“我哥哥回来了。”
陆长安走了13个月,整整13个月,这十三个月里,他做了三次手术,最后一次险些让他截了肢。
陆长安去了学校,他去系里报到的时候,他们系主任安德烈说:“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以为你放弃学校,学校也不再为你保留学籍了。”
梁与君和赖银宝知道他重返校园,非要请他吃饭,梁与君说:“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回国以后就杳无音讯,你腿好点没有啊?”说着,手就要去捏陆长安大腿。
赖银宝道:“捏错了,人家伤的是这一条,不是那一条。”
梁与君仰头,“哦,那看起来是恢复好了,我都没有发现两腿间的差异。”
三个男人找了个小酒吧坐了,梁与君翻开手机,说:“我不是没有帮你照看妹妹,只是你那个妹妹啊,麻烦死了,比起当年的容大小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知道吧,她跟男人同居了,就住你们家,堂而皇之的,我都撞见过好几次。”
“咳,”赖银宝添一句:“不要添油加醋,我去问过林又璋那小子了,人家说不是这种关系。”
陆长安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没有说话。
梁与君道:“不知道小宋姑娘是怎么回事,原先是多乖多顺的一个人啊,可你说吧,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变的,我也不知道她是甚么时候变的,总之就是特别桀骜,桀骜你懂吧?喝酒,成绩下滑,一落千丈,全班全年级垫底,险些连个国立大学都上不了。”
“得得得,”赖银宝推搡梁与君,“闭嘴吧你,人家陆哥哥不想听你说宋妹妹的坏话。”
“什么时候?”陆长安不期问一声。
“啊?”
陆长安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
梁与君与赖银宝对视一眼,神回复一句:“自你别后。”
44、《自你别后》
宋眉山原先将家里的酒瓶子就摆在阳台上, 五花八门,瓶瓶罐罐,等她放学回家想收拾酒瓶的时候, 却发现阳台上的杂物已经被清空了。
厨房里没有人, 客厅里没有人,宋眉山又去陆长安的房间里看,却听见男人坐在自己房间里喊她:“眉山,进来。”
陆长安坐在她的书桌边,问她:“你学习跟得上吗, 平时测验打几分?”
宋眉山咬咬嘴唇, 没有回话。
陆长安说:“我今天去找你们系主任谈过了, 他说你学业并不优秀,好像心思不在学习上,他说你在入学的时候跟他保证过的,你说你会拿出最好的状态来对待你的专业。”
女孩子依旧垂着头,没有作声。
陆长安拿出一张成绩单, “预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我出了车祸, 你无心向学, 我可以理解。但现在你一边说你已经长大了,一边叛逆厌学,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宋眉山觉得头很疼,陆长安回来,她很高兴, 但说实话,此刻她觉得头很疼。女孩子不做声,她穿着拖鞋,冷不丁往床上一靠,拿枕头捂住了头。
“眉山,”陆长安喊她。
宋眉山置若未闻,依旧拿枕头捂着头,动都不动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