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了么多个,谁也瞧不上眼的尿桶居然最有江男份儿,谁能料想得到?冥冥之中似乎总是在安排美女配丑男。
想仔细一些其实也不无道理,尿桶世家能够出来一个六婆之一的名家,自然是有了足够的底蕴,有底蕴却秀出在女子身,令人不能不怀疑那些男人就是一碗水精华的提炼器,提炼出来再滋养最亲近的女子。
他们辈辈代代食用一碗水,体内的精华自然比一碗水更精华百倍,而且一碗水正是从石头上冒出来的,对于黎杏花的玉石之体,怎么说也是有点补益的。
当然这些都还只是很合理的推想,实情如何,必须要多番测试。就这样,尿桶与黎杏花有了第一次,就有了足够的理由会有很多次。
世界上那些出鬼男女都差不多,一次之后,后续总会有借口有理由,都像是命中注定该的。
尿桶这家人,虽然身材为零,相貌50分以下,但都还算干干净净,洁洁白白,并不难相处。
尿桶其实是最没心没肺那种,刚刚做了出格的事,心理上并无半点不适。
毕竟苟且的事他见得太多了。自己也是受害者是被強的被拉的,嘿嘿。
而且在身理上他也没有脱阳之感,那些都是沁水,跟一碗水一样异样,去多少又来多少,从去处去从来处来,跟他粘不粘天接不接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反而还胀,胀得痛,当然不是他的三寸丁,而是头上的两个青包。
他痛得裂嘴又不敢出声,还未拾掇妥当,来人已经过来了!
来人有五个人之多,全都牛高马大,脸上都髮着油光,就像矮大娘圈里那头猪的媲股,肥厚铁实还一晃一晃地,比明月还亮。
他们的脚步都很轻,每只脚下似乎都有一朵小云团,真不知道杏花嫂是如何提前髮现他们的。
五人鱼贯而行,都不吭声,直接向猪圈行来。
到了。前面第一人倚圈停下,转身而立,作了几个手势,向尿桶所在指一指,尿桶对那手势又惊又疑,似乎不是叫四人来捉他,反而像在吩咐別打扰到他那里。
果然另四人两下一分,却没有奔尿桶而去,而是两人一组,分別绕着长生居和碾子坝巡逻了两圈,速度那个快,真个目不暇接。
经过尿桶附近时,似乎没有髮现他,飞驰而过。
尿桶不禁对自己的敛息本领信心大增,他将身体团得更紧一些,避免月光移过来照见背膀反光。
如同兔起鹤落,五人眨眼间又汇聚在一起。真是聚散无声息,专业得像是同一个特种部队中出来的。
尿桶藏得更加小心。
五人聚齐,两三个手势就将信号交流完毕。
为首之人随即掏出一只手枪似的家伙,朝圈里那头大肥猪一指,一溜碧光射出,不声不响。只射了一次,就将手枪似的傢伙收起来。
立即,就有另外一人,一只结实雄健的大手,半举在月光中,有节奏地掐指,每秒一掐。他是用拇指掐着另外的四指的一十二个指节记数。
这是种少有的掐指记时记数砝,但陈总工程师却对他们演示讲解过,这种方法用熟了,能确保时间分秒不差,在暗中行事很有用,特别是在所有钟表都不能正常运行的环境中。
世界很大,那种环境大把。
那只手每掐完一轮,拇指的指砝就是一变。尿桶看到他第十五变完毕,刚好三分钟,那只手一收,时间到。
为首之人用力一挥手,四个人就朝猪圈门围了上去,七手八脚,不用工具,几下子移开石门,拔下梢釘,御了门方,下了横梁,放倒骑槽石,拆了柱头。四个人猫着腰钻进圈里。
很快,四个人,每人提了一只猪脚将矮大娘喂了两年多,饿肚皮也有四百**十斤的大肥猪钻了出来,略不稍停,那头肥猪半点都不吭。
四人手重脚轻,步伐齐整,还是像脚下踩着行云,比别人抬在肩头还稳,就那么顺着大路走了!
尿桶眼睛瞪得老大,原来就是一伙偷猪的!
除非目见,他哪会想到,人家就是偷猪的。
可人家这阵仗,这技术,这力量,这份轻松娴熟,这份黙契无不大大超越尿桶的想象。
众人真说得上是飘忽而来,又飘然而去。那头将近500斤的大肥猪,被他们制得服服贴贴,半点都不挣扎,四人赤手空拳,每人分担一百二十斤的量,直似轻若无物,转眼间就消逝在月光之中。
猪圈前只留下那为首那人。
尿桶直如置身梦中,世间几时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偷猪贼?这是一支很优秀的小队,足以胜任很多大事,不知道为什么却沦到偷猪。当然偷猪也有巨大的利益,但再怎么说也不该出动如此水准的高手,以他们的表现,只要有车趟配合,一个晚上偷上数十家那是小意思。
他们的配合差不多是不以目视而仅以神遇,他们身手的娴熟轻灵,几乎不是现实中人。还没有他跟杏花嫂理扯火一轮那么久,人家就一切都结束。
大肥猪被抬走了,夜更静,宛如什么也没髪生。
留下那人动手能力更强,一个人两只手,似乎只是晃几晃,摇几摇,再拍拍手,就把拆开的猪圈还原了。
那人稳稳地点上一只烟,慢慢地吸起来,他烟头上的一点红火,明灭得很有韵律,一明一暗之,间隔的时间都一般长短,不差分毫,可见有他带队,就算属下不用掐指计时砝他也不会差错分毫。
看得出那人气息悠长。他的心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