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她好像还拍过其他东西。
乔之琪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压低了声音，“你是说龙安妮的那张？”
许漠北点头。
乔之琪思忖了会儿，问出自己的猜测，“你们是想从安妮着手，还是照片里的那个男人也有问题？”
许漠北抿了下唇，“都有吧。”
乔之琪皱着眉头，觉得这事情可真是复杂啊，怎么就能把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人都串在一起了呢。
许漠北抬手抚平她的眉头，“你能跟我讲讲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吗？”
乔之琪点头，“他是我们老板的秘书，姓王，叫王义，应该三十多岁吧。呃，其实我也不太了解他，只知道老板挺重视他的，而且他这个人做事非常严格，人长得又壮又凶，我们公司大半的员工都挺怕他的。”
许漠北低垂着眼睛，唇角抿得紧紧的，好像在思考着信息的有用性。
“他在公司待了多久了？”
乔之琪歪着脑袋想了想，“我进公司的时候他就在了，不低于五年。”
“他有问题？”乔之琪问。
许漠北轻轻点了下头。
虽然之前就猜测过，但是得到了证实后还是让人非常吃惊。
如果王秘书有问题的话，那跃铭呢？
乔之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突然想起合约到期去了别的公司的韩映雪。
她隐约记得组合正式解散的那天韩映雪好像问过她要不要续约的事情，她当时好像还说过什么？
“你以为你了解的那个身边人，他可能也带着面具呢！”
这话现在在听，怎么感觉那么应景呢？
难道当时韩映雪就知道了什么？她说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其实是指跃铭？
“你怎么了？”
“啊？哦，没事。”
乔之琪定了定神，她抬头问许漠北：“你要不要见一见王秘书？我们现在可以下去吃午饭，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在餐厅里碰到他。”
许漠北点头，两人一起下楼。
正值午餐时间，餐厅里的人很多，声音嘈杂，每个窗口前都排着好长的队。
餐厅里除了跃铭的员工，还有好些是今天过来参加选拔的练习生们。
许漠北在这次选拔中算是比较出彩的那一个，所以这些练习生对他都有印象。
他们看见许漠北跟着乔之琪一起到餐厅来，不免三三两两地议论起来，乔之琪隐约听见了“后台，黑幕”这样的字眼。
刚知道自己待了五年的公司可能涉及毒|品事件，她也没心思关注这些了了乱七八糟的琐碎了。
乔之琪拉着许漠北随便找了个窗口，排队打饭。
同时，她悄悄地环顾四周，在人群中搜寻着王秘书的身影。
找到了！乔之琪轻轻撞了撞许漠北的胳膊，压低声音，“你后面，第三个窗口前面第二排的第三个桌子，那个穿白衬衫的人。”
许漠北刚想回头看，就被乔之琪拉住了。
“别看别看，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许漠北哭笑不得，她好像有点敏感啊，这餐厅里这么多人，谁会注意他在看哪里。
餐厅打饭阿姨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一会儿就轮到他们俩了。
乔之琪特地找了个靠近王秘书的位置，她背对着王秘书，许漠北正对着他。
餐厅里热火朝天，菜香弥漫。
乔之琪却食之无味。
她机械地往嘴里喂着饭，脊背绷得直直的，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
“别紧张，放轻松。”
乔之琪深呼吸一口气，动作变得自然了些。
许漠北微微侧了下身子，绕过乔之琪去打量王秘书。
他是自己一个人，可能就像乔之琪说的，公司里的员工都有些怕他，没有人敢和他同桌。
王秘书像是察觉到了许漠北的视线，突然从餐盘中抬起头来，许漠北这才看清楚他的脸。
眉毛很粗，单眼皮，嘴里还在咀嚼着东西。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王秘书并没有太在意，好像只以为许漠北是某个部员的员工，他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乔之琪见许漠北一直盯着她身后望，有些不放心，“别看了，再看就露馅了。”
许漠北哭笑不得地收回了视线。
王秘书并没有在餐厅里待太久，他很快就吃完了饭，许漠北看着他把餐盘端到收残处，然后又去打包了一份饭带走。
看见王秘书离开，乔之琪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她随意跟许漠北说着话，“应该是给老板送饭去了。”
“你们老板都不自己下来吃饭？”
乔之琪摇头，“很少下来，他是老板，他肯定不会跟这么多人挤啊。”
许漠北若有所思。
吃完午饭，许漠北就该回去了，所有的通知都会在今天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