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来仪求自己啦!令狐中原,干得好!高明吞咽下喉部的唾沫,向花静琬身边望去,赫然现还跪着两个不认识的男子,他们身材魁梧,看样子,是原王府护卫。.
怒瞪着令狐中原,“令狐!谁人不知蝶舞姑娘是征南的英雄,说她说是史宴的同伙别说世人不信,就是朕也断断不会相信。”
他妈的,圣上都来了,那洛异怎么不也来瞧瞧,替自己说说话?令狐中原颤颤,沉声道:“圣上!卑职不是胡说八道,是有人证物证。”
“人证在什么地方?”
徐万全心惊胆战爬上前,叩个头,颤抖着道:“禀圣上!卑职徐万全,亲眼所见蝶舞姑娘与史宴坐下喝茶,史宴说他可以放弃杀高远与蝶舞姑娘,不找他们报仇,但要蝶舞姑娘从今后不要管他的事。在史宴开的条件诱使下蝶舞姑娘答应了史宴。他们正喝交易成功的茶水时令狐大人带着南军及时到来。”
史宴不找高远与蝶舞报仇,那就是说要找自己报仇啦?
高明的心微微一怔,盯着徐万全,斥道:“抬起头来。”
徐万全抬头,他厌恶地移开目光。
这徐万全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
怒斥一声,“你竟敢胡说?”
小乔儿给了徐万全一个鄙夷的眼神,小声道:“圣上!这人竟敢诬陷蝶舞姑娘,他该死!”
徐万全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战战兢兢叩个头,道:“圣上!可让侍卫入内看看,就知道卑职没有胡说。”
高明向随来的张朴使了个眼神,张朴即刻跑向屋门。
眨眼间,张朴‘蹬蹬蹬’跑出来,来到高明面前,拱手道:“圣上!屋中央摆着个几,几上两盏茶水,几下两个锦垫相对,茶水尚有温度。看样子之前是有两人相对坐着喝茶。”
小乔儿顿时瞠目结舌。
高明的脸色一点点暗淡下去,到了关键的时候了,谁大气都不敢出,现场一片死寂。
令狐中原小心移上前一步,“圣上!卑职带人到来时蝶舞姑娘拉着来仪恰好破窗出来落到院中。”
这也就是说不光有徐万全这个证?
高分与习屏快步来到高明面前,跪下,一脸哀求之色,“圣上!蝶舞姑娘为防史宴逃走,命卑职两人守在红袖居门前。圣上!蝶舞姑娘是被诬陷的!破窗而出是不明真相,决不是逃走。”
破窗之前……花静琬眉头一跳,眸光四下看去,陡然现原屋里的女子不见了。
心中一急,来到高明面前,“圣上!原屋内有除了我与来仪、史宴、徐万全,还有一个女子,她应该是史宴带来的人。”
高明冷瞅向徐万全,“那女子呢?”
徐万全道:“屋内只有蝶舞姑娘、来仪、史宴与卑职,并没有什么女子。”
徐万全竟敢隐瞒那女子,他是令狐中原的人,由此,令狐中原不光是嫉妒那么简单,应是他与史宴勾结做局,今日他的目标不是史宴,而是自己。花静琬愤然扭头望向高明,“圣上!蝶舞没有必要撒谎!”
高明又望向张朴,张朴稍稍犹豫,再次跑出屋门。
出来时,十分坚定地道:“禀圣上!屋内并没有什么女子。”
高明道:“仔细搜查了吗?”
“仔细搜查过了。”
高明为难地望向花静琬,生死攸关,她还是如此的淡定,怎还不来求自己吗?可知自己一言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令狐中原这么一闹,那女子恐怕早逃走。
那女子无疑是史宴的手下,抓到她只怕也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微微沉吟,花静琬拱手道:“圣上!我是曾经坐下过,但我的目的,不过是想套史宴带来的人现在藏在何处?”
高明眼中倒映着花静琬,自己十分清楚,她绝不可能是史宴的同伙,且她这个解释也合理,关键是徐万全,徐万全若是故意断章取义,那他是受令狐中原的指使吗?令狐中原为何要陷害她?又或许只是徐万全个人的行为?
搜查过的屋子青瓦上一动不劝的伏着两个人。
一个黑大衫男子,一个是四德。
黑大实男子的右手从后制住四德的脖颈。
“王爷!你能不能轻点,卑职的脖子要断了。”脖子被制,生命受到威胁,四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高轩手上更是加大了力。
‘佳人世家’铺子早受到各方人马的监视,来仪他们昨夜注意到红袖居,因此,引来令狐中原,也引来南宫冥,还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当然,也引起鬼七的注意。
闻鬼七禀报,匆匆赶来,恰好见妻子从窗户跃入院中。
不想,又看到四德从侧悄悄跟踪。
她追踪到此处,随后入屋,四德跃上青瓦暗观动静。
史宴已受重伤,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他也神不知鬼不觉跃上青瓦暗观,并出手制住四德。
适才下面那出精彩的戏他看得清楚。
令狐中原死死咬住娇妻不放,只怕是令狐中原故意引来仪注意红袖居。
侍卫能来,北军能来,他不相信高明不会来。
果然,高明来了。
高明是什么心理他其实很清楚,只是,他还是想看看高明如何处理这事。
高明现在沉默不语,他在想什么,难道他真的存私心想让人抓了妻子不成?
妻子若是被抓,她怎么去绿萝山?
那个赌,他输定了。
不行!
高明仍是沉默,暗想:如果抓了女子,定瞒不过高轩,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