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别压着我,我要穿衣服。”
喻蔓婷把yù_tuǐ从车窗收了进来,抬起了那么久,她的膝盖有点酸麻。
安逢先轻轻抽送依然硬挺的大ròu_bàng:“我还没有射出来喔。”
喻蔓婷脸色微变,如果让安逢先再chōu_chā下去,恐怕又不想起来了。她赶紧呵斥:“你找别人去,我要起来了。”
安逢先哪里明白女人微妙的心理变化,见喻蔓婷脸色难看,他赶紧停止chōu_chā:“蔓婷姐,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喻蔓婷大声嗔怪:“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把人家下面掰开给别人看呀,你还说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讨厌你!”
安逢先也明白自己确实过分,他赶紧道歉:“蔓婷姐,对不起,下不为例。”
喻蔓婷娇叹:“还有下次吗?起来,快起来。”
“嘘,有人来了。安静点,乖,安静点。”
安逢先刚想起来,突然看见车后缓缓走来两人,他又重新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喻蔓婷娇小的身躯上,真是奇妙,女人都有非凡的承受力。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于大ròu_bàng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确实不敢乱动,她害怕这根大ròu_bàng多chōu_chā两下,yù_wàng又会滚滚而来,自己就会忍不住乞求这个冤家,唉!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喻蔓婷既喜欢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离不开安逢先。
雨后的空气清新,声音的传播也似乎博得远一些,一道男声谦恭地间:“江姐,不如先让工程队进驻红树林?就算贝静方不同意,我们再撤走工程队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声音应道:“不行,贝静方最在意这片红树林,我怀疑……”
在车后座上接吻的两人心中一动,都停下销魂的舌头,竖起耳朵,倾听两个行人的对话,贝静方三个字如今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喻蔓婷与安逢先当然全神贯注地倾听,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寻找贝静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陆续传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无法找到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这个北湾市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红树林里漫步的两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们并不只是看红树林的美景,有时候,野外是谈论秘密的最佳场所。
小剪走了两步,见江蓉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忍不住低声间:“江姐是怀疑白水河的宝藏就藏在红树林里?”
安逢先与江蓉接触过,她甜美的声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并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远处的积架xk里,虽然如此,警觉的江蓉还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闭嘴。”
小剪急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椟架xk,发现驾驶座没人,他松了一口气:“车里没人。”
江蓉脸色梢缓:“哼!没人也不能乱说,贝静方不是傻瓜,他觊觎创丰集团也不是为了那十几亿的利润,他一定是看中了创丰集团对这片红树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开发权,白水河的宝藏即使不在红树林里,也一定与宝藏有关。”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动,与喻蔓婷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对“宝藏”两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宝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有白水河宝藏?说真的,如果江姐不说出来,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几十年了,他们也听都没有听说过。”
江蓉冷笑两声:“几十年算什么?贝静方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就好比一个人,年纪越长,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连连点头:“是是,江姐说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饶有兴趣地说下去:“我原本也没听说过。可有一次,贝静方喝酒喝兴奋了,拿出一块铁牌出来炫耀他家族的历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宝藏。”
铁牌?什么铁牌?安逢先大吃一惊,他后悔没有搜查贝静方的尸体,如今铁牌似乎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小剪想了想,马上目露精光:“原来这样,那块铁牌贝静方一直随身携带吗?要不要我找人把铁牌偷出来?”
江蓉皱了皱眉心:“我们对铁牌的秘密一窍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么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恋姐姐了,看你越来越笨,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着,哼。”
小剪表面尴尬,但乐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愿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评的是,我会集中精力的。只是贝静方真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连他家都找过,他家一个看门的老女人说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确实奇怪,如果贝静方去了欧洲,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小剪安慰道:“说不定他是临时决定去欧洲,这会儿恐怕还在飞机上。”
“嗯,那我们就再等等吧。”
江蓉无奈点头,缓慢地迈开步子。
小剪上前,搂住了江蓉的软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点,真该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见小男人体贴,芳心大悦,白了小剪一眼,娇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么多东西出来,像撒尿似的。你真处男呀?”
小剪胀红了脸,在江蓉逼视下,只好承认:“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轻笑:“舒服吗?”
小剪机灵,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