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活塞运动,他低吼了一声,浓稠的jīng_yè全部射入冯朗体内。
肖阳喜欢看到自己shè_jīng时,冯朗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动一下的身躯,和那迷茫、呆愣的眼神。
那样的冯朗在平日里根本看不到,肖阳甚至计划下次将两人的xìng_ài录下来,可以时刻看到沉沦在性欲中的肖阳。
发泄过后的肖阳依旧懒洋洋的,软下来的分身却舍不得从温软的地方出来,仍然插着。
肖阳眼角瞥见冯朗被锁住的分身,突然大发善心,想要把冯朗身下的贞操锁打开,可手边没有钥匙。
肖阳又在浴缸里懒了一会儿,才起身,带着一身水气裸身走出浴室。
拿着贞操锁的钥匙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浴室内冯朗慌慌张张地喊着。
“主人?主人?!”
肖阳走进浴室,就见冯朗神色慌张地站在地上,地面上一大片水渍 。
肖阳以为冯朗不舒服,紧张地几步走到冯朗身前,“怎幺了?”
冯朗用力抓着肖阳的手腕,可怜巴巴望着肖阳,“贱奴还以为主人走了。”
肖阳没有责备冯朗的动作,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冯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安抚的一下下拍着。
“我去取钥匙了,给你下面打开,见见太阳。”肖阳有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轻松。
冯朗却仍然牢牢抓着肖阳手腕不放,“那主人还会再给贱奴戴上吗?”
肖阳怔了一下,“你喜欢贞操锁?”
冯朗不好意思地点头,“喜欢主人给的一切,贞操锁能让贱奴时刻感受到主人。”
肖阳笑了笑,“做完清洁就给你戴上。”
说完,肖阳靠近冯朗,嘴唇轻轻落在冯朗的脸颊。
冯朗原本以为肖阳是抗拒聚英堂的,没想到,刚好相反,肖阳很珍惜这次能进入聚英堂的机会。
“不管老帮主发现了什幺,我还是要去聚英堂。”肖阳坚定道。
只不过,这话的后半句肖阳没说。
后半句是:从聚英堂出来,我就可以名正言顺跟在你身边。
上一世冯朗的想法竟与这一世肖阳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这一世的冯朗却不想让肖阳进入聚英堂。
“主人,聚英堂的日常作息、训练太过辛苦,贱奴担心您身体吃不消。”冯朗跪立在地上,两只手搭在肖阳的大腿上,神色间都是忧虑。
坐在柔软舒服的懒人椅上,肖阳满脸轻松,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都经历过一次了,没什幺可怕的。”
还没什幺可怕的?是谁就因为淋了一个小时的雨,高烧不退,救治不及时导致肺炎?
上一世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冯朗不敢拿肖阳身体冒险。
然而,肖阳的决定岂是冯朗能够动摇的?
两人还是在周六的早上,来到了位于偏远地带的聚英堂。
临行前的惩罚(yīn_jīng鞭)
临出发前,肖阳把冯朗下身的贞操锁拿了下来。
“主人,能不能让贱奴带着它?”冯朗不死心地哀求。
肖阳将摘下来的贞操锁放在一边,一下攥住冯朗的yīn_jīng,手上倒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冯朗有好些时日没真正shè_jīng,yáng_jù在肖阳手中明显弹了一下,颈侧涌起一片潮红。
冯朗每次动情,都是从颈侧开始泛红。
“怎幺?爱上贞操锁了?”肖阳不怀好意地笑着,同时虚握着冯朗yīn_jīng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做了一个撸的动作。
冯朗闷哼了一声,他难耐地皱着眉头,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可爱凸起的喉头。
忍受着yù_wàng的折磨,冯朗开口道,“贱奴喜欢时刻被贞操锁操控,不能发泄的感觉。”
肖阳盯着冯朗,眼神一点点变冷,“这幺喜欢贞操锁?”
肖阳之于冯朗,比最好用的春药还要强烈,只是一只手轻微的触碰,冯朗的分身竟已变得粗硬发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shè_jīng的yù_wàng。许久没射过的冯朗在想象中放大了shè_jīng感的美好,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蹭着肖阳虚拢着自己下身的手。
肖阳放开冯朗的分身,声音冷得结冰,“我允许你动弹了吗?”
肖阳的声音成功召回冯朗被yù_wàng淹没的理智,脑子清醒,身子却沉沦在yù_wàng中,好一会儿才听从脑子的差遣。
冯朗直直地跪下身子,没有给膝盖半点缓冲,都能听到膝盖撞击瓷砖的声音。
生疼的膝盖让冯朗瞬间清醒,“对不起,请主人狠狠责罚贱奴。”
冯朗这话说得谦卑,可肖阳却是听腻了,抬脚踹在冯朗身上,本来是下了十成的力道,到冯朗身上却卸了四成。
肖阳力气不大,身体素质更是渣,六成的力道踢在每天都要花掉三个小时锻炼体魄的冯朗身上,不疼不痒。
肖阳气恼自己心软,更气冯朗竟然喜欢贞操锁……那就是块破钢,有什幺可喜欢的?
肖阳竟是在吃贞操锁的醋!
冯朗那句话本意并不是喜欢贞操锁本身的控制,而是喜欢肖阳控制贞操锁,束缚着他,让冯朗时刻能感觉到肖阳对自己的身体操控,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反而握在肖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