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上岛纲吉肯定是邪门的东西变的,所以别人才都欺负她。
但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老太婆确实有些不对劲,简直像更年期爆发一样,以前虽然也会吵闹,但都只是在办公室小声骂几句,大多数都陪着笑脸,怎么……
瞬间,几个姑娘脸都白了,慌忙起身回到座位继续工作,再不敢打听那些关于上岛纲吉的事。
骂完人的主任回到电脑前时,忍不住大叹口气,随意瞥过镜子的那一眼,让她怔愣良久。内里那个满目凶狠,脸蛋全是由各种皱纹堆积而成的凶肉的女人,竟然是她她有这么老吗好像最近碰到上岛纲吉以后就一直……
天啊,不会吧。
她哆嗦着收拾工作预备交接,然后再请个年假,太可怕了。
而上岛纲吉本来哀叹着总是办不好工作又要挨骂时,就听说那每天骂她的上司请了从没用过的年假,一连请了几个月。而且她还注意到,周围的同事都对她避如蛇蝎。她苦笑一声,这下好了,没人跟她做朋友,不过也没人跟她交恶,就这样吧,有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也成,毕竟这也是家前五十强的大公司,待遇福利都不错,要是凭她以前的运气,肯定进不去。
不过想到这,那人事经理用你起了个好名字这样的理由招她进来,是不是太随便了她倒是听说,自己名字和那远在意大利总部的董事长名字可能有些相像,总算好运一回啊!她拍拍胸脯。
一连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等到将近晚上十点左右,她才从一堆文件中抬起脑袋,虽然还有很多没做完,但公司不允许加班超过十点,纲吉也只能苦着脸回家。结果出了门,她表情更加苦逼,瓢泼大雨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不带停地下,地面水花飞溅,眼看都要成河。
而没有带伞,只能打车的可怜加班人员望着因为大雨而空荡荡连一辆车都没有的宽阔马路,心里涕泪横流。为什么总是这么倒霉啊!唉,这人世……
再抱怨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盼望偶尔有辆顺风车愿意载她一程的上岛纲吉,顶着自己的小挎包冲进大雨中,一脚踩进被水泡出个大坑的石板路,立即面目狼狈地摔个屁股墩,她左瞧右瞧无人,赶紧把卡在石头缝中的高跟鞋扯出,光着两只脚丫子奔跑到马路边,依旧黑暗的天气让她有些心凉,只得抱膝蹲在窄小的屋檐下,和隔壁垃圾桶一起看夜晚璀璨星星。
二十四层高的并盛财团办公楼顶端,云雀恭弥在天台顶注视着那道格外狼狈的身影挺长时间了,应该说,是那道身影打搅了他观星的兴致,本来低头望去也只是因为无聊,可当他看着那蹲在垃圾桶旁打喷嚏的身影时,鬼使神差的心情就特别不美丽,不美丽到对个陌生女人多看了好几眼的程度。
哲矢。
一个男人即刻撑伞从身后出现,奇怪的发型让他看起来像黑社会更胜过普通的公司员工。
那人谁。他轻轻点点楼底下女人蹲着的位置。
草壁哲矢往前靠去,随即了然回头。社长,那是我们公司新招来的员工,名叫上岛纲吉。
哦。她啊,云雀恭弥失去了兴趣,你找人把她送回家。只不过看起来像只草食动物而已,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果然很可怜。
当纲吉看到从公司开出的车时,已经冻得发抖,还有些昏昏欲睡。车内的人把她抱上后座,一路开车送回家,当纲吉光脚踩在家里的地毯上时,还满脸不解以为自己打游戏有了后遗症,死亡被传送回家了。对自己可能被绑架的可能性毫无想法,毕竟她没什么可图的,长得又不漂亮也没钱,到现在还是母胎单身,被传为不祥之人,父母离婚,她没人爱,肯定要孤单到老死的。
所以,无所谓了。
她很快放松精神洗干净迅速钻进被窝。现在她只有一个梦想,赚很多的钱买个大房子,养狗种花,她自己过总可以吧。而且现在她也过得很开心,公司开的工资足有其他公司这个职业的五倍左右,虽然传言这并盛财团是某黑手党明面的公司,但她才无所谓,是不是黑手党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是一普通的小职员而已。
于是,她快乐满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雨还未停,但她这次手里有伞,走着回去也不怕!心里有底,干活就更卖力,紧赶慢赶,终于在夜晚十点前将所有堆积在她这里的工作做完。乖巧地伸个懒腰后,她踏步走出办公室。
雨已停,月明星稀,上岛纲吉哼着歌,在人行道上来个平地摔后,又爬起来哼着歌跑远了。
在天台享受难得晚风的云雀恭弥被这阵超级难听的歌声打断思路,凤眼一眯看去,有点惊讶。又是她。
哲矢,最近工作量很大吗。虽然是平静无波的音调,但草壁哲矢就是从中听出了不悦。这件事也怪纲吉不知道,其实公司确实有明文规定不许加班,可有人使坏啊,只跟她说不许加到十点后,她也就真听信了。拿着别人偷懒给她的工作忙里忙外赶在十点前下班,还自得其乐。
社长,我打听了,她的工作是别人硬塞给她的。这点倒还是其次,我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