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发现啦!他这样子是不是与平时不同!”
雨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依奴婢看也是,这不像二皇子的作风。”
“你去给我查查他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皇后不信没有特殊事情发生,她这个儿子会如此反常。
“是,奴婢这就去。”
皇后暗自祈祷,若是使瑜儿如此反常的是个女子就好了,随即却又失望地摇摇头,这事儿看起来比让他立刻还俗还悬!
皇后身边的人多是训练有素的,雨竹一声令下,各方人等立刻行动起来,没过多久,就得到了回报。
听着雨竹的讲述,皇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心中直如鲜花开放:“竟然真是如此,是个女子!哈哈哈,雨竹,瑜儿这木头疙瘩竟然也有开窍的一天,走,咱们这就去陆家家庙瞧瞧去,只要能让瑜儿还俗,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本宫都能做主让她成为瑜儿的正妃!”
皇后风风火火地就带着雨竹和几个心腹丫鬟往陆家家庙而去,边走边侧头道:“这个陆家可是首辅陆大人家?”
雨竹笑道:“回娘娘,正是陆缜陆大人家,这位陆姑娘听说是崇宁候陆继的女儿!”
皇后听了,愈加满面春风、心情激荡,忍不住击掌道:“若真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首辅大人的侄女儿,家世、身份也合适,太好了!”
雨竹附和道:“娘娘,看来您多年的心愿快要成真了。”
“借你吉言!若真是如此,本宫重重有赏!”
一行人将将来到陆家家庙门口,见到一身着桃色水袖衫裙,披着银丝锦绣披风的姑娘从家庙正门出来,正要上一辆带有陆家家徽的马车。
皇后眯着眼仔细打量一番那姑娘的行止容貌,心中暗自点头,这姑娘一看就是从小精心调/教过的,瑜儿眼光真是不错,她十分满意!
这么想着,皇后给了雨竹一个暗示性的眼神,两人甩掉其他丫鬟,独自走上前去,阻止了那姑娘上马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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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首辅(19)
“不知两位阻止我家姑娘,所为何事?”身披银色披风的陆榕虽然停下了跨上马车的动作,却并没有开口,反倒是她身边的贴身大丫鬟锦瑟代为问道。
皇后此刻心中高兴,对眼前的陆榕是一百个满意,也不计较她的失礼,看着她笑道:“这位可是崇宁候府陆家的姑娘?”
锦瑟正要回话,陆榕突然抬手制止,几步走到皇后跟前,福身行了个礼,恭敬道:“回皇后娘娘,小女陆榕,在家中行二。”
皇后挑眉,奇道:“榕姐儿如何知道本宫身份的?”皇后称她榕姐儿,亲近之意立现。
陆榕闻言,心中对皇后待她如此亲近之意颇感疑惑,面上却仍是落落大方地笑道:“榕儿虽未曾得见凤颜,娘娘今日衣着也较为朴素,但您并未刻意隐瞒身份,您袖口绣着缂丝五彩云金龙纹,这是只有当朝皇后才能穿着的服饰,如此,榕儿如何还会猜不到呢!”
“啪啪啪”,皇后不禁为陆榕所言鼓掌,她侧头对雨竹道:“看来榕姐儿不仅容貌秀美、气质出众,还秀外慧中、心细如尘呢!”这话声量不小,显然是故意说给陆榕听的。
这点委婉的社交辞令,陈氏早已手把手教导过陆榕,她心思一转,立刻展现出自己小女儿家娇羞的一面,脸颊微红道:“娘娘您过誉了,榕儿何德何能,竟得您如此高看!”
皇后拉过陆榕的手腕,带着亲昵道:“榕姐儿你当得起这份评价,本宫是一见你就特别喜欢。对了,你这是准备回府?”
陆榕面上红晕更甚:“原本今日是来报恩寺谢过了空大师的,只是来了才知道娘娘驾临,榕儿方才正打算回府,赶明儿寺里开门了再过来一趟。”
了空乃当今皇后嫡出二皇子的事情并未隐瞒外界,陆榕自然是知晓这事儿的,她心中对了空有点不可言说的心思,此刻在皇后面前提起他,心中更添羞涩。
听见陆榕嘴里提到了空,皇后眼睛一亮,笑容愈加和蔼可亲:“哦?榕姐儿有何事需要谢过瑜儿的?可愿意与本宫说一说?”
瑜,便是他的俗家名字罢,此字似与他本人十分相合,了空大师确实当得上“怀瑾握瑜”四字。
心中这么想着,陆榕解释道:“北疆战乱,二叔奉旨出征,祖母心中担忧,带着母亲、三婶儿并我们姐妹几个来寺里为二叔祈福,正巧遇见了空大师开坛讲经,机会难得,我们便在此处多盘桓了几日。二叔平日待榕儿不薄,亲见大师修为高深,榕儿便提议请大师为二叔祈福,祖母也同意如此。讲经结束后,有幸得大师接见,亲自为二叔颂消灾祈福之咒,此事是榕儿最先提出的,因此心中感念,便欲前来亲自谢过大师。”
听了陆榕所言,皇后看她愈发顺眼,这姑娘不仅知恩念恩,还懂得报答,最重要的是瑜儿竟然为她破例了!她知道他的习惯,每次讲经之后都会独自歇息几日,不见任何香客,这次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