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留心一下?留心一下总是好的嘛!毕竟这种事不方便问。”
“你们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三个女生正聊着,只见印清羽又返回来,坐在了桌子上。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紧紧地握着肩上的帆布包背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雨苫的饭盘。
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金雨苫夹起自己的鸡腿问她:“小清?你没吃饱?”
印清羽沉默着摇摇头,说:“打雷了。”
王铂菡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把脑袋凑过来,看着印清羽惴惴不安的表情,憋着笑问:“你怕打雷?”
印清羽抬头“你们不怕吗?”
三个人摇摇头。
金雨苫看看印清羽起伏的胸膛,和她完全不像开玩笑的煞白的脸,她撂下筷子,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有翻出包里雨伞说:“你穿我外套去吧,拿好伞。”
印清羽犹豫地接过她的伞,问:“那你怎么办?”
金雨苫说:“他们两个有伞啊,我们一起回寝室。”
“谢谢。”
……
长假前五天,金雨苫打了两份工,一份是在展会上推销零食,一小时70块,端着牙签小盘追着人屁股后给人,免费试吃拉顾客。半天站下来,腰都要断了。
还有一份在大学生购物中心的超市里兼职整理货架,也不轻松。五天下来赚了600块钱,虽然不多,但是这两份兼职都离学校近,她工作之余可以回来跟印清羽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假期过得忙碌而充实。
爸妈打过两次电话,说是小妹放假回家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家,金雨苫拿出300块钱转给了妈妈,说是给小妹买零食,自己太忙回不去了。
剩下的300块钱,金雨苫买了一件当时逛街焦栀看了却没买的白毛衣,想着等到6号他回来那天,亲手送给他。
可是到了六号上午,他就打来了电话,说是养牛场的一批新设备到了,没办法回来。
“可是……我买了礼物给你。”
“你做兼职就是为了给我买东西?”他在电话里问。
“你怎么知道我做了兼职?”
“高秉豪。”
“哦!你在学校还有眼线啊?”
“以后不许你去做兼职。”
“不许?你居然是个直男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赚钱给我买东西我当然也要赚钱给你买东西,我们是平等的好吗!”她笑笑。
“平等的关系是不长久的,社会学理论。”
“社会学?”
“一段长久的关系里,一定有一个人是傻的,一个人是聪明的,如果两个人都聪明,就没办法长久维持关系。”
“哦,小栀,你是说我傻喽?”
他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那你是傻子喽!”
他顿了顿,忽然说:
“我愿意做傻子,只要你愿意长长久久。”
……
焦栀的突然不归,让金雨苫像是丢了糖的孩子,她摸着那件毛衣,恨不得立刻套到他的身上去,然后抱住他,在他怀里取一点温暖。
最初和焦栀在一起,她是满口答应的,因为那时的她很轻松地觉得,就算他很怪,就算帅的人看起来靠不住,难得遇上自己喜欢的,就在一起吧?大不了分手而已。可渐入佳境,她的心就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
独立又黏人,向来都是男人对女人的最高幻想,也是金雨苫给自己树立的恋爱标杆。可是她渐渐发现,想要做到这两点的平衡,对于热恋中的女人来说,真的太难把握。她喜欢他,恨不得立刻就跑到他的身边去,想要听到他时而冷静时而动情的声音,想要看他因为自己而眼中发光,想要黏着他说好多好多情话,想要表现出自己最机灵可爱的一面,想要每时每刻都跟他在一起。可她又怕这爱情来得太过热烈,像是浇了油的木堆,很快就烬灭。这大概是她这类太过理智的女子的通病。
怕进一步他会以为太不矜持,怕退一步他又会认为她待价而沽。
不敢承诺,不敢造次,不敢做第一个说爱的人,不敢做太疯狂的事以免被看轻,就比如现在,她突然很想去找他,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一个惊喜。
c大距离他的城市147.1公里,金雨苫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打开高德地图,迷迷糊糊地就坐上了去牛城的火车。
一个小时就到站,天气晴朗,牛城的空气很好,空气里有令人舒心的清爽,她,拎着给他的毛衣,坐上了去镇上的公交。
下了车才发现,从镇上到村里,再从村里焦氏牧业,其中有很长的一段路是没有任何公交线路的,上次和台里的司机一起来,司机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牧场。
这下就尴尬了……此时已是下午三点,金雨苫站在村头的公路边上,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嘚瑟吧!被爱情冲昏了头吧?这下可怎么办?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