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好想去,走吧。」
说着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厕走去。
孔屎蛋此时就像戴上了紧箍咒,没有一点自由。
回到屋里,两个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试探问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赚好多……多的钱,替你买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个胖……胖儿子,到时……」
「到时你个头。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车子去砖厂。」
还有什么办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会有奇迹出现。
东方很快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云层射出五颜六色的彩霞,干净的路面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铁门「吱」一声,走出一个胖女人,年纪不大,油头粉面,大头、大脸、大屁股、斗鸡眼、双下巴。门一开,首先看到胸前两只「奇尺dà_rǔ」不停晃荡,鼓鼓的,非常显眼。
「屎蛋,还不起床啊?」
院子里大槐树上的母鸡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往旁边的公鸡身边挪了挪,朝霞斑斓,公鸡身上显得金光灿灿。
孔屎蛋没吭声,屋里静悄悄的,旁边耳房里倒有人应声。
「梦男,你起这么早干嘛呀?还是好好养身子,生个胖儿子。」
梦男从过道走到院子里,望着红通通的朝阳,伸个懒腰:「生,就知道生,你以为是猪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里传出一声叹息,没再吭声。
「还不快起床。」
这时梦男好象等不及了,晃着两只大rǔ_fáng冲向屋子里,将被子拉起来,孔屎蛋明显感觉到冰凉,顺手一拉。就在此时,梦男举起手,「啪」的一声,孔屎蛋的大腿上顿时浮现出五根长短不齐的指印。
「啊……啊,你……你干嘛?」
「干嘛?快点去砖厂,老娘非要弄清楚,走……」
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着生疼的大腿叫嚷:「别……别急,让……让我穿上裤子,穿……」
「穿你个头,你还知道要脸啊?我告诉你,要是这回真让我查到什么事,看我不把你当街tuō_guāng。」
孔屎蛋再怎么没力也可以和梦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机把裤子拿了过来,慌忙地穿了起来。梦男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便让他穿戴好了,这才拉起他往院子里跑去。
刚走出大门口,孔屎蛋的后脑构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让她跟去砖厂了,还打我干什么?
他气呼呼地转过头,翻着母狗眼说道:「你……你打……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说这家里好好的车,为什么要借给你那个干哥啊?」
孔屎蛋摸着头说道:「我不是在……在切砖胚子吗?用……用不着车,干哥的车被人家开……开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车闲着不……不是闲着吗?」
「你倒好心,车不磨损啊?坏了谁修啊?再说了,修了车,车子还好用吗?去把车子开回来,我要坐车子去砖厂。」
「你……」
「你什么?快去。」
说着梦男便扬手做打,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声骂:「鳖孙也是鳖生的。」
第八章 砖厂趣事
梦男见孔屎蛋还口,伸出手恶狠狠地说道:「别说那么多废话,快去。」
「要去你去,我……我不去。要打,你……你就打吧!」
说着孔屎蛋把脑袋伸了过来。
梦男说归说,但她肯定不会去,见这招不通,又看看天色,再不出发恐怕就要迟到了。
「好,今天老娘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车开回来,来。」
说着梦男便把自行车抢过来,让孔屎蛋坐上去。
孔屎蛋一看,愣了,指了指自行车:「我?让我上去?」
「是啊,不让你上来,让谁上来啊?看你瘦得和麻杆一样,能载得动我吗?」
孔屎蛋心想:也是,既然有这个待遇何不好好享受。便上了车后架。
晨风习习,虽然穿得很厚,但还是有丝丝凉意,初春的太阳没有一点热度,孔屎蛋坐在后架上,手扶座椅冷得发抖,心想:坐车真不如骑车,至少会暖和。
「屎蛋,我告诉你,别对我耍心眼,就你那个烂脑袋,还想玩女人?你呀只能摸我的rǔ_fáng想别人。这回我要是真的见了那个叫杏花的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们都扒光了捆到一块,放到切砖机上锯了。」
孔屎蛋一听,心想:这个婆娘可真够狠,就算是真偷了情也不至于这么恶毒吧?
他知道如果还口,她肯定会闹个不停,所以保持沉默,听自行车的声响,望着路面发愣。
「你听到没有?死人啊?」
孔屎蛋一听,急忙应:「听……听到了!你说……」
「说完了。」
「哦,好,你放……放心,你说的我……我都听,而且记……记在心里。」
梦男一看孔屎蛋彻底屈服了,心里挺美的,随即唱着歌,得意地往砖厂里赶去。
她双手紧握车把,瞪着斗鸡眼,湾着腰,双脚用力,听链条「嘎崩、嘎崩」的声响,呼呼生风,头发被风吹乱。
孔屎蛋望着麦田,心里感慨万千,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竟成人夫了,再也找不回难忘的单身生活了。望着林梦男,觉得她在家里干点农活还真不错,不过一想起她要到砖厂打听杏花的事,心头一紧,脑子里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