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么别
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么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
没有甚么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
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于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
加吃饭,先后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
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伙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
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
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么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
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楮望向别处,当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
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楮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
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
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
我为甚么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
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
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yù_wàng。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
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么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么地方好玩。她想了想,
说:“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后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
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
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后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
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后,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
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
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
山下,她也在我身后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么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后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
著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
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么?”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
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么,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
枚姐认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
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