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上他的臂弯,浮着绯红的小脸楚楚动人。
就在他以为安赫尔答应同他共舞时,那双纤细的手又抽走了。
“至少这个莫名其妙的半精灵懂得在邀请女士共舞前抚平手肘上的衣褶。”
安赫尔礼貌地颔首,转身离开。
安德烈搂着安赫尔的腰,两个人从容地滑入舞池。
转了几圈,安赫尔的脸就逐渐涨红了,步调也虚浮起来。
“我不想跳了……”她捶了捶安德烈的肩膀,气息不稳。
安德烈若有深意地说:“痒得受不了了?”
“你明明知道……”
穴里珠子早就把她娇嫩的媚肉磨得敏感无比,随着步伐的变动更是肆意碾着花心,刺激得宫口微微收缩起来,淫液从深处一点点蔓延出来。
安德烈突然揽紧她,和着变调的舞曲转了一个圈。
“不要了……”敏感点猛然间被擦过,安赫尔双眼一白,细软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身子软在他臂弯里。
“还有这里。”安德烈的手指向上拂过她的rǔ_jiān,内衬被撕坏了,rǔ_tóu硬邦邦顶着衣料,掀开团纱装饰,玲珑的两点突起清晰可见。
手掌另只托住她弯着柔软弧度的后腰,无声地钻进衣服里,贴住一小片白嫩的腻理,拇指摩挲。
“会被人看见的……尤利尔。”小美人羞恼地推他。
“不会的。”他回答,一把揽紧她的腰。
安赫尔顿时觉得自己刚才说错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半精灵比克伦迪更无礼脸皮更厚。
挺翘的rǔ_tóu隔着布料擦过他的胸膛,痒得她想跺脚呻吟。小腹那儿也清晰地感觉有一块坚硬的庞然大物紧贴上来,包裹着衣物……那火热又熟悉的温度也清晰可感。
“你想在这儿做吗?”安赫尔咬牙问他。
“您不想?”
舞曲又变了一个调,安德烈绕着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圈,然后两具发热的躯体在冲击力的作用下撞在一起。
好痒。
还湿。
微麻的,电流。
“嗯……”安赫尔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压住她的rǔ_fáng,遮挡暴露她动情的挺翘rǔ_jiān,她衣裙上的团花与蕾丝则遮挡着他下腹庞大的隆起。身体在疯狂渴望对方中逐渐变得火热潮湿,却只能在重重衣料的阻挡下轻微地摩擦。
yù_wàng胀得要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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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乳汁(h)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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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乳汁(h)
舞曲长得仿佛没有终结。
裙摆翩跹,有如无数朵绒绣花从锃亮大理石地面上长了出来,在雪与夜风中起伏摇曳,布料摩擦沙沙声不断。
轻软、又微糙的蕾丝花边扫过地面,也扫过安赫尔心腔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电流滋生,痒得她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软在揽住后腰的那只手臂上,像一枝失水萎靡的花。
她咬唇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手还埋在她衣服里,五指包裹着手套,贴着她略带薄汗的腻理。
四指若有若无在腰侧按捏,像是在和着乐音弹奏,琴键就是她微兀的肋骨轮廓。
隐隐还有向上的趋势,拇指摩挲过乳根。
衣服的遮挡下,安赫尔报复似地用手轻按男人的下腹。
安德烈比她高了一大截,看起来就像她正常地把手搭在他臂弯里。
白嫩的指尖像是幼猫的细爪,隔着衣服划过坚实的腹肌,然后轻轻点着布料下那隆起的一块。指尖每蹭过绷在最上头的布料,安赫尔的小腹上便能感觉到男人坚硬的胯部肌肉微微一紧。
呼吸。
心跳。
凭空碰出火花的目光。
都绷成了一根丝。
看谁先忍不住了。
一个转圈后,安赫尔首先受不了了。
毕竟她身子里还塞着东西,湿润感一浪更高过一浪,每次挪动步子小花穴里都有种沉甸甸的下坠感。
马上――
就要――
漏出来了。
“可,可以了。”安赫尔气息不稳,声音又低又软,带着种少见的娇态。
“舞曲还没有结束。”
安赫尔气得想用手戳他那里,不过在她动手之前安德烈就抓住了她。
舞曲又一次变调,站位骤然变换,安德烈揽着她转圈。在摇曳的礼服与人群中,他掰直她的食指按在她自己的嘴唇上。
一个噤声的动作。
“跳完这支舞。”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视线炽热到黏着。
该――死――的。
一向被教导要用词文雅的安赫尔此时很想骂人。
真是漫无边际的折磨。
安德烈好笑地望着她泛红的小脸。
结束后,小美人的身子已经温软得像一块半融的冰,睫毛忽闪遮挡下的睫毛忽闪遮挡下的蓝眸里隐有春意,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水润。
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仪态,共同退场。
安德烈温和有礼地向众宾客解释维斯特里奥小姐想出去透个气。
侍从递上一杯红玫玫瑰酒,安赫尔没时间跟他耗,只得接下。
远离宴厅的走廊里,安德烈在壁灯旁按住她的身子。
手中的酒杯险些晃出酒水,安赫尔背抵着墙,左右两边被男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