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啊,吃什么?”
“西餐如何?”
“好吧!”
我俩打车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西餐馆。这家餐馆布置得很有情趣,每张小桌上都是点着蜡烛,放着一瓶花,餐馆内的灯光柔和、引人遐思,餐厅一角有架钢琴,一个披着长发的姑娘坐在那里,弹奏着小夜曲,旁边站着一个很帅的小伙子,拉着小提琴与姑娘合奏。我挺喜欢西餐馆的这种情调,静静的,大家说话都轻声细语的,跟光着膀子在路边吃烧烤、高谈阔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吃饭的时候,我要了一瓶红葡萄酒。先给自己的杯子倒酒,然后给何绍棠倒酒。
何绍棠捂着杯子:“等等,我不能喝酒!”
“为什么?”
“喝了就头晕!”
“那很正常,不头晕谁还喝酒啊!”
“我真的不能喝——不能多喝!”
我把酒瓶交给她,“那你自己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何绍棠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点儿酒。
“也太少了!”
何绍棠又倒了一点儿,看看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
“再来一点吧!”我说。
何绍棠顺从地又往杯子里倒了一点儿。
我觉得很好玩,就说:“再来一点儿!”
何绍棠再倒一点儿。
我忍不住笑了:“再来一点儿……”何绍棠也笑了,又倒了一点儿酒,放下瓶子,注视着我。
“干杯!”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冲何绍棠嘿嘿的笑。“你只喝那一杯,剩下的酒,我自己全包了!”说着,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何绍棠只喝了一杯红酒,就有些醉了。
“延飞!”
“干嘛?”
“你说,天上到底有多少颗星星呢?”
“问得好,等等,我数数看,一二三四,哎呀,眼花了,重新数,一二三……”
“呵呵,讨厌!”何绍棠推了我一把。
我把她搂在怀中,面对面的接起吻来。在我的嘴唇和何绍棠的嘴唇接触的瞬间,那种过电似地酥麻,那种柔美润泽的感觉,那种犹如利器触到心脏的震撼,我真的以为天和地在旋转了。
[size=4]便找出几个漂亮的,站着摄影机前,都有电影明星的气质,王赛男就是其中之一。
王赛男是icu病房的护士,在何绍棠手下干活,负责护理6、7、8三张病床的病人。她长得非常漂亮,很像韩国的张娜拉,但是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花钱上了个护校,基本上就是个文盲。科里流传着一个关于她的笑话。刚来医院时,有个医生偷懒,让她帮着写病史,结果,她在病历本上写道:病人以前是大山羊(三阳),她丈夫是小山羊(三阳),他们家不是大山羊(三阳)就是小山羊(三阳)。古板的主治当初拿着病历看了半小时,最后,从来不苟言笑的他爆发出令人kb的笑声。
不过,她很会打扮。戴了一水的白金首饰,喜欢穿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不穿袜子,白大褂下露着雪白的双腿。看到她,你会明白,日本人拍片儿为什么喜欢让护士当女主角。
她家里很有钱,父亲手中有一个庞大的运输车队。在她护校毕业之后,她父亲动用手中的人脉和金钱把她塞进了中心医院,并且获得了编制。在任何一家医院,有编制的护士都是少之又少,在护士站里,地位很高。所以,她拥有可以骄傲的资本,男朋友换了无数个,后来找了一个又高又帅的p男朋友。偶尔,她男朋友会开着单位的警车来医院接她下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护士犯了什么事,被逮起来了。
我给她买过几次早点,就和她混熟了。这位姐姐没什么心计,又是个大嘴,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没事时,我就跟她聊天。知道icu病房的许多内幕:冯主任一个月光收病人家属的红包就好几千;李副主任喜欢喝酒,有时候,喝醉了酒都上不了班;王副主任和护士长关系暧昧,他媳妇因为这个事成天跟他打仗;赵医师娶了个日本老婆,从妇产科讨来偏方,生了龙凤胎等等。
我拐弯抹角,和她兜了许多圈子,最后问她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话题:“王姐姐,我师母是干什么的?”
“你师母是谁啊?”王赛男被我问得一头雾水。
“何绍棠是我的师傅,她的爱人不就是我的师母吗!”
“我靠,原来是这样!告诉你,你师傅还是单身,连男朋友都没有!”
“不会吧!”听了这话,我的心中一阵莫名其妙地狂喜,表面上却装作很诧异的模样:“看她岁数,应该快三十了吧!”
“可不是吗。据说,她毕业就已经25岁了,来医院工作四年了,还没有结婚。你说,她长相也算上乘,学历高,工作也体面,脾气温和,我和她共事一年多,没见她跟谁发过脾气。方方面面都拿的出手,可就是没对象。头两年,好多领导和同事给她说媒,go-ver的,法院的,工商局的,高校的,什么好条件的男人都有。可是,她一个也看不上,偶尔,遇到她看着顺眼的,人家又挑她的毛病,说她学历太高,赚钱不少,娶她做老婆,怕将来会受气。前年冬天,我刚来医院那会儿,冯主任给她介绍了一个在大学教书的历史教授,开始时,两个人处的挺好,可是,有一次那个男人来医院接何大夫出去吃饭。正赶上那天何大夫接了一个出车祸的急诊,忙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病房。那个男人已经走了,第二天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