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在她的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她擦身,进行物理降温。直到后半夜,待她的体温降下来之后,我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捏我的鼻子,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何绍棠正躺在被窝里,笑嘻嘻地看着我。
“还发烧吗?”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凉丝丝的。
何绍棠坐了起来,身上穿着我给她买的那件吊带睡衣,裹在身上,显得整个人非常丰满。
“我操,我操!”我有些眼晕。
何绍棠伸手捋了捋鬓角上的一缕头发,有些羞涩地问:“像不像风韵少妇?”
“呵呵,像,像——快躺下吧,别冻坏了!”我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
何绍棠平躺着,过了几分钟她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感觉她的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抚摸。
“别闹,好好躺着!”我笑着抓住她的手。
她的腿伸出被窝,在我的身上轻轻的蹭。
“你把我的瘾勾起来,我可要兽性大发啊!”我冲她笑。
“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信?”何绍棠看着我,眼神中有些挑衅的味道。
“别瞎闹了,刚退烧,再热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虽然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抓着她的大白腿塞进被窝里。
“延飞,你抱抱我吧,我有点冷!”片刻之后,何绍棠对我说。
“好吧,那我抱抱你!”我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何绍棠的热乎乎的被窝。
没想到,平时保守的她,此时爬到了我的身上,亲我的脸,亲我的脖子,亲我的前胸,亲我的手臂,虽然,她的动作生疏而笨拙,但是却极其的认真……
常言道:夫妻没有隔夜仇。一场性事之后,我俩又和好如初了。
2006年的元旦,我在离医院很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让何绍棠离开中心医院职工宿舍,搬了进去。
星期天休息的时候,我带着何绍棠去看新租的房子。
何绍棠对房间很满意,家具、厨房用品、热水器等等日用品一应俱全。最合她心思的还是房子坐落的位置,远离市中心,远离中心医院,很清静的一地儿,从落地长窗向外看去,可望见一个很小、很幽静的公园,里面有健身的老人和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何绍棠说她喜欢这个地方。
我最喜欢的是卧室里的大双人床,脱了鞋,上床去跳了两下。
何绍棠笑着说:“都多大了,还这么顽皮!”
“我试试这床结实不结实,万一咱俩晚上折腾的时候把床铺弄塌了怎么办?”我跟她解释说。
“呵呵,你就是没个正经!”何绍棠轻轻打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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