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他妈几个专一的?女人都是你们他妈带坏的。我不管,反正我住定
了。」
「好好好,这是钥匙。」我把家里的钥匙递给她。「你想干什么都行,住多
久都无所谓。」
她接过钥匙冲我笑说:「真没看错你。要不我改嫁你得了。」
「得得得,我宁愿犯一个容留妇女mài_yín罪,也不娶你,你就省省吧。」「切,
你倒想娶我呢?」她大口大口吃着盘里的菜。
付萍很漂亮,那时候在单位很多没结婚的小伙子都找机会去财务室跟她逗贫,
而她总是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虽然和他们打成一片,但却占不到什么便宜。我
采用了另一种有效的方法就是故意冷淡她。每次去财务室就是有事说事,没事也
只是和所有人都简单聊两句就走。这样,在一群眼睛里都冒着欲火的单身汉里立
刻就脱颖而出,引起她的注意。很快就钓上了她。那时我很为自己骄傲,看着别
人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但我们的关系只维持了很短的三个月
就因为我辞职而断了。其实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和她分手,我不想在一个女人身
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时间宝贵,青春更短暂。那时她骂我打我,但最终还是同
意了分手。我没有觉得对不起她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吃喝玩乐都是我
付钱,除了天长地久的保证不能给她,其他的都给她了。分手以后我一直忙自己
的事情,偶尔听说她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后来又听说她和一个大款结婚了。那个
大款追了她快一年,她才同意和他真正确定关系。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找到了自
己的归宿。
那天在王府井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前挺后凸,一条紧身的
牛仔裤把两条长腿完美的展示出来。一副宽大的墨镜后面是一张冷艳的脸。她也
看见了我,没有久别重逢的问候和寒暄就聊了起来,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死哪去了?躲着我都多少年了?」这就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这儿不是等你呢嘛,知道你要从这儿路过。」
「想跟我重归于好是不是?知道当初背信弃义不对了?受良心谴责的滋味不
好受吧?」
「那倒没有,就是想跟你要回那几个月的青春损失费。」
「放屁!臭流氓,亏你说的出口。」她的话引得经过身边的路人侧身注视我
们。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说:「小点声姑奶奶,你以为这是在床上啊。」
「我不管,陈世美,谁让你当初玩弄了一个纯真少女的ròu_tǐ和心灵呢。」
我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她也笑,一边笑一边打我。周围路过的人都驻足
看看我们然后摇摇头走开。
「哎,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就给我打,好让我骂骂你。」
「你都结婚了,让你老公知道了多不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你的事都上新闻联播了,排在抗洪抢险的后面。」
「别废话了。没事,他过他的,我过我的。谁也不碍着谁。这是我们的四项
基本原则之一。」
付萍床上的活儿在我认识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她总能毫不费力地把我
带进飘飘欲仙的境地,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她似乎知道我身上每一个兴奋点及敏
感处,轻而易举地把我推上山顶。
她趴在我胯下高高抬起屁股,伸出柔软的舌在我的guī_tóu上舔,接着便将整个
yīn_jīng含入口中。一股热气立刻就包裹着yīn_jīng顺着膨胀的血管传遍我的四肢。
「这算刚才的饭钱?」
「你他妈不能闭会儿嘴吗?」
她握住yīn_jīng深深地往喉咙里送,直到有了呕的感觉才吐出来,然后又是一次
一次深深地含进去。我的yīn_jīng在她手里就像一件玩具,被她娴熟又贪婪地把玩。
她那缠绵柔软的舌头向下划到我的yīn_náng,小心轻缓地将一边含在了嘴里挑弄,接
着又含另一边的。少时便又向下,双手抬起我的屁股,我感到那温暖的舌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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