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躬身讓他脫了內褲,她的陰毛不很濃密,也不烏黑,而是柔軟泛黃的,
稀疏地緊貼在高阜的那一處。她雙手放下,按到了丈夫的褲腰上,熟悉地解開他
的褲帶,她把他的那一根擄了出來,挨擦著自己的大腿,烏紫碩大的那一根怒發
沖冠,頭兒已有亮晶的一顆水珠,在她的掌心中膨脹挺拔。
她弓躬著身子,把個豐盈肥厚的屁股呈現起來,他便在她的身後把那根陽具
挑插進去,一陣熾熱飽實的感覺讓她不禁長歎一聲,儘管見不著但也能感到那陽
具挑刺衝撞的猛烈。
勢如破竹般的磨擦在她的陰壁中引發如波浪一樣陣陣的快感,鏡子裏的影像
模糊了起來,她心慌意亂只覺得兩個影子在動,從肚腹深處有一股東西歡暢地激
蕩而出,她的神經不由爽爽地顫抖著,雙腿好像突然失去了一樣,渾身乏力幾乎
跌倒。
揚澄楠情知她已沉溺在情浪欲海之中,每當一個成功的曲目拿到臺上時,當
她演繹著一個美妙的角色時候,她總是沉浸在自瀆的興奮中,而謝幕時面對觀眾
的歡呼,她會如同高潮般激動難禁。
他將一個柔若無骨的軀體搬到了床上,站在床邊他就掰開她的雙腿,狠狠地
刺插進去,在急劇聳動時他沒忘了用手指分開那兩瓣肥厚的肉片,甚至有意讓龜
棱拭擦著她那探頭探腦的陰蒂,隨著他陽具的縱送捎帶出濃白的淫液在她的毛髮
她的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
他感到了她裏面陣陣滾燙的湧動,陽具像讓嬰兒的小口吮吸著一樣,一緊一
張一緩一急地吞吐著,他快把持不住了,渾身有一股憋悶著想淋漓盡致流出的血
液在四處竄動,他咬緊牙根沉下一口氣,把這股血液一齊聚集到了小腹,把陽具
揮舞得如風疾雨密電馳雷閃.
一時間,肉與肉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女人吟哦呻歎長嘰短哼的嬌喘綿
遠,陽具鼓掏著水漬如牛蹄過水、雨漫沙灘,加之男人粗重的喘呼,鼻息像拉動
了風箱,呼啦呼啦地推波助瀾,把個臥室攪動得如火如荼如癡如醉,場面更是風
狂雲湧熾熱無比。
一陣突而其來的高潮從揚澄楠的下體開始波及全身,濕淋淋的陽具從她痙攣
抽搐的那地方抖動暴跳,他胯下的白蠶似的肌體拚命扭曲著,充血而脹厚的肉瓣
緊緊地夾住他的陽具,在他一傾如注的渲瀉中,她歡暢地吸納著,緊閉的眼睛眯
開了一條縫,對他愛憐深情地凝視。然後,她伸出長長的舌尖,他湊上口來含了
起來,他們相互親咂著。
揚澄楠見時間差不多了,就穿回衣服上班,剛才妻子流出的那麼些淫液滴了
一些白漬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去擦掉。由著它幹了,那一處皮膚便有一種緊縮
的感覺,像張嘴輕輕地吸著。
﹙十二﹚
揚家住的是深宅小院,比起李抒家那種鳥籠子的樓房,又是另一番景象。那
天李抒回到家裏,高興地向家人宣佈她讓揚家認做幹女兒了,全家人著實為她高
興了一番。她的乾媽王玉瑩知她們家裏住得緊張,就在揚眉的房間裏再搭上一張
床,讓她過來跟揚眉做了伴,晚飯後的李抒來了揚家。
客廳上燈火通明,正**支著麻將台,從後面餐廳搬過來的高背椅子,居中
端坐著王玉瑩側過身來和旁邊的人有說有笑的。她的下家是一跟揚澄楠差不多年
齡的五十多歲男人,左邊那位就年輕許多,對面的是雪慧,現在雪慧已經當仁不
讓地坐上了麻將桌了,這時,正一手托著腮猶豫不決對著自己面前的牌子。
李抒跟他們打過招呼後就進了揚眉的房間,揚眉正對著窗戶為一篇作文苦思
冥想著,楊抒就勤快地往廚房裏去,為打牌的那些人杯子續水添茶,然
後,把男人旁邊的煙灰缸也倒了,她的悟性就體現在她一進這裏,能迅速地與四
周的氣氛合為一體,仿佛駕輕就熟似的。王玉瑩看在眼裏,對牌桌上眾人說:
“你們看,我剛認的幹女兒。”
“是嗎,誰不知你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年長的男子說,李抒剛知道他叫吳
總,聽著話子裏好像有些酸味兒。
雪慧的眼裏迅速掠過一絲光影,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這讓李抒捕獲到了。
洗牌的時候一隻只鑽戒光芒四射,好像不是來打牌的,倒是展覽鑽戒似的。
這讓李抒心裏特別的羡慕不止,揚眉也有一個白金的鑽戒,曾偷著地給她看過,
李抒發誓那天有錢一定先要買個戒指戴戴。
尤其是雪慧的手上,藍色的寶石精光四射,酷烈的光芒更襯托出她胸前的丘
壑,一張臉也經得起無情的照射,不知怎的倒給她臉更增添幾分秀氣,她的臉上
淡妝,只有兩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塗得亮汪汪的,嬌紅欲滴,雲鬢蓬鬆往上掃,
後發齊肩,光著手臂。
“你們這一家三個美女,不是,是四個,這個週末就到我的度假村湊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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