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小娟始终最适合他,在性格上,在床上,都
是如此的。
美珍,虽然风情万种,到底是人家的妻子,他对她,自始至终,都是抱著逢
场作戏的心态,她,绝不是程伟的真爱。
小娟兴奋轻抚著他的脸颊,揉著他的头发,一对明眸望著他,此时无言胜有
言,一切情爱都在无言中。
一双恋人,拥抱著,热吻著,憧憬著未来的一切。
美珍对偷食上了瘾,只要丈夫阿炳不在,便心思思想找程伟给她快乐。
她最难忘的是程伟那一连六七十下的不停chōu_chā,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那
种快感和刺激,是阿炳从来没有做过的。
不过,程伟对她已逐渐失去了兴趣,并且答允了小娟的婚事。
最近几次,美珍打手提电话找地,不是电话打不通,就是程伟推说没有空,
态度明显与前不同,十分冷淡。
有一次,美珍还陪约听到听筒传过来的女子喘息声。
对於这种喘息声,美珍十分熟悉也十分敏感,那是女性在享受著xìng_ài欢乐时
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9kv.
她估计那时程伟正与一个女人在床上,干著与她在一起时的同一件工作。
美珍甚至冲动到想上程伟的公司。
自从与程伟幽会过几次之後,美珍就想找他,但她始终不敢这样做,因为,
阿炳也是在同一公司上作,还是程伟的顶头上司,事情闹大了大家都难以落台。
这天,美珍实在闲得无聊,程伟的电话又一直无法打通,想起了死党静怡与
美珍由小学至中学都是同学,结婚也差不多十年了,但每次见到她与她的夫婿阿
积,都是状甚恩爱,似乎完全没有七年之痒那一回事。
与静怡的话匣子打开了,八卦新闻家庭琐事,甚至闺房秘密都无所不谈,但
美珍因为有心事,一直表现得郁郁下欢的样子。
静怡见状,感到奇怪,於是单刀直入问:「阿炳在床上不能满足你?」
美珍素知静怡决不静也不怡,鬼主意最多,於是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是呀,
我们有性的烦恼。」
「他交不足货?」静怡兴致来了,紧张地追问。
美珍不想讲出阿炳经常去滚的丑事,更加不想被静怡知道自己在外偷情,只
好故作委屈说:「他这个人太正经了,完全没有滚的常识,又缺乏想像力,十分
avno3.
呆版,性活动十年不变,缺乏新鲜感,据我所看的成人杂志,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这还不简单,我可以传授一些床上技巧给你,你再教阿炳便成了。」静怡
说。
「这样行吗?」美珍心中想笑,却又故作不明地问。
静怡想了想,说:「不过,有个问题,如果你学艺成功,再博授给阿炳,他
见你有此精湛技术,一定起疑心,怀疑你送顶绿帽给他。」
提起绿帽,美珍不禁为之一震。
事实上,阿炳已经戴著绿帽了,不过,她很快又找到了自我辩护的藉口,是
阿炳在外滚红滚绿对不起她在先,她与程伟褡上只是报复行动而已。
这时,静怡突然贴著桌子,兴奋地说:「我想到辨法了。」
美珍问:「甚么办法?」
「huàn_qī!」静怡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浪太大了,忙掩著嘴巴,眼睛向四周转
了转,做了个鬼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