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亲自过问,邱正业自然不敢在苏应衡的事上耽搁,第二天警方的官方信息平台,就把苏应衡襄助警方将犯罪分子捉拿归案的来龙去脉讲得一清二楚。
同时给苏应衡的锦旗也送到了,邱正业亲自去了一趟瑞信总部,瑞信不少员工的见证下,苏应衡慷慨助人的形象煜煜生辉。
瑞信的公关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把警方授予锦旗的视频放到网上。
网上直接炸开锅了——
“我就说男神怎么会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来?也不知哪家放出的疯狗四处传播狂犬病!”
“哇,男神的风采不减当年啊!不,比之前更有气势,更有魅力,他老婆攒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嫁给他?”
“那些更风黑的键盘侠呢,怎么全都阳痿了?”
有警方正名,舆论开始一片倒地偏向苏应衡。
幕后推手见态势不可挽回,只能收手。
一时间,苏应衡从大众怀疑失望的对象,拔高成了人民楷模,侠肝义胆的有为青年。
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艾笙心里也跟着放晴。
苏应衡揉着她的头发,“早就跟你说不会出事,你还傻担心那么久”。
艾笙嗫嚅,“你不知道网络暴力多吓人,人言可畏,我怎么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应衡本来歪在沙发上看手机,薄唇微动,冲她勾了勾手。
艾笙凑过去:“干嘛?”
某人拉着她,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下。
嘴唇顺着她白皙细腻的下颌往下移动。
他的嘴唇软而有力,濡湿的舌尖像是在丈量自己的领地,在她皮肤上一寸寸地侵占。
艾笙难耐地嘤咛一声,手落在他头上。
以往可以将手指插进他清爽的发根,如今他头发短了,说不出的好笑怪异。
察觉到她在笑,男人不满地抬起头,目光像在捕捉猎物,套牢她的视线。
艾笙清了清嗓子,“没事,你继续”。
男人对着她的小腹轻轻呵气,“就这么迫不及待?”
艾笙恼羞成怒,腿往上蜷缩一截,“不要就算了!”
“要,乖,自己把衣服脱掉”,他耐心细致地哄。
艾笙却觉得羞耻,脸上一层薄如雾霭的红晕,眼里水光潋滟。
趁她犹豫不决,苏应衡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居家裤连带底裤拉了下来。
他得意地冲略带惊慌的女人笑了笑,俊脸埋了下去
苏应衡许久没碰她,耐性好得令人发指。好几次艾笙都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脑袋里一片空白。
男人又会使出刁钻技巧,让她游走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
到了最后,沙发**地不堪,黑发汗津津地黏在艾笙白皙的脖子上,强烈的反差让人蠢蠢欲动。
她把脸埋在抱枕里,还在抽泣。
苏应衡捞起内裤穿上,蹲在沙发旁,将她侧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
艾笙觉得没脸见人,鸵鸟似的,脸又往抱枕里蹭了蹭。
苏应衡亲了亲她的脸,嘴唇又怜惜地点在她小巧的鼻尖。余韵令他呼吸不如平时沉稳,“这是你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没什么好羞的”。
她像只害怕见人的小兽般呜咽。可这反应也太强烈,太羞耻。
半个沙发都被她打湿,都怪他!
她的眼刀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软绵绵地,带着小女人的妩媚风情。
苏应衡喉结上下动了动,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
他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沙发边缘,而艾笙则被他摆弄着,跨坐在他身上。
她心里哀嚎一声,原来他的兽性还没有完全尽兴。
这下她不仅难以直视那张沙发,也不忍直视客厅的地毯了。
两人竟然就在家里胡闹了一整天,到了天擦黑,艾笙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
苏应衡正在露台上扶着栏杆远眺。
艾笙一推开玻璃门,外面的冷风就让她一个哆嗦。
苏应衡扭头,怨怪道:“怎么不穿外套就跑出来?”
艾笙小跑过去,钻进他怀里,理直气壮地说:“这样不就好了,一点也不冷”。
苏应衡下颌在她头顶蹭了蹭,将小巧的身影裹紧自己的宽大的外套。
这样真像是他给艾笙搭了一座人形帐篷。
“今晚竟然有月亮”,虽然不甚明亮,也不是满月,可已经很难得。
苏应衡“嗯”了一声,问他:“身上疼吗?我刚刚看了看,你那儿肿起来了”。
艾笙用手肘拐了他一记,“能不能不说这种煞风景的话题?”
她满身的痕迹,那一处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一拐他受得无怨无悔。只笑了笑,不再说起,省得惹她生气。
“杨采静,你准备怎么处理?”,她是苏应衡救命恩人的女儿,但也算计了他,真是一笔烂账。
苏应衡咬了一口她白玉似的耳朵,“还怎么处理,跟她扯平了”。
他这边不会出手。但事情败露,周羽一定会迁怒到杨采静头上,周羽的手段,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放了一天假,苏应衡第二天就到起了个大早,去公司开会。
艾笙接到曹柔的电话时,正在给家里的盆栽浇水。
“云舒都跟我们说了,这其中有误会,苏先生并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都怪我们太心急,没弄清事实就跟你说了。你跟苏先生没事吧?”,曹柔满带歉疚地说道。
苏应衡那天晚上和杨采静在一起是事实,这中间的缘由,周云舒肯定没有细说。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