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
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
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
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
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
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
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
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
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
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
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
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
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
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
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
边靠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
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
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
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
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
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
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
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
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
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
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
的是黄色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
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
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
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
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
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
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
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
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gāng_mén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
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
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
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ròu_gùn到她两腿的空隙中,
感觉是挨着她的yīn_bù,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ròu_gùn实实在在地顶在她
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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