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本来只有了四成功力,见众人连手,以为他们要和自己真的过不去,于是便又施加功力应付。周颠没想到他的掌心刚挨到杨笑,便被他的内力吸住,这功夫却像是韦一笑的。
最终,众人都被杨逍的内功吸住,不能动弹,渐渐体力不支,便问杨逍使得是什么功夫,杨逍便告诉他们这是乾坤大挪移,众人大惊。
原来,这乾坤大挪移是明教的最高武功,只有教主能练,而阳顶天当年对杨逍另眼相待,传授了他乾坤大挪移的入门武功。这乾坤大挪移属于以彼之道还之彼深,就像一面镜子,将对方的功力反弹出去,对方施的功力越强,反弹回去的劲道越大。
突然正在这时,大厅内闪出一个人,他趁众人都被吸在一起,朝众人偷袭,将他们一一打落在地,由于刚才的内伤和现在的外伤,众人都严重受伤,只能躺在地上运功调息。
来人身穿一身灰袍,竟自报家门,说他是少林拍的圆真。众人都奇怪他怎么能进到这里来,圆真便告诉众人,他是从明教的密道中进入。
圆真所说的密道是明教的禁地,除了教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就算是教主也不能随便进去,这是明教的大秘密,圆真怎么会知道。正当众人都疑惑时,没想到圆真竟然将这一切的原委告诉了大家。
原来,圆真原名叫成昆,是谢逊的师父。他和阳顶天的夫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下无猜,一个是师兄,一个是师妹,后来俩人慢慢长大后,也懂得男女之情,便私定终身。
可是,成昆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师妹的父亲,却将他的师妹许配给了明教教主阳顶天。父命难为,他的师妹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就在她出嫁前的前一天,成昆约她的师妹再去见最后一面,两人相约在一个僻静的山洞里。
在那里,两人相拥在一起,痛哭流涕。成昆的师妹出于他们多年的感情,竟然愿意将自己的chù_nǚ之身献给成昆。
于是,成昆抱着师妹放下她身子,让她坐在地上,他笑吟吟的也在她身旁坐下,右手绕过她背后,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师妹脸色泛红,娇声说道:“羞死人了!”
面对师妹那娇靥如花的笑脸,成昆忍不住在她的面颊亲了一口,笑道:“不要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师妹脸上微微一红,瞧了他一眼,忽地忸怩道:“你……你不是要那个……
我么?怎地……还不快点?“
成昆不禁一笑,说道:“原来师妹你也不老实,好、好!我这就来啦……”
师妹心儿砰然而动,忙闭上双眸,向他靠去。谁知她身子一倾,已斜倒在地上,软软的躺在成昆臂弯里,仰着脸儿,闭上双眸,口中道:“师哥,我……”
忽觉口唇给堵住了,成昆已吻上她的小口,她心神一荡,不由得张开了小口,成昆那根舌头混着唾沫送进了她的小口,她口中香舌不住搅动,跟成昆的舌头缠绕了起来。
一股情欲之火窜了上来,烧得她的身心渐渐火热起来,她双目迷离,软绵绵的娇躯像熔化了似的无力的倒在成昆的怀里,她呼吸急促,口中也轻轻的呻吟娇喘起来。
成昆此时也已情动似火,裆裤里已是不安份的蠢蠢欲动,似欲破裤而出。他再也忍耐不住,握住师妹的玉手,紧紧按在他的裆裤间,做出苦脸道:“师妹你瞧,它硬了!这可如何是好?”
师妹的小手触摸到成昆那硬梆梆的阳物,她芳心一跳,玉手彷佛触电般的一缩,却被成昆紧紧地握住,挣脱不开,她面颊绯红,芳心砰砰乱跳,似欲跳出胸脯,不绝口的低低骂道:“坏成昆……死成昆……”话声却是缠绵已极。
成昆又惊又喜,这一副小姑娘般的神态,真是娇羞可爱,他忍不住紧紧的将师妹搂进怀里,胸口紧紧贴住师妹胸脯间那两只软绵绵的yù_rǔ。两人似乎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师妹喘息道:“轻点,我都喘不过气来啦……”
成昆微微一笑,双手松开了些,涎着脸道:“我下边憋得难受,可怎么办才好?”
师妹的脸紧紧藏在他怀里,玉手绕过他的后腰,无力的拧了拧他的腰肢,喘嘘嘘的道:“死坏蛋!你真坏……”她感到秀脸越发火烫,忍不住狠狠地捶了捶他的胸口,粉拳幌动,似在给他按摩一般。
这一举动弄得成昆身心舒畅,幸福极了,他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欢喜,毛手毛脚的替师妹宽衣解带。
师妹身上一凉,但觉身上的衣裳已是一件一件的给他剥下,她心中暗喜,又觉害羞,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紧闭双眼,任凭他为所欲为。
师妹微张美目,见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光天化日下春光尽泄,成昆正一眼不眨,如痴如醉的看着她。
成昆可是第一次见到师妹的胴体,不由得心生惊叹,只见师妹那白璧无瑕的玉体,似乎发出令人眩目的光晕,玲珑浮凸,肤如凝脂,那秀美绝伦的面庞泛出淡淡晕红,颤巍巍耸立的乳峰,柔软纤细的腰肢,平坦白晰的小腹,圆润白嫩的美臀,修长均匀的一双yù_tuǐ,最让成昆迷恋的自然是两腿之间那芳草凄凄的溪谷之地……好似一幅活色生香的春色。
成昆感到口干舌燥,胯下也在不安份的骚动,他再也忍不住了,三两下就剥下身上的衣服,胯下的大jī_bā一下子蹦了出来,足有六寸来长,青筋毕露,冲天顶立。
师妹秀目一瞥,大觉惊奇,没想到男人的下边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