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鲜于通便关好门,再次走近胡青羊的床头,俯下身去,揭开附在青羊身上的轻纱,点了青羊的睡穴。然后伸手在青羊的大腿上轻抚。他把青羊的双腿轻轻分开,透过淡黄色的半透明的亵裤,鲜于通看到了青羊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他把脸凑近青羊的亵裤处,一阵少女独有的幽香淡淡地飘进鲜于通的鼻子里。
胡青羊由于被鲜于通点了睡穴,处于熟睡当中,只能任由鲜于通为所欲为。
她轻轻呼吸着,胸前的shuāng_rǔ也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起伏。鲜于通将手伸向青羊的胸前,慢慢解开她的肚兜。
当胡青羊的肚都被完全解开后,鲜于通睁大了眼朝她的胸前往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见青羊那鲜红的rǔ_tóu矗立在浑圆的rǔ_fáng上,rǔ_tóu也微微向上翘,乳晕和rǔ_tóu都是粉红色。尤其乳晕微微隆起,看上去可爱极了。
鲜于通忍不住低头亲吻着了胡青羊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青羊那浑圆饱满的rǔ_fáng,那对rǔ_fáng柔软温润极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鲜于通一面把玩着,一面用手指揉捏着少女娇嫩的rǔ_tóu。
他似乎不仅仅满足于对少女rǔ_fáng的占有和玩弄,只见他一手将胡青羊的身体托起,一手拉下青羊的亵裤。胡青羊的yīn_máo虽然不多,但却很长,有如嫩草的yīn_máo,在窄小的范围内排成倒三角形。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鲜于通将胡青羊的双腿分开,她的xiǎo_xué便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只见yīn_máo下边就是少女的yīn_chún,青羊的yīn_chún呈粉红色,粉红色的大yīn_chún正紧紧的闭合着,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yīn_hù上面,微开的xiǎo_xué口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yīn_chún,紧紧的贴在大yīn_chún上。鲜于通轻轻分开yīn_chún后,里面就是她的xiǎo_xué了,露出里面湿濡的粉红色嫩肉,形状仍旧美好,充满新鲜感,一层粉红色的淡淡的薄膜说明了青羊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chù_nǚ。
鲜于通看到这一切十分激动,他意识到了自己马上要干的是一个chù_nǚ,他便伸出舌头不断地来回拨弄挑逗胡青羊的yīn_dì,用嘴含吮那鲜嫩腻滑的大小yīn_chún,吐出舌尖吮吸着那颗涨大的小阴核,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舔弄着,渐渐地青羊那神秘的xiǎo_xué慢慢地湿了起来,大yīn_chún也像一道被深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倘开,而小yīn_chún则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yín_shuǐ从xiǎo_xué口泊泊地不断向外流出,把床单都打湿透了。
他很快便tuō_guāng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全身赤裸着,胯下的那根jī_bā早已硬得一塌胡涂,足足有六寸余长,也算是个大jī_bā。本来鲜于通可以随时将自己的大jī_bā插入胡青羊chù_nǚ的xiǎo_xué中去,可是他却见此时的青羊仍处于昏睡状态,干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那可就不太好玩了。
要知道,操穴的妙处不仅仅在于jī_bā舒服,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快感,尤其是看到平时清纯高傲的少女在自己的胯下的骚样,听听她被操的呻吟声,这才是操穴的真正乐趣。而现在青羊却昏睡着,操起来犹如奸尸一般,一点也不好玩。再说到现在为止青羊也没有丝毫反抗,鲜于通很想看看少女被qiáng_jiān而失身的反应,那种由强烈反抗逐渐到委屈受辱的过程,很是令他神往。
于是,鲜于通便解开胡青羊的睡穴。青羊渐渐苏醒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地躺着,其次又发觉竟然全身光赤裸着一丝不挂,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一根火热的大ròu_bàng正顶着她的私处,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哥哥的结拜兄弟鲜于通。她立刻明白了,鲜于通想要qiáng_jiān自己。
其实,胡青羊从小除了哥哥外,几乎没有接触过其它男人,最近一段时间和鲜于通常在一起,少女的春心也发生萌动,对鲜于通还是有几分爱慕,如果鲜于通主动向她表白,她也会答应和他好上,如果俩人好上一段时间,鲜于通再提出来和她上床,估计青羊也会答应的,毕竟少女已经到了思春的季节。可是,鲜于通却绕过了这一切,直接就想要得到她的身子,并通过这种强迫的方式,这种被qiáng_jiān的方式失身是胡青羊万万不能接受的。
因此,胡青羊便开始强烈反抗,她双脚猛蹬,想用双手推开鲜于通,不过被他压住了腰,无法使力。
鲜于通抓住青羊的双手,把挣扎的青羊强行按倒,使她趴在床上,然后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手拧到头上,“不要!快松开我!”胡青羊扭动身体,似乎想要掩饰裸露的身体,同时很痛似地发出哼声,拼命摇头说道:“不——不要这样——你可是我哥的结拜兄弟——”青羊苦苦地哀求着,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花。
鲜于通说道:“我是你哥的结拜兄弟,又不是你亲哥,你怕什么呀!我早就对你有意思了,今天难得这么好的机会,来,让我先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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