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将嘴一下子压上青羊的小嘴,舌尖卷进她的嘴里,去撩弄她的舌头,她的舌头到处躲着,但到底她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女,最后都不能避开,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鲜于通的唾液地顺着舌头流进她嘴里。
胡青羊被吻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情既惊恐又茫然不知所措。但是她还没有忘记反抗,双脚和双手拼命地乱蹬乱抓着。
这种反抗对于鲜于通来说简直可以说毫无作用,他看见胡青羊那对粉红色的少女rǔ_fáng由于身体不断反抗扭动,一晃一晃、颤颤巍巍的,看上去十分有趣。于是,他的嘴移到她的rǔ_fáng上,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右手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左乳。他清楚地感觉到青羊乳晕中央的rǔ_tóu急速地挺立了起来。
“哈哈,真想不到像你这么快就有反映了!”鲜于通用言语调戏着胡青羊。
鲜于通吸吮着胡青羊的rǔ_tóu,她全身都发颤,娇驱乱扭,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他的手往下摸去,一下子摸到了胡青羊的yīn_hù,那里本来已经一片湿濡,现在又有更多的yín_shuǐ流出,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于是他淫笑起来:“青羊,看来你还是想让我干你嘛,你看你这样yín_dàng,yín_shuǐ流了这么多,这儿全湿透了。”
胡青羊这时羞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这么多yín_shuǐ,难道她真如他所说的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孩吗?他的心里极力否认这一点,但是那yín_shuǐ还是不断地从yīn_hù流出,弄得她满脸通红。她又开始挣扎,但好象没有先前那么强烈,此时,青羊可能觉得挣扎没有用,于是开口说:“鲜于通,你不要这样,这样我以后还哪里有脸见人呀!”
鲜于通便笑着说道:“怕什么,是怕自己是失身以后没人要吗?呵呵,那我就娶了你还不好吗?”
胡青羊见他这么说,便央求他道:“那你既然要娶我,就等跟我哥商量好了以后,和我拜了堂成了亲,洞房花烛之夜我自然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鲜于通淫笑着说:“我等不到那么久了,我们先洞房,再拜堂,你现在可是煮熟了的鸭子,我怎么可能放飞你呀!”
说完,他便将胡青羊的身体翻了个过,令她趴在床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屁股抬高,半跪在她的身后,将自己的大jī_bā对准青羊的xiǎo_xué,不断地使guī_tóu在她的yīn_hù上摩擦,随时准备插入。
这种姿势最大的好处在于,操穴的时候少女俯卧着,看不到是谁在操她,令她产生莫名的恐惧和兴奋,而男人从后边操,心里有很大的征服感,而且少女丰满浑圆的屁股不断顶在自己的下便,感觉很是柔软。
胡青羊却感觉到自己这样趴着像狗一样,而yīn_hù处有一根火热粗大的ròu_bàng不停地摩擦xiǎo_xué口,感觉又痒又热,她知道自己很快便要失身了,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不要——”
还没等胡青羊把话说完,鲜于通突然狠狠地将jī_bā朝yīn_chún之间的小隙缝插了进去。
“啊——啊——”胡青羊痛苦地大叫了起来,鲜于通的整个jī_bā插了进去,并穿透了那一层薄膜,直插到底。青羊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不住地流着。
鲜于通把jī_bā抽出一半,再用力地插进去,强力地chōu_chā搅动着xiǎo_xué,jī_bā上沾满了青羊的第一次的chù_nǚ血,连同青羊的yīn_hù一起染红了。
他越插越兴奋,胡青羊的身体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地摆动着。
“啊——啊——不要再插了——太深了——我的下边快要裂了——”青羊痛苦地哀叫着:“啊——啊——”
渐渐地,胡青羊的呻吟声由尖叫开始变弱,她的chù_nǚ的xiǎo_xué紧紧地包着鲜于通粗大的jī_bā。鲜于通chōu_chā时,能感觉guī_tóu不断传来的莫大的快感,他于是尽情地chōu_chā着,完全忘记在他胯下的是个刚被kāi_bāo的娇弱的chù_nǚ。
胡青羊这时完全无法反抗,任由鲜于通摆布。他把她的双腿抱起来,然后又是一轮狠力的chōu_chā。
“啊——不要——让我歇一歇——”胡青羊口中发出无力的哀求声,双眼都开始翻白起来。
鲜于通没有理会,继续qiáng_jiān着她,下体不断地碰撞在她娇嫩雪白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把她的屁股都拍打得一片通红。
胡青羊终于经不起这种粗暴的奸淫,头向侧处一歪,昏了过去。
鲜于通见胡青羊被他干得昏了过去,便打她的一对雪白的rǔ_fáng,她娇嫩的rǔ_fáng上立即泛起红红的手印。
胡青羊被打醒过来,但却感到全身兴奋极了。原来刚才她是受不了那种激烈的快感才昏了过去,这时醒来,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了,连她的口气也都变了:“啊——于通——我很难受——要死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兴奋感觉,她这时娇驱狂扭,屁股乱摆,不断挺起自己的纤腰,朝鲜于通的jī_bā主动迎了过去。
鲜于通见胡青羊已经屈服于自己了,便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又令她面朝上仰卧,他要让青羊看着自己是如何操她的。他硕大粗圆的guī_tóu顶开少女那柔嫩湿滑的yīn_chún,jī_bā再一次插入胡青羊紧窄娇小的xiǎo_xué,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没过多久,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