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即使,刚才,阿湄与自己的唇舌相缠的时候,她是真的沉浸在其中了。
也许,那一瞬间的感觉已经不是简单的身体本能反应了,而是她真的动心了,但是,不能,他们,真的不能......
秦祈湄瞬间感觉空落落的,找到她,拥有她,已经成为这三年他的信念,他想过见到她的种种场景,想过咆哮着问她为什么无故离开,想过两人回忆同窗岁月,甚至想着把自己难以启齿的心思告诉她,这个小骗子,隐瞒性别,让自己逐步认定喜好龙阳,下定决心,将来让父王从族里过继后代,唯独没想过放过卿卿,从此两人再无瓜葛。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单方面就决定了未来无期。
秦祈湄双目睁大,眼睛中迸出红血丝,发狠攥着君心的手腕,按压靠向旁边的洞壁,绝望的深吻她,似虔诚祈祷她回心转意,似强势逼迫她陷入自己怀中,片刻不能逃离,她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
他如狼王舔舐他的猎物,一寸寸沿着能轻易掐断的脖颈,顺着深陷处诱惑沟弧的锁骨,粗粗的喘气,又热又烫熨帖在她的肌肤上,或啃咬,或吮吸。“阿湄......不要,停下......阿湄......”她知道应该阻止阿湄继续向下,可是阿湄的手劲太大,她不愿承认,内心里她是愿意他的放肆的,放任他的唇舌向下,勾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隔着嫩黄的肚兜嘴里含着她粉红的尖端,在温热中耐不住的站起,变得硬挺,透过淡黄色的肚兜形成小山丘。
她下裳的衣裙被拉开,男人猴急的嫌弃多层衣裙太过麻烦,干脆的撕裂,随意像扔破布任它飘散在地上,邪恶的手指悄然探进亵裤,隔着一层薄布揉捏她的下体,亵裤已经有些湿润了,秦祈湄坏心一笑,“就是嘴犟,看看,都湿了......渍渍,小可怜。”手下不放松的揉搓找到的花核,不一会就yín_shuǐ泛滥,浸湿了亵裤,都能滴出水来。
君心十分羞恼,可是在他的揉捏下根本克制不住反应,只感觉像是在他玩弄下shī_jìn了,她妄想压抑yù_wàng,夹紧双腿不让水流出,却同时把他放在她私处的手指夹紧,倒像是君心急不可耐要他的手指进入,“呵,卿卿难得这么主动呢。”他的取笑让君心羞耻的松开两腿,秦祈湄趁机手指带着她的亵裤插进幽洞。
“嗯......出去,你快拿出去......”本来男性的手指就粗长,就算君心已经动了情,但是还难适应,他却连带着丝绸质地的亵裤插进来,撑得花穴像是见了真的大ròu_bàng,开始急剧蠕动,以期缓解痛感,但丝绸又太顺滑,像是软毛随着他手指进出的动作轻柔的抚摸穴肉,在难耐的疼痛过后,是难以抗拒的舒服。
秦祈湄细心观察君心的反应,看她不再剧烈反抗,脸颊卫红,小嘴时不时的长长的呼气,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撸顺毛的波斯猫,似是享受,他继续爱抚的用手指给予怀中的人抚慰,另一只手扯下君心的亵裤,两人的火热温暖了逼仄的空间,君心无意识中就被扒光了下身,秦祈湄抽出给她快慰的两指,她才感觉都瞬间
凉意,已经来不及了。
他把亵裤撤下她的跨下,任丝滑的亵裤顺着笔直的腿滑下,自己急吼吼的扯下隐藏在长袍下的xiè_yī,猛地抱起君心抬高她,直到她高出他一头,跨向前一挺,巨物闯进湿哒哒的xiǎo_xué,“阿湄......不......”秦祈湄温柔的吻去她流下的泪,坚定的双手掐紧君心的后腰,腰下缓慢有力的进进出出,俊朗的脸仰起,任由女人俯视他,黝黑的瞳孔紧盯着失神的君心,直到她的眼中聚成自己的样子,这一刻他似在宣誓,两人的情不会断,没有他的允许绝不会断。
而他,愿意为了心爱的女子放弃高傲,放弃生来的尊贵,为她俯首,由着她爬在自己头上,他......愿意,即使她是有夫之妇。
秦祈湄单手撑住在他身上的君心,一手压着她的后脑朝向自己,不带丝毫情欲的轻吻她的额头,即使,此刻,两人的下体还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的体液湿哒哒的顺着两人的腿根向下流,“卿卿,我爱你......”他说得极轻,轻得似消散于风中,君心却瞬间红潮褪去,面色发白。他的情意多年前她就有些领悟到了,直至今天,他,堂堂一个世子,不掺杂一丝隐瞒,直白的向自己表明心意,她只觉得不是惊喜,是惊吓。
“阿湄,不能......我已经对不住李焕了,我们不能......”秦祈湄见她明明已经陷进情欲中无法抽离,xiǎo_xué热情的吸附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还一吸一吸的勾搭大ròu_bàng深入痒处,还要给那个李焕守节操,怒火直冲胸口,疾步抱着她压在洞壁,靠近洞口,隐约有清冷的月光透过洞顶的攀爬植物倾泻,照亮君心莹白如玉的肌肤,活似一尊玉人,怒气之下,他仍然不忘勾起他掉在地上的衣物,垫在她背后,防止突出的小石子硌着她的后背。
秦祈湄把一部分力卸下,把君心压在衣服上,眨眨惑人的桃花眼,把她散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绾到耳后,“卿卿,当此良辰美景,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讨打呢,我们不应该干点其他的吗。”顺便掐紧她的细腰,提着她向上,挺胯狠狠向上,撞得君心嫩红的穴肉外翻,内壁的褶皱绷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