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嘴上也咧着:“哎哟!看看我们这新娘子,这般貌美的新娘子可是我头一次见呢!瞧瞧,这浓眉大眼睛,樱桃小嘴巴,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秦晚本就貌美雪肤,给她上妆的那麽麽直言不用上浓抹艳,只给她开了脸,涂了口脂,描了细眉,整个人就已经是顾盼生辉,美不胜收了。
盛着月光的眸子流转着动人眼波,黛眉如远山,衬得那双眼更为灵动,她一身雪肤裹在红妆里,身段也是极为fēng_liú,众人见了都是迷花了眼。
绿萼笑的开心极了,大大方方的给围在秦晚周围的丫头婆子们递上了赏钱。
在众人忙忙碌碌里,很快的,秦晚就晕乎乎的被送上了花轿,她握着苹果,手心潮潮的,心反而定了下来。
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周围传来的噪杂声音也无法入她的耳,她的心里,眼里只有那一个即将陪她一生的男子。
不过,现在嘛,啥也看不见就是了。
秦晚虽有些紧张,但还是顺顺利利的被牵引着完成了礼节。
在完成夫妻对拜后,皇上的圣旨尾随而来,一共念了两道。
秦晚随着傅清和下跪谢恩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因为第一道圣旨是封她为县主,赏了封地和财宝;第二道还是关于她的,说她和傅清和是天作之合什么的,然后话锋一转,就说不准傅清和再纳妾置外室什么的。
来参加的众人都惊呆了,这道圣旨一听就是傅清和自己求的!
秦晚也惊了,心里一堆问题,但她忍住了没问,就被丫鬟们送进了洞房。
傅清和穿着一身喜服,修长的身型加上俊美的脸,红色的喜服把他衬的格外俊俏。
他身上的清冷之气一散,脸上隐隐有些笑意,众人心里暗暗称奇,没想到一向有谪仙之称的傅清和竟还有这般温和的时候。
于是敬酒啊,问候啊,那些人一哄而上,将傅清和团团围住。
秦晚扯着袖子,心里微甜,傅清和求了圣旨,主动告知了所有人:他不会纳妾,不会要除了他的妻子之外的女人。
她温柔垂眸,她应该相信他,不管有没有圣旨,他都会只有她,只爱她。
在秦晚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是傅清和。
两人在喜娘的喜庆话下掀了盖头,一娇羞妩媚,倾国佳人,一清冷俊美,如玉公子,两人久久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温柔情愫。
在喜娘尴尬的咳嗽声中,两人匆匆喝了合卺酒后,然后并排坐下,直到屋内只剩下属于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傅清和侧过身,凝视着他的小娇妻,心里爱意将要喷薄,他轻柔的拆下秦晚头上的华美凤冠和金钗,将她的长发放下,漆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脸侧,把她的小脸衬的更加小巧,更让他爱怜不已。
傅清和吻住了她,带着微熏酒气的薄唇微张,一口含住了她染着绯红口脂的唇,满怀爱恋的,极度缠绵的。
他一只手插进了她的秀发间,把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唇齿间的交缠也开始激烈了起来。
带着酒气的唇舌势如破竹般的吸吮着,掠夺着属于对方的口津,又极快的舔过她的上颚,贝齿,过分的舌头甚至探入了少女的喉头,在她感到难受之前又撤了回来,温柔的抚慰着。
光是脖子以上的交流就已经让秦晚浑身发软,面色酡红,一副动了情的模样。
傅清和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小舌头,扯开她的衣襟,在秦晚白皙的脖颈处来回地吮吻着,留在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就像是打上属于他的标记一般,傅清和格外热衷于这样的活动,以至于秦晚在之后的每一天,身上总是布满了被男人疼好过后的痕迹。
他顺着衣襟褪去了秦晚上半身的衣物,独留了绣着鸳鸯的小肚兜。
“这是晚晚自己绣的吗?”男人的大掌附上了被肚兜难以很好隐藏的雪团儿处,揉捏着,直到两颗小奶头禁不住挑逗,很快的站立了起来。
“对…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被揉的浑身发软,下面的小口还在止不住的往外吐着水儿的秦晚瞪着一双水嫩嫩的眼,脸上的表情是明晃晃的属于小奶猫的威胁。
他闷声笑:“为夫就说,怎么看着如此可爱?”
“哼!算你识货!”
傅清和摇了摇头,眼里宠溺,但又透着一股危险又贪婪的劲儿。
他扯开了小肚兜,把它比较温柔的扔在了床尾处,就压着小姑娘的肩膀,吃着她的奶。
属于晚晚的带着甜蜜香味的奶子,简直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当他把乳肉满满的含进嘴里的时候,绵软细腻的触感从舌尖反映到他的大脑神经处,腿间的jī_bā瞬间硬的直发颤。
那颗小奶尖儿还生生的抵在你的舌头中央,引诱着意志力薄弱的男人去吸她,咬她,还要亲亲她。
被伺候的布满红痕和口水的奶子传递给秦晚的快感也是极大的,被舔被吸都能让她快乐又羞耻的叫出声来,软绵绵的嗓音叫着最春情的调,让听入耳的男人的jī_bā颤的更频繁了,也更胀更硬了。
秦晚控制不住的咬着手指,被男人游走在全身的双手摸的浑身发颤,湿淋淋的腿心被她夹的紧紧的,试图掩盖这些让她害羞的证据。
傅清和把人亲的发软,又狠狠的欺负了小姑娘胀扑扑的奶子之后,接着就把她的上半身舔了个遍。
他十分坚持,甚至显得有些饥渴,就算被小姑娘推着脸都不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