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之光通常都是内部成员组队,相同信仰的人合作产生的冲突较少。坛如果与其他组织成员联合,大多凭借私人关系,很少以申请方式,塔兰特很好奇会是什么人,“那是什么组织。”
“一个同庇护之光一样怀着崇高目标而战斗的组织。”
“为了正义?”标榜正义的组织有很多,其中真正有贡献的却不多。
“为了洗净罪恶。”
两个词虽然意思大致相同,但在瑞安强调一遍后,产生了略微的差别,塔兰特想到一个不受待见的“正义”组织,暴风骑士团,决不宽恕罪恶的态度,与庇护之光骑士团的宽容拯救背道而驰。
“你已经想到了”,瑞安读懂了塔兰特的表情,“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他们的行事准则很极端,如果一起工作或许会有冲突,你也可以仔细考虑下这件事,现在是非常时期,经过汀渥山的战斗,我们团现在的人手严重不足。”
“好吧,让我们见个面。”
“我会安排”,瑞安关上车门,在车内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塔兰特略点下头,看着马车远去,他转身走进骑士团,手臂有些微微发痛,需要找个牧师治疗一下。
在治疗区,塔兰特一眼看到了老朋友,尼科拉,一个上了岁数的牧师,他有些秃顶,头发全白,总是穿件过了时的破旧棉布袍,他正为一个晕迷者治疗。
塔兰特走到他身后,“尼科拉,有空吗?”
“稍等”,尼科拉正为伤者包扎一个伤口,那个伤口溢出的血呈微微绿色。
“中了什么毒?”塔兰特坐在一旁问道。
“可能是某种爬行动物,不确定,要等他醒来才知道”,尼科拉熟练的把伤口包扎好,转头看塔兰特,“骑士,你看上去很好。”
“总体很好,局部不好”,塔兰特笑着拉开袖子,露出右臂,上面有两个暗红色瘀伤。
牧师抬起手臂检查一番,“两个魔法飞弹?你以前可不是小题大做的人啊。”
“晚上还有战斗,小伤不能影响工作。”
“说的对”,尼科拉在伤口处施放了治疗轻伤,暗红色的瘀印与周围肤色中和,迅速消退,塔兰特抬起手臂握了两下,没有痛感了。
塔兰特拍着尼科拉的肩,“你应该出去冒险,待在这里太浪费了”,从两人的年龄上讲,塔兰特应该称呼尼科拉为前辈或者老师,但尼科拉为人随和,不免被晚辈们越界,他抖着身上破袍子,“我可没有像样的装备,一个年老体衰的牧师出去跑太危险了。”
“哈哈,太过谦虚了,我们都知道你的能力。”塔兰特听说过,尼科拉可以施放复生术,宗师级水平。
“一个人过了最辉煌的时期就该及早退下来,否则,等到你后悔时,那很可能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后悔。”
“也许吧”,塔兰特不以为意,他起身往外走去,“下次再见。”
“你应该说永远别见,见到我不是好事。”
“说的对。”
走出庇护之光,塔兰特游荡在行政区街道上,从他身边匆匆经过的都是为公务或生计忙碌的人,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没有队友,漫无目标,他需要找个事情做。魔法研究院塔楼矗立在不远处,他想去又从内心抗拒去那个恐怖的地方,法师们正愁没有实验合作对象。
他找个街边的椅子坐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等晚上的任务完成后,意味着他就正式加入到猎鹰的内战中,并且是弱势的那一方,希望没有站错地方,猎鹰不会饶恕反对它的人。塔兰特迫切需要队友的支援,接下来的路,一个人完成不了,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想起暴风骑士团,以暴制暴的正义组织,如果接受那个申请,他会有一个暴力搭档,令人心烦的选择,另外,奥金小队的失踪,表示着他们已经接触到灵吸怪事件的关键部分。
等塔兰特回过神,发现一个陌生人坐在他身旁,灰色麻布袍,面相很普通。
陌生人轻声问道:“骑士,想要灵纹袋吗?”
是个地下商人,游荡在街道上找寻潜在的顾客,他们的货源通常是见不得人的,塔兰特反感地挥着手,“离我远点。”
陌生人没有灰心,“我有一个品质很高的灵纹袋,可以装下一个房间的空间。”
冒险者手中的灵纹袋其实是一个魔法物品,它的制作者用魔法将一个空间压制进口袋,并用符文减缓魔力的衰减,就成了一个容易携带的大空间,做工越好的灵纹袋能蕴藏的空间容量越大,塔兰特手中的灵纹袋可以放下想当于一个大书桌的空间,价格已不菲,能有一个房间的容量的灵纹袋十分罕见,价格更无法想象。
塔兰特站起身,朝商业区走去,他不想跟黑商纠缠,也不相信黑商手里有这么高品质的灵纹袋。
“嘿,等等,我可以给你看看这个袋子”,他迫不及待地伸进外套口袋。
塔兰特没有回头,他想到一件现在可以做的事,“信仰”店,现在有钱了,足够淘置一件上等铠甲。
赶到那家装备店,店里面有几个冒险者正在挑装备,信仰者拿着一柄双头剑长篇介绍它的历史,看到塔兰特,仍抽空一脸热情地打招呼,“骑士,才隔了几天你的气色好多了。”
“休息到现在”,塔兰特回应道,他走到一副铠甲前,它透着银光,外表没有任何修饰。
“随便看,有中意的告诉我”,信仰者又继续向身旁的顾客介绍双头剑的历史。
“恩